到了王府门口,胡小姐醒了。醒来后责怪春桃,带她到这里来做甚?还不知道这是哪?
春桃只有夸胡小姐一番了,要不然还会挨骂。
“昨晚胡家你是主人,你尽了胡家主人的义务,接待了太子刘建,还承诺了要来王府帮他救人。”春桃在胡小姐面前,竖起大拇指,说昨晚真爷儿们,太子在王府解决不了的事情,她能解决。
胡小姐虽然醒了,但看样子还有点迷糊:“有这事吗?”
太子刘建,在旁边一听,感叹这不完了,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那不白搭了?刘建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由春桃来想办法了。
春桃最了解胡小姐,她很在耐心,继续说服胡小姐:“有。不但有此事,你还把老爷珍藏十的几瓶酒,用来招待客人了。你喝得很高兴,你自己想一想?”
胡小姐顺着春桃的引导,慢慢想起来了。走到刘建面前问:“是你要救那个叫淖妹的姑娘吧?”
看胡小姐这个样子,要救淖妹可能成了空话,但刘建只好克制想发火的激动,平静地回答是。
“有没有办法,一会儿把她弄出来,我用一个时辰?”胡小姐此时说话严肃起来,她用一双大眼睛,盯着刘建。
现在那能把淖妹弄得出来?要是能弄出来,还找人干吗?
刘建摇头。摇头之后,无奈地补充了一句:“我们进去看一下还可以。”
胡小姐看到刘建摇头,一想也是,刚关进的犯人,案子还没宣判,哪能弄得出来?
“看一下就看一下,我得与淖妹交流一下,找到营救的最好办法。”胡小姐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听到胡小姐说‘找到营救的办法’,心想她不是想办法劫狱吧?劫狱这事可不能干,劫狱能干,还要找你胡小姐干吗?他刘建不知道找几个,把她抢出来?这样本来能活命的罪,最后变成死罪。
“胡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刘建后面的话没说全,但胡小姐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说错话了。
“我说的营救,并不是劫狱,就是找到救她出来的办法。快快快,让我与她联络一下,再说。”
刘建管不着胡小姐成不成了,按她的办法做吧。
不一会,刘建跟监狱的看官,商量一番后,带着胡小姐到了淖妹的牢房了。
刘建与看官商量,别人是太子看个人,还不给面子就不能人情了。没办法也只能让他带着人进去看。但看官有强调:“太子,上面有交待,你来看一下可以,但时间不要太久。”
刘建瞪了那人眼睛:“不就是看一下吗?伍子,打发一点。”
伍子反应快,马上拿出银两,往看官口袋里塞。看官受了贿,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他们来到淖妹的监室,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看官做了请的手势,请太子进去看,并说:“小子在外面候着。”
胡小姐进去一看,好家伙,两位姑娘睡在一起,睡得香得很,都还没起床。胡小姐一看就来气,你们倒好,现在在甜的梦乡里,让我深夜里赶路来救!
胡小姐扯着那被子,就把它掀开了。
一看不对啊,两个家伙脱得只剩内衣,这让两个男人看,都不好啊?
说时迟那时快,又把它盖上,并问:“你们看什么没有?”
刘建马上回答:“没有没有,什么也没看到。”
在一姑娘面前,要是说看到别的姑娘只穿内衣,刘建说不出口。特别是看到淖妹。她要是知道,不吵翻天。好在两位姑娘睡得跟死猪似的,被子被拆开了一下,也没反应。
此时,胡小姐也不意思,就把两个男人推出去了:“你两个男人,也在外面候着,我跟她说一说就好。”
刘建和伍子走后,淖妹和阿姗被叫起来了,说要了解一下情况,来救她的。
两人急忙穿衣服。
穿着穿着,胡小姐来了灵感,把淖妹正要穿的衣服扯下,交给阿姗;将阿姗正在穿的,交给淖妹。并悄悄地说:“这位姑娘,你一位背对门口,我要借淖妹一个时辰。明白吗?”
胡小姐讲得很明白,阿姗也听清楚了。可是阿姗想,要我在这里呆一时辰,甚至两个时辰都不怕,就怕让淖妹出去了,一去一复返。
阿姗不敢答应,便问:“你是谁啊?”
“我是你们太子的朋友,他和看官就在外面。你好好配合一下,太子不会亏待你的。”
一听太子就在外面,阿姗放心了。抓过淖妹的衣服,穿了起来。
两人穿衣服,阿姗就坐在被子上,背对着门口。胡小姐就叫了:“太子好了,我们要走了,叫看官来锁门。”
不一人太子就领着看官来了。看官收了钱,对他们很客气,胡小姐也有礼貌:“谢谢看官了,白天淖妹一个在这里,请你们多多关照。”
看官看淖妹坐在床上,就对胡小姐说:“你放心,你的朋友也是太子的朋友,我们一定尽心的。”
看官一边说,一边把门锁了。
这一大早,外面是亮了,这牢房里还蒙蒙亮,看官那里还注意看出来的阿姗,是不是淖妹,只管里面坐着的,是淖妹就好了。
不但看官没弄清楚,连太子刘建和伍子,也没注意到,出来的阿姗就淖妹。出了好远,太子才发现是淖妹。
一看是淖妹出来了,刘建不同意了:“我说胡小姐,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犯什么法,我借用她一个时辰。你和伍子就守着这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