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有点害怕自己,怎么这颗春心就总是蠢蠢欲动,越是按捺越是躁动不堪?!
也不知道是南在勋的美色总在她的眼前晃悠,还是她自个儿浪荡的过了头,在一晚春梦后,苏惟早起悲催的发现自个儿大姨妈来了。
还好行李箱里带了几包姨妈巾,也不用麻烦南在勋去帮买。
南在勋也不知道苏惟怎么了,只见她这一天都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再不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苏惟,这让他慌乱极了。
他害怕呀,怕是因为自己订婚的事让她伤心,这伤心过了怕是会病的吧。
于是这一天里,南在勋都在绞尽脑汁的哄着苏惟。就连平时不让多吃的零食也都抱出来,小惟吃不下他就着急。
后来想了想,她不开心是要吃冰淇淋的,那就豁出这一回吧,把一大盒子冰淇淋放到了苏惟面前。
苏惟气的嘴角抽抽着瞪他:“你是不是傻呀,我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吃凉的,你想害死我吗?”
“什么特殊时期,为什么不能吃凉的?”南在勋很纳闷,这不是小惟一贯的作风啊。她怎么会有零食不吃,连冰淇淋都拒绝的?
苏惟气了个倒仰,倒在沙发上无比嫌弃的瞪着南在勋:“你家里有姐姐妹妹吗?”
见他摇了摇头:“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在美国。你需要找别人帮忙吗?我可以帮你的。”
苏惟气的手抚胸口顺着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哪儿来的大傻子。”说完她突然怀疑的看向南在勋:“你装的吧?28岁了会不懂女人生理期?”
南在勋一脸莫名,又一脸的无辜,眨着眼睛看着苏惟,手脚无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帮她。
苏惟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可让她跟个大男人来解释这事儿,那又不是她儿子,一是没那义务,再是真张不开那嘴呀。
末了她还是哀号几声,索性豁出去了,说道:“生理期就是女人从青春期开始的一种身体反应,会每个月一次,叫月经又叫例假,现在姑娘们都叫大姨妈,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南在勋这才明白是自己之前太紧张了,总以为苏惟是因为他订婚的事在伤心,才没想起来这事儿。他在美国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怎么会不明白这个。
这下明白了,闹了个大红脸。苏惟看他红着脸跑走了,自个儿也不由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