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谷展鹏只能眼睁睁看着同村的人家一户户富起来,而自己家的境况越来越糟糕。
“你家种并不影响大家的生意,种的麦草越多,人家酒厂越高兴,再多都要。”最早那批村民们对乌甘草了解不多,又要保密,于是大家都叫它们麦草。
久而久之,回来种麦草的年轻人也跟着叫,反正它们长得一样,乌甘草这个名字鲜少人记得。
谷展鹏无奈地笑了笑,这话他跟父亲无法沟通,老人固执得像头牛。
罗青羽看出他的为难,想了想,“要不你们拿些麦灰撒在果树下或者撒在地里,别掺其他化肥,那样种出来的水果和蔬菜味道特别浓,长势也好看。”
特招人,像她家的小菜园那样。
“麦灰?”
“嗯,要多种几轮,”用草木灰做肥料不奇怪,关键是几轮,“这秘密只有庄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知道。”比如当年那群留守老人,“你别跟外乡人说哦,免得其他地方有人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