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怎么样?我的鸡缸杯拿到了没有?”陆承恩还念念不忘那个鸡缸杯呢。
“哦,大伯!那个成化斗彩没拿到。”陆城看一眼安然。
这要怎么说?
说安然阻止的,大伯还不因为和这个生气啊,到时候怪罪上安然就不好了。
自家大伯可是个不懂人情世故度的一位,被人捧多了,就自然而然多了脾气。
和别人说话可不讲究得很。
要是万一一张嘴就开骂,到时候自己也对不起安心,没保护好安然,还要让和李在芬好不容易打好的关系也会有了隔阂。
还真是一个难解的题啊。
陆承恩一看自己侄子那样子就知道,就知道有事,“怎么没拿到?难道价钱太高了?不对啊,那成化斗彩有破损,其实真拿出来说事,两千五百万都是很高了。
就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成化斗彩鸡缸杯那应该拿到手了。
不该啊!”
这位喃喃自语,非常不解,陆承恩说白就是一个痴迷于此道,还偏偏就是不入门的门外汉。
何雨早就知道陆承恩是陆城大伯,刚才一直没搭上话,人家正眼都没瞧一眼她们两个人。
好像她们是摆设一样。
对安然却礼遇有加,这很让何雨很不服气。
论家世,人品,样貌,她不觉得她比安然差。
不过差的就是些运气罢了。
早先何雨没明白陆承恩说的什么意思,现在终于听清楚了,心中一喜。
刚才安然阻止陆城举牌子的时候,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个时候不明白安然为什么插手陆城的事情,心中还暗暗惊喜,觉得安然是不是转移目标,看上陆城了。
和陆遇比起来,陆城更年轻,自然有优势。
这一想就有些沾沾自喜。
很是为陆遇身边少了一个这样的货色感到开心。
竞争对手都称不上,何雨没把自己降低身份到和安然一个档次。
这会儿听了这话,喜得是陆承恩想要的东西,安然给搞砸了。
这不是天然的就得罪了一个陆家的长辈。
这位大伯看着似乎不受老爷子的宠爱,可是谁都知道这位大伯雷打不动的拿着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是任何一个子孙后辈都没有的待遇。
要知道就算是陆遇也没有陆氏的股权。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可都在老爷子手里。
其余的每一家亲戚占一些,也到是平衡。
不过这些可都是在家里的长辈手里,那些小辈可没有一个有这样的待遇。
这算不算宠爱没人知道,可是这要是不宠爱,估计很多人都愿意认。
这位大伯一旦要是对安然厌恶,想必在老爷子面前哪怕说上几句挑剔的话,就够老爷子对安然印象不佳。
何雨可不会看着安然入驻陆家。
就算是陆家的兄弟也不行。
眼神一转,脸上带着的恬静的笑容,冷不丁一看,还真是温柔大度的女子。
“陆大伯,您问的是不是刚才那个两千五百万成交的成化斗彩啊?那您可真的晚了一步,真是可惜了,简小姐,您刚才阻止陆大哥参加拍卖可是好心办坏事。
要是知道陆大伯想要,就不应该按着陆大哥得手不让他举牌子。
耽误了陆大伯的好事!”
无心的话语,却一下子直指安然,也点出了事情的本质,就是安然坏的事。
陆承恩一听这话大吃一惊。
“丫头,是你不让陆城拍下的?”
语气带了少有的严肃,何雨心里更是心喜,看来自己没下错棋。
老爷子对这件东西还真的势在必得。
安然没去看何雨的惺惺作态,不就是小女孩的手段,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啊。
有些厌烦。
要不是自己看上了眼前的这个紫檀木的家具,还真的立马就打道回府,能上岸最好。
最好是立马分道扬镳,这样苦的是她们。
谁稀罕和这两位没日没夜的对着啊。
真是伤神啊。
“陆先生,的确是我。”
陆承恩深思。
何雨欢快的在内心里祈祷。
快一点斥责她,最好是毫不客气的让人看到你的威风。
最好是一顿痛骂。
这位陆大伯不是曾经把一位复旦的老教授硬是骂的心脏病发作进医院吗?
不就是因为对方厚颜术成就很高,受人瞩目,学生满天下,一个穷学生根本无处申冤,一气之下跳了河,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惜对于这位教授根本不伤筋不动骨的。
也就是陆承恩这样的后台背景硬到没人敢撼动的才有那个能力把人骂的进了医院还没人敢说什么。
能说什么?
比起欺负人,人家陆家也不乏这样的门生。
陆家资助的学者的成就比那个教授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是每年驭胜旗下就会拨专门的助学金给五百名甄选出来的贫困学生用作求学之路。
人家经年累月下来,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陆家老爷子只要嘴巴撇一撇,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拉下马呢。
别小瞧了陆家。
陆家的人脉现在可是遍布世界各地,无论是商界,政界,还是军界,都有他们的关系在里面。
平时看着不显山不漏水。
到了关键时刻,那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暗使力。
更不要说陆家各房的子弟本身都很出息,哪一个都不逊色于其他人家的孩子,根本他们家就不存在什么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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