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把自己撑着坐起来。
刚坐好,卧室的门就被打开。
一身家居服的傅靳城端着一个白瓷碗走了进来,脸色登时不满。
“怎么坐起来了?”
秦溪被他冷冷一扫,只好解释,“我想起来洗漱。”
“医生叮嘱过,这两天你最好卧床静养,不然有得你难受的。”傅靳城说是说着,但还是在她身后垫了枕头,让她能少着力,免得扯痛拉上的肌肉。
秦溪知道他这种嘴硬心软的个性,软软一笑,“我不疼的,你别担心。”
傅靳城没搭理她,端起白瓷碗,道:“这是专门为你熬的粥,你吃了再好好休息。”
“好。”秦溪点头。
严格算起来,这还是傅靳城第一次这么喂她吃东西,心跳开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