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敢游完古运河回来,淖妹表扬了他几句,他乐得合不拢嘴,走路也蹦蹦跳跳,一顿能吃三大碗,阿香也不挨肖夫人的骂了。
刘敢不得不佩服大哥太子刘建,就是脑子聪明,纠结的情感问题,到他手上就不纠结了。现在的太子刘建,也开心了。因为刘蒙之也不好意思见淖妹了。
现在是刘蒙之开始闷闷不乐了,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了。
这天早上起来了,看到刘蒙之成熊猫眼的刘缠,关切地问三哥:“三哥你这是咋?昨晚一宿没睡?”
刘蒙之不好意思,没吭声。
刘胥行看刘蒙之熊猫眼,不爱吭声的他,也心疼起三哥来:“三哥,不就是没下水救淖妹,算什么?她不高兴就不高兴,你犯得着晚上不睡吗?弄成这熊猫眼,怎么见人?”
刘蒙之现在的心情,不是见人不见人的问题。他找竹杆来救人,不也是救人?而且是科学的救人办法。你刘敢不会游泳,我刘蒙之也不会游,你傻乎乎地跳下去救人,不但你救不活别人,自己还送命。我用的是合理的办法救人,却不被人认同,都是些什么理论!
此时的刘蒙之的处境,这叫有理说不清。
刘缠猜到三哥心里不平衡,一脸死了爹娘似的,就猜他是为救人的事,而纠结。
刘缠就帮三哥分析:“三哥,我说心里话,从理性上来讲,我是赞同你的做法。要救他人首先要保护好自己。但我是男人,与女人的想法不同时。女人是感性动物,她们感性起来,可是不讲理的。在她看来她落水了,你第一时间却是找竹杆,而不是像二哥一样,第一时间跳下去。这个第一时间,在女人那里来看很重要,看出你是不是把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啊。在这一点上,二哥真的比你做得好,他就是把淖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所以不顾自己的生死,跳了下去。淖妹生你的气也是有道理的……”
刘缠分析很透彻,说得头头是道。
刘胥行听后鼓起了掌声。
刘胥行鼓掌后,也说出他当时的想法:“三哥,说心里话,当时我也想跳下去救她。可是我知道你喜欢她,就想把机会留你,哪里知道你却跑了,结果我一犹豫,二哥纵身一跃下水了。当时如果你跑了,我稍微反应快一点,我就跳下去了。那现在淖妹在心里喜欢的人就是我了……”
刘胥行一讲完,刘缠伸出一只手,要与刘胥行握手,表示赞同刘胥行说得有道理。
刘缠与刘胥行一握手,刘缠便说:“四哥,我当时的想法跟你一模一样,我要是不考虑三哥你、我也跳下去了。”
刘蒙之不敢相信,自己这俩位老弟平常不傻啊,怎么做起事来和刘敢一样傻啊!
“你们俩个是不是与刘敢在一起时间多了,与他一样傻?不会游泳也跳下河里救人?要不要自己的小命了?”
刘缠有他的道理:“不是要不要小命的问题,问题是在第一时间,把谁的生命看得重。这叫感性,这是一个人的最真挚的感情,最原始的感情,是把别人的生命看得自己重。三哥你还不能理解吗?”
刘蒙之想找更为合理方法来解释,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
就在此时,太子刘建晃悠晃悠向清雅殿走来。在二楼的几兄弟看到太子了,刘蒙之第一反应就想拿太子来对比对比,好说明刘缠与刘胥行的观点不对。
“我想起来了,大哥是理性的。我们几兄弟,只有大哥从小敢跑出去,跟伍子学会了游右苍诖上,他会游泳干吗不跳下去救淖妹?”
刘蒙之这一提醒,刘缠也奇怪起来:“是啊,大哥现在有时候会做点好事,那天他为什么不表现一下?他来了我们好好问他一下。”
刘建看到楼上的三兄弟正在说着什么,他就叫了起来:“你们三兄弟也是,什么事说提热火朝天的,也不差阿姗叫我来参加一下?是不是讨论刘蒙之拿竹杆救淖妹的事?”
刘建一边说着,就上了二楼。
阿姗看太子刘建来了,马上送来茶水请刘建喝。
刘建连句谢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便发现了刘蒙之的熊猫眼,就笑了起来:“不至于吧,就这点小事愧疚得吃不下睡不香了吧?不就是没有第一时间跳下去,没有像刘敢一样奋不顾身,哪有什么关系?他刘敢不是也没进监狱看淖妹。我看你俩现在算是扯平了。不过我看好的还是你啊,你的条件不比刘敢强?”
刘建鼓励刘蒙之,不要自暴自弃,要看到自己的优点。
在刘建的启发下,刘蒙之恍然醒悟:“大哥,这么说我还可以追求淖妹?”
刘建不原听这样的话:“什么还可以追求淖妹,当然可以啊。可是我听说,你经常一个悄悄跑到育乐厅去看淖妹?”
刘蒙之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好撒谎:“没有的事。”
刘蒙之是个敢做敢当的人,现在却看了淖妹还不敢承认,这还是刘蒙之吗?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看了别人还不敢承认?你还是以前的刘蒙之吗?我以大哥的身份跟你说,喜欢淖妹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的方法不对。听我的,以后别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你要做一些让淖妹看得起的事,让她感动的事……”
刘建的一番话,说得刘蒙之不停地点头,并表示以后不去育乐厅看淖妹了,要做一些让淖妹感动的事。
被刘建这一提醒,刘蒙之的心情好了起来。心情一好,思路也清晰起来。
刘蒙之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