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戴队若真娶了只怕以后有得受,转念又想戴队这种天才一般的人物,她自无须为他担心,是她多虑了。
果然,戴东杰怒不可遏,一字一顿:“雷小姐,你无权干涉他人自由。请你离开,立刻,马上,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雷末末一双流转的水眸瞪向沈心云道:“哼,走就走,但你别得意得太早,很快我就会回来,到时候我就是东杰哥的妻子。”
沈心云苦笑,雷末末一定是将她当成了假想的敌人,那是她自作自受,天地可鉴,她与戴队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刚想解释:“雷……。”
戴东杰打断了沈心云的话。
“你如果要再去看我爷爷,就告诉他,我终身不娶也不娶你。”
雷末末瞪了两人一眼道:“算你狠。”
大家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雷末末将自己关在了门外。
这回她真的离开了。
沈心云想着雷末末怒气冲冲的样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戴东杰道:“我看我还是先回家吧,省得她误会。”
戴东杰没有回她,却突兀地问:“你上次问为什么我当警察,我当时正思索案子,没问你,现在想来,你之所以问我,肯定是因为人你来当警察有重要的原因,能说说吗?”
沈心云原也想将母亲惨死的事,告诉戴东杰。
让他帮着将当年的悬案查出来,只不过觉得时机没到。
虽然现在她跟着戴东杰已破了两起案子,但相处还不到二个月,再加上他这人冷漠薄凉,她总觉得自己对他还不够了解,所以一直拖着,既然现在他问,她不妨就说了出来。
“我十三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变故,我母亲被人杀害,所以我就来当警察了。”
听闻此言,戴东杰心理一振问:“案子破了吗?”
沈心云沮丧的摇头,如果当年案子破,她也许还是不会选择当警察,毕竟当老师才是她攒了十几年的梦想!
“你认识戴东恒?”
沈心云以为戴东杰会好好跟她探讨一番她母亲的案子,可他却提起了戴东恒,那个一直追她,又一直被她不留情面拒绝的男生。
戴东恒,戴东杰,莫非他们是兄弟?沈心云突然开悟,如果戴东恒跟戴东杰说了他们之间的事,他还会帮自己吗,可明明认识,要骗他,后果是不是更严重,她想岔开他话题,敷衍过去。
“我把当年我对案子的了解情况跟你说说,你能帮我母亲将凶手找到吗?”
然而戴东杰跟本不吃他那一套:“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心云无奈地吐出二个字:“认得。”
戴东杰竟激动得喉咙有些发哽,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现在的沈心云明明跟以往的沈心云并无多大区别,然则他却越看越舒心,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几丝愉悦:“好,现在你要以谈谈你母亲的案子了。”
沈心云沉浸在了往事中。
那天李秀奇说她二弟新建的房子进屋,又过三十岁生日一起在家里办酒席。
她要回乡下去二弟家吃酒,因酒宴办在周六,沈心云本来是要跟母亲一起去的,但被李秀奇拒绝了。
李秀奇说她想多陪陪沈心云的外公外婆,而沈心云要上学。
如果带上沈心云,急急匆匆不过吃顿饭又得往回赶。
沈心云向来孝顺,又乖巧懂事,就听了妈妈的劝。
当她看到妈妈血淋淋的尸骨出现在出租屋房门前时,后悔不跌。
以后许多年里,她时常想,如果那天她叛逆一次,执意要跟妈妈一起去外婆家,或许妈妈还好好的活着!只不过这世间没有如果。
李秀奇离开不过十几个钟头,也晃是第二天早上,沈心云起床,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她顿时吓得哇哇尖叫。
后来,她的目光是落在尸体脸上,但见尸体被泼过硫酸,难以分辨嘴、鼻、眼睛。
她本能地往尸体身上看去就看到了母亲平日里最喜欢的那件大红色呢子衣。
沈心云不敢相信,昨天还微笑盈盈,让她一定要好好学习的母亲,此刻居然如此狼狈不堪的躺在了这冰冷的水泥地上,连完好的尸体都没有存留。
那时不过5点40分,沈心云喜欢晨读,一向起得很早!
听到她的叫喊声时,有的人甚至还在睡梦中。
有些人很好奇,有些人是被吵醒后再睡不着,不少人紧忙起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沈心云的父亲沈东阳也不过刚穿好了衣服。
他听到女儿尖叫,痛哭,以为她出了事,忙不跌跑出来就看到了李秀奇。
他安慰了女儿一阵,这才颤抖着找人借手机报了警。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有三四个警察赶到,询问了一大堆问题,花了足足四个小时,这才将尸体运走,说要进行尸检。
其间,他们所住的出租屋时不时总有人围上来看热闹,其间就有戴东杰与戴东恒,只不过,当时痛失母亲,伤心欲绝的沈心云哪有心思顾他们,即便戴东杰对她的事十分关心,她也忽略了。
当时的沈心云,要么紧紧盯着母亲,希望能将她看得活过来,要么央求警察,一定要为母亲找到凶手。
戴东杰听完后道:“这个案子时间有些太久,不过只要想查,一定还是有办法查出来的。”在他看来,天下不可能有破不了的案子,再叼钻的血案,凶手再做得滴水不漏,只要有人有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