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陈姐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诺儿又拍了拍脑袋,好吧,她是傻了么居然问这种白痴的问题。“那叫人拿些透气性好的布料来吧,还有针线剪刀。”
立即有下人去拿她要的东西,苏诺儿略一思索,照着现代的口罩的形状把布料裁剪开来,三下五下就缝好了一个。
“这个呢,是戴在脸上捂住口鼻的,可以防雾霾,防止吸入过多灰尘,当然,最主要的是为了卫生。陈姐,你戴上这个再去给她擦身子,这种病容易通过唾液传染的。”苏诺儿给陈姐戴上她自制的“口罩”,嘱咐道。虽然不如现代的医用口罩,但起码能捂住口鼻不是?
陈姐感觉有些怪,却也是听了苏诺儿的话,叫人打了水给女儿小心的擦着身子。
子画好一会儿才回来,有些气喘的把抓好的各种药材交给苏诺儿,“小姐,药抓来了,你看看对不对?”
药材被分为各种大包小包,分的很是仔细。苏诺儿打开其中一包,有些庆幸这里居然什么东西都有,根本不缺。
“辛苦你了,你去歇歇,我去煎药。”苏诺儿满意的点点头,抱着药材就要出去。
“我来吧,煎药太累了。”一个老妇人走近来,主动要帮苏诺儿。
苏诺儿笑笑:“不用了,这药我得亲自煎,不然出不来药效,就白白耽误了。”
苏诺儿想着书上的用法,是石膏先煎十余分钟后,再入余药同煎,犀角磨汁和服,或研末,或先煎对入,分两次服用。
疫证初起,恶寒发热,头痛如裂,烦躁谵妄,身热肢冷,舌刺唇焦,上呕下泄,六脉沉细而数者用大剂,沉而数者用中剂,浮大而数者用小剂。
看那小妹妹的情况,用中剂就可以了。
苏诺儿检出药材,认真煎起了药。
等药熬好,陈姐早已在屋里等着了,苏诺儿端着药进去,嘱咐了陈姐该怎么喝,就又去取自己的银针了。
凭空化物这种事情还是自己知道就好,苏诺儿躲出来,微微用功,手心里就出现了原本该在医药箱里的银针袋。
药有些难喝,小姑娘即使发烧烧的有些糊涂,可也本能的拒绝接受如此苦的东西,苏诺儿无法,点了她的穴强行给她灌了下去,然后将她平躺开来,素手轻捻银针,小姑娘的脑门上和脸上,四肢上,都布满了银针。
陈姐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看到苏诺儿脸上淡然的神色,却又稍稍放心,同时又祈祷着这样真的管用。
施针完毕,苏诺儿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在床边等着一刻钟过去。
一刻钟过,苏诺儿立即取下银针,丢进了叫人备好的碗里。见碗里什么都没有,不禁皱眉道:“不是说让倒满酒的吗?酒呢?”
旁边有个老仆人赶紧道:“不知道姑娘要什么的酒,所以没敢倒进去。”
“越烈的越好。”苏诺儿道。这个古代,什么都好,就是科技落后,连消毒都只能用酒来消毒。
仆人立即拿了酒坛子倒了满满一碗,又退下了。
“把酒坛子给我。”苏诺儿伸手接过酒坛子,用面巾沾了酒,递给了陈姐。“陈姐,给她擦擦脸和脚。”
陈姐立即接过,仔细的给女儿擦着。
看她擦完,苏诺儿又递过一碗放了些盐的温水过去,“喂她喝下去吧,补充补充水分。”
等小姑娘喝完了水,苏诺儿这才解开她的穴道,又让陈姐拿了厚厚的被子来,给她盖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