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柯便插言说道:“罪漠,你想了个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我可是对你这两三个月的遭遇好奇得很啊,你不说得详细一些,可过不了我这关。”
秦澄明见木冢尊者也是看向自己,便没有耽误时间,秦澄明继续说道:“然后我就让我的随从,放出了一个消息,这消息是这样的:炼兽宗宗主夫人为了给她的儿子端木迎提升资质,故意用采人植把曹家嫡子吸成了一个人干,然后只要让端木迎吸收采人植的能量,就可以把那曹仁脑子里的秘密都发掘出来,同时还能给端木迎提升资质,而端木迎到时候得到了好处,就可以借此彻底压服端木瞳,稳住他少宗主的位置。”
说到这里,秦澄明目光灼灼,笑着对楚柯和木冢尊者说道:“然后那曹家一听到这个传言,就疯了一样得去质问炼兽宗,而端木瞳为了打压端木迎,也帮着曹家说话,这样一来,曹家仰着背后衍魔宗的威势,非要炼兽宗拿出一个说法,炼兽宗对这种无稽之谈当然拿不出说法来,无奈之下,只好请了衍魔宗袁家的人出面,证明此事绝无阴谋,而那端木瞳见这事情就要这么平息下来,他当然不答应,端木瞳立刻告知曹家人,说袁家人为了知音剑,故意说假话,这曹家的人一听知音剑,哪还顾得上曹仁的死活,他们立刻套话于端木瞳,而那端木瞳倒也油滑,说是要想娶曹家嫡女为妻,到时候跟曹家结了亲,才会说出真正的秘密。”
听到这里的楚柯哈哈大笑:“好你个罪漠,真是机灵啊,这一个谣言散出去,就让炼兽宗的端木兄弟狗咬狗,还让衍魔宗的曹家和袁家明面上都翻了脸,这真是妙计,妙计啊!”
而木冢尊者也是笑着点头:“确实是妙计,临阵能想出这一招,也难为你了。”
秦澄明见木冢尊者点头,立刻就觉得,黄诗笙的灵魂创伤有着落了,所以秦澄明眉飞色舞得继续说道:“两位前辈可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嘿嘿,想到这我都乐得憋不住了。”
听了秦澄明这卖关子的话语,楚柯笑骂道:“夸你两句你就飞上天了,还不快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憋死木冢老哥啊,哈哈。”
木冢尊者被楚柯这一句祸水东引引到了身上,他却是不干了,木冢尊者笑着说道:“嘿,怎么就憋死我了,罪漠你先别说了,我倒要看看,这答案不揭开,是先憋死我,还是憋死楚柯这个脸皮厚的。”
楚柯听了木冢尊者这较真的话,立刻哈哈大笑:“好了,罪漠,你说吧,你再不说啊,我就被木冢老哥瞪眼睛瞪死了,哈哈哈!”
秦澄明也被楚柯和木冢尊者逗乐了,他笑着继续道:“两位前辈,我可不敢卖关子了,不然小命都要不保了,至于那后来发生的事情,倒也简单,端木迎的父亲端木宗主看穿了端木瞳,就彻底放弃了端木瞳,而端木瞳在过去,却跟护宗灵兽寂月蛟有很深的关系,所以端木迎就来求我,让我拿着丹药去讨好寂月蛟。而端木瞳那边,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竟然彻底放弃了炼兽宗,想做曹家的乖女婿,所以曹家准备了六位破妄期修士,准备在月圆之夜击杀寂月蛟,彻底覆灭炼兽宗。而我,也正是在昨天的月圆之夜,被端木迎安排好,进入了寂月蛟所在的地下河内寻找寂月蛟,可是结果却不同我所想象的一般,那寂月蛟见了我竟然不肯放我走,让我用生死剑胚给它不停补充生命力,这样一来,我就被困在地下河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