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按照太子刘建的要求,过了两天,才向调查官讲起了张山的事。此时的案件立了案,如果淖妹报的是假案,那淖妹就要承担相应的责怪。
刘建想,你淖妹害我坐了一回牢房,我也要让你也进一下牢房。
等到调查官再来调查伍子时,伍子讲起了毒死张山的事另有隐情。
刘建要去处理淖哥三个人的感情问题时,伍子做的准备工作。做好后为了表功,他拿着那瓶毒酒对太子说,那是剧毒,喝下不要几秒人就死翘翘。
伍子想说明这酒的好,还告诉刘建,他拿一只老鼠做过试验,只弄了一小滴,还加了水,让老鼠喝了,老鼠走不了几步四脚朝天不再动荡。
伍子为了说明这酒的毒性大,讲得神乎其神,也恐怖甚至。
不知道刘建是被吓着了,还是善性大发,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伍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残忍什么?这来得快,感觉不到痛苦。那些曾经被你在水里淹死的,挂在树上冻死的,那才痛苦。”伍子搬出刘建以前案子。
但伍子不知道,太子刘建说的残忍,不是说谁喝毒酒死的过程,他是想,这样让喜欢淖妹的人死了,那淖妹知道了不伤心死了!
看伍子没有情商,不理解他刘建是另有所想,刘建也不想解释,只是想了另外一个办法:“不用这毒酒,弄一种像毒酒的,但只是当场死了,过几天可以活过来的酒。”
刘建问此事,伍子高兴极了,马上说有有有有。还拿出来给刘建看。
刘建看都没看,责问伍子:“你小子是不是早有准备,想放那小子一马?”
还真被刘建猜中了。当伍子知道刘建,用残忍的手段来处理三个男人时,伍子不忍心,要找毒酒时,找的是陈太傅的女儿——陈洁。
陈洁小时候就生病,几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所以她对药也有了研究,她能为人开药了,她能研制出一些药来。
陈洁一听,就要想阻止刘建。可是,伍子告诉她:“你不是不知道刘建的性格,他要做的事谁能阻止?”
陈洁没办法,就研制了一种药,一时间可以让‘死’去,过一段时间还可以救回来。
陈洁心想,他们三个人,真的有痴情男人,就这样死了,真的太残忍了;不仅害死了痴情男人,更可怕是,淖妹知道了,那更是痛不欲生?
现在刘建问起此事,伍子当然不能承认,那可是违背主子的事:“太子,我怎么会那样想?我是怕你突发奇想,所以我准备的时候,多准备了一种方法而已。不然你要用别的办法,我办事的人拿不出来,不是办事不力。”
伍子的说词解释得通,刘建没再追问。但刘建担心,这样的酒,能让人当时死亡,过后能救活,这肯定也是有毒性的,那对人也会有影响,他便问:“这酒有什么后遗症?”
伍子说:“有后遗症,对身体其它部位没什么影响,但对大脑的记忆损伤严重,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失去记忆。”
“失去记忆,也就是说,这个痴情男人,不再记得淖妹?”刘建右手捋着下巴若有所思。
刘建想了一会,大声地说:“好好好,好东西,不记得淖妹好。就用这种毒酒。”
于是,那毒酒并不是毒死人的毒酒。在张山喝了酒后,伍子要他们家人,当天就葬了他。过几天要把他救出来的。
挖出张山后,把他送到了王妹子家里。要求王妹子暂时不要对外讲,只告诉了张山的父母。伍子依照刘建的指示,给张山了一笔钱。
伤心过的王妹子,见到张山又活过来,激动不已。在王妹子,现在只要张山活着,什么记忆不不记忆,她不在乎了。反过来想,他不记忆还好,不是把淖妹忘记了?
伍子向法官们讲完,又喝了一口水,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马上到王家村去查。”
宋涛当然会查清楚。
为了不弄错,也为了让当事淖妹放心,去王家村里,把淖妹也带上了。
要带淖妹去王家村里,淖妹相知道,带她到那里干什么?宋涛不讲,他们也不知道,伍子讲的是不是真的,只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淖妹被伍子他们带到王妹子家里。伍子看门没关紧,对淖妹他们说,你们稍等一下,我先去打个招呼。
伍子叫了一声有人吗?就推门进去了。
伍子一进去,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是伍子大哥,真的很谢谢你了。”
伍子也谦虚:“谢什么谢,是天意,上天安排你与张山是一家,你就是一家。是这样的,你这事上面要来调查一下,一会有几个人来问一起情况,你如实说来就好。”
伍子说完,就叫淖妹他们进来。
淖妹一进来,看到张山正在干活。他坐在地上,拿着一把刀剁猪草,剁得很卖力,好像没看见有客人来家里了。
淖妹叫了一声张山,张山才抬起头,并指着淖妹,说:“你叫我?”好像根本不认识淖妹。
淖妹说:“我是淖妹。”并走到张山面前,将他拉起来。
张山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说:“你别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清,我媳妇还在这儿。”
说着,张山跑到王妹子背后,指着淖妹说:“媳妇,那个女人拉我。”
王妹子就安慰张山:“不怕,她是我朋友。”
淖妹这才觉得不对,急着问王妹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知道张山喝了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