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这是怎么了?”
明知故问。
安守业气的脑仁儿疼。
“闺女,当土匪,爹知道那是没办法,谁让咱遇上了这种事儿,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弄大了,那可不是打家劫舍的事情,到时候是真的变成造反要被朝廷剿灭的。你爹一辈子是没考上个秀才,可是起码还知道什么叫忠君爱国,什么叫礼仪廉耻?
你听爹一句劝,把那黄金和那老爷子和少爷,乖乖的送下山去,咱不惹这种是非还不行吗?
大不了把他们送下山,咱们连夜赶到深山里去,朝廷围剿上两次实在是抓不到人,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咱们村里老老少少100多口子人跟着你,要是真的出个什么事儿,你说说爹这辈子,这心里都过意不去。
咱们老安家就没有造反的那种逆贼。”
安守业疾言厉色,这是真急了。
他不能让安家悲背上逆贼的名声。
虽然朝廷现在是乱了一点,可是那也是他们的朝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