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王艳飞有本事陷害我,证明她还没傻到被人一眼看穿的地步,于是提醒童姥道:“你别掉以轻心,这个女人下手又黑又狠。”
童姥还没接话,一旁的冯如墨却开口了,“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样,只有圈外的人才对狠女人少见多怪。”
我和童姥闻声同时看向这位高个子帅哥。
“如墨,你有亲身体验吧?”在我眼里,冯如墨一直是阳光而干净的,即便他为自己的媳妇“打过辅助”,但我依旧相信,他并没有那样周密而阴险的心思。所以如果他这么说,那一定有什么故事。
冯如墨没有直接回答我,“去我们那边坐坐吧!”他用下巴“指”向靠近吧台的一面卡座。
“行!”童姥痛快地替我答应下来。
其实冯如墨所说的“我们”,加上他也只有两个人。
我们还没准备坐下,原本窝在卡座阴影里的人已经站了起来,“两位美女啊!欢迎欢迎!”那人说着话,眼睛始终锁定在童姥的头发以下和腰部以上的局部区域。
“这位是to.1。”冯如墨简单又颇为自豪地介绍道。
我注视着眼前这位快要对童姥流出哈喇子的猥琐男人,怎么也想不通他和no.1有什么关系,我看他是no.0还差不多。
“哎哎,你怎么每次向美女介绍我都说我是no.1!有歧义的好吧!”to,这位是y和.......”冯如墨不认识童姥,童姥主动接过话头,“我是思童,没有英文名,如果非要洋气点那你们可以叫我s。”
我扶额,今天老几位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耍的开。
tom听了童姥的话笑得更加开心,瘦猴似的脸活像朵被大雨拍打过的菊花。
“我喜欢你!”tom突然高声冲童姥来了一句。
童姥很淡定,她缓慢地换了个“蝴蝶腿”的姿势,这种姿势因两腿紧紧并齐而看似保守,其实中间延绵的阴影却更令人遐想。“你也不错。”
我简直已经坚持不下去,所谓逢场作戏也不用这么恶心人吧!今天我算见识到了娱乐圈的可怕。
冯如墨却见怪不怪,他送我一个“淡定点”的眼神,然后用绝对的力量优势推了tom一把,“你y收敛点!”
我不知道之前汉语水平也就刚过六级的冯如墨是如何在一年的时间里变得如此接地气的,想来定是我大华夏的语言魅力倾倒万众。
童姥的回应领tom很受用,他不怀好意地冲童姥歪嘴一笑,“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童姥满意地笑了,“我既参加了《造神》的开播y,自然是准备参赛的,参赛嘛便要有造型师。”
“我很贵。”tom懒洋洋地将手臂挂在了座位的靠背上,一对厚眼帘的小眼睛仍在童姥的身上扫来扫去。
“哦,那你可以管leie?”冯如墨看向我,“吴家的那位美国私生子?”
我点点头,“就是他。”
“什么什么?你说le,双眼放出的光芒不比看到童姥时的亮度差,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双。
“是啊!”冯如墨拿起桌上的扎啤杯喝了一口,然后叫住了正好路过的服务生,“稍等!我要为两位女士点酒。”
童姥看都没看我,“两杯鲜榨橙汁谢谢!”
我嗔怒地从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童姥不以为意,很自然地对我说:“是的,全工作室都被你家那位收买了,他还给我们立了好多规矩,比如12点以后不许你喝酒。”
我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和童姥讨论他们到底如何被常雨林收买了的问题,所以只能压下心中刚刚抬头的草泥马,让它们继续吃草,不要奔腾。
“快说!快说!le如同一只渴了很久的小兽,继续母兽奶一口八卦。
冯如墨似乎对自己朋友的表现已经从无奈到放弃,他慢声继续道:“leie在我们北美圈特别有名。他因为外表好,又不挑人,所以迷恋他又能算他半个女朋友的女生有很多。本来他从不对别人提起自己的背景,但据说当年有女生为了争风吃醋将他调查了个彻底,才传出来他实际上是上海吴家吴在廷的长孙,只不过他爸爸当年并没娶他的美国妈妈,所以他只能算私生子。可毕竟是吴家长孙,所以他在吴家也还有一定的地位。”
童姥和tom几乎异口同声地“哇喔”了一句,前者还抛给我一个“你怎么不早和我说”的眼神。
我装作没看到,毕竟leie从来不喜欢对别人提到吴家,这点我很清楚,所以出于道义,我没和工作室交待清除这位“线人”的背景,这点对于同僚来说肯定不够意om这回看童姥的眼神完全变了,说不出是嫉妒还是什么,他盯着童姥看了一会,“你要在《造神》上捧的人?”
童姥点头,“就是我。”她和too笑了,“我追他那是没可能的,不过,能多见他两面也划算!”
我没想到,时隔多年,leie的魅力竟然仍旧所向披靡。不过对我来说,多个助力总是好的,没理由拒绝。“那就欢迎你的加入了!”我举起橙汁,向tom致意。
回家的路上,我让司机先送住在城里的童姥。童姥在车上一直若有所思,直到快下车的时候,“五月,我想成名。”
童姥说这话的时候除了坚定,还有一丝歉意,我听得出来。
“思童,如果这次借着执行任务的机会你火了,那以后别忘了向身边的帅哥美女多推荐推荐咱们事务所。”
我说完,车子也开到了童姥的家门口,但她没有着急下车,我们俩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