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黎秋似乎是上辈子结了仇,这一生要纠缠个没完没了。虽然黎秋对他很凶很冷,不过她却没有放下工作,没有因此而耽搁任何工作上的事情。
这是她的事业,她还记得陈实给过她的承若,一品堂将来也会有她的股份,因此,无论什么样的原因,她都不会耽搁了工作,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的想法,一直坚持不放弃地留下了。
陈实和她的关系是说不通的,就在陈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黎秋拿起电话递给陈实说道:“打点话叫我表弟过来。”
陈实这段时间几乎把黎秋的表弟江寿那个胖子忘记了,此时听她提起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因此问道:“怎么了?叫你表弟来干啥?你知道,他那样子,整天不干正事,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人能救他,他就像是是调入了一个泥潭里面一样,别人拉他他不愿意上来,非要在里面玩水玩泥巴,你叫他过来能有什么用?”
黎秋没有和他争论,而是直接拨通表弟江寿的电话,然后命令式的让他离开买车票过来。打完电话后,她看了看陈实,冷冷道:“你可以出去了,等我表弟回来的时候我再叫你,到时候我们开个会,你要查什么帐都随便。”
开会?陈实有点蒙圈了,他隐隐感觉到黎秋要搞出一点大事来,可问她她又不说,因此暗自纳闷。于是在他纳闷的时候就被黎秋赶出来来,至于之前李雅莲来向她示威宣示主权的问题,陈实也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这女人若是记仇她能记一辈子,陈实可不想李雅莲被人家记恨一辈子,虽然现在他也不知道黎秋和李雅莲两人之间到底为什么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漫步走在大街上,陈实不知道该去哪里,超市没有问题,网吧不需要他操心,水厂有他没他都一样,他觉得自己太闲了,应该找点事情来做,或许继续找一个好项目来做也行,但是要找什么项目呢?他暂时还没有想通。
可以赚钱的项目太多了,不过要看哪一种项目合适。所谓合适就是要他自己喜欢,即使有难度也要有信心去钻研,而不是有难度就丢弃一旁。若是不喜欢的项目,有难度后他自然而然就会选择放弃,因此,现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不慎就会赔得他连底裤都没了。
没有钱的日子他非常有多么艰难,一个从平穷到富裕的人是绝对不愿意再次回到平穷的,因为他知道平穷是多么艰难,想要从平穷中走出来,完成一次阶级跳跃无异于登天。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每一个从平穷中打拼出来的富豪都是重生之人,想想也差不多,每一个完成阶级跳跃的人都无异于一次重生。
平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处在平穷中看不到希望,然后就自认为一辈子就这样了,所谓的认命了,向命运低头了,甚至自认为他活该平穷,平穷就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这种想法比起平穷来简直是太可怕了,而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会是少数。
走在漫长的街道上,陈实甚至在思考人生,思考他重生一次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完成一次阶级跳跃?只是为了一次致富的旅程而已吗?若真是如此,那么上苍安排他重生也太过儿戏了,若不是如此,那么上苍还有什么大事要压在他的背上呢?有什么天降大任需要他去完成吗?他想不出来。
他不是一个有修养有学识的人,只读过高中,现在连高中的数学物理等全部都忘记了,他唯一记得的就只有高中的语文课上学到过的一些文章,这样的学识,他能干出什么来呢?现在他的发展似乎到了一个瓶颈,他自身的能力已经没有任何发展的空间了,现在若是他继续发展下去,唯一能干的就是运作资本。
他已经算是一个小型的资本家了,资本家赚钱当然是要运作资本。这里讲的运作资本可不是光玩金融,而是利用资本有时占据生产物资,有了生产物资,无论是倒卖还是研发新产品都不是难事,研发的思路他也不缺,缺少的只是研发的人才,而这样的人才是可以用资本买到的。
所以说,陈实今后的道路就是运作资本的道路了,他已经缺失了继续打拼下去的可能,已经没有了之前一往无前的勇气,因为他害怕跌倒,害怕变回原来的模样,若是让他回到原来平穷的模样,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想到这些,陈实忧心忡忡,主意他有很多,能赚钱的想法也不少,但是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是有风险的,因为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创业者,不过是一个勉强懂得复制功能的低级智能,甚至连复制功能都没有,只有一个抄袭概念的脑子。
一个概念要如何变现?这点陈实就不知道了,因为学识以及前一世平凡的经历让他有心无力,想要干一番大事业也没有能力。当然,他并不想干一番大事业,只想要加入能幸福,不用为了金钱而担忧,不用为了面包而担忧,不用为了学习资料而担忧。
现实他已经做到了,可以说他梦想已经达成了,但是这真的是他的梦想吗?这难道不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要求吗?让家人不受苦不受累,这难道不是每一个人最应该做的事情?若果这都算是梦想,那么梦想也太廉价了。可是即使梦想这样廉价,有多少人又是没有梦想的呢?
想到梦想,陈实就想到李雅莲,在他看来,李雅莲才是一个真正找到梦想的人,她崇拜一个人,就去搜集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就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