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迎敌,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爹和阿紫!”白熠说了一声,没有叫醒阿紫,而是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
“呵呵,我看贵寺的六脉神剑也不过如此,看小僧破了你们这六脉剑阵!”鸠摩智冷笑了一声,手上的火焰刀陡然一转,一道比之前更猛烈的火焰刀气劈了过去。
枯荣大师和五本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鸠摩智这更猛烈的火焰刀袭来,他们立刻便抵挡不住了,火焰刀气入体,犹如火烧刀割,纷纷吐血倒地,已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鸠摩智看着倒在地上的枯荣大师等人,收起来手上的火焰刀,以一种颇为自得的姿态走到他们面前,依旧微笑着说道:
“小僧实在无意冒犯贵寺众高僧,但慕容先生的遗志便是能一观贵寺的六脉神剑,小僧身为他的至交好友,他的遗志我是非完成不可的,只要现在各位大师能同意将六脉神剑剑谱交付与我,之前的交换还算作数!”
枯荣大师喘着粗气,咳了几口血,冷笑了一声,道:
“六脉神剑乃先祖所留,我等身为段氏子孙,万不敢将其流落在外,七十二绝技虽好,我等却不敢消受,不然恐无颜去见列祖列宗!明王就是杀了我等,我们也绝不敢与明王交换!”
见枯荣大师说得如此坚决,鸠摩智知再想以交换的手段得到六脉神剑已经不可能了,眼睛不由瞟向了剃发为僧的大理皇帝段正明,冷哼一声,直接抓住了段正明的肩膀,飞身而退。
“敝国国主久仰保定帝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你们若想迎回保定帝,拿六脉神剑图谱来换!”
段正明刚刚被火焰刀气所伤,又被鸠摩智锁住肩胛骨,心中虽然焦急万分,却也一时反抗不得,只能任凭鸠摩智抓着自己退向佛堂外。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突然从一个角落向鸠摩智面门射来,鸠摩智不由大骇,心中不由一阵惊惧。他此时正飞跃在空中,身体无处借力,这一道剑气来得又甚至刁钻猛烈,几乎已成必杀之局。
不过鸠摩智不愧为一代宗师,在这危急时刻立时便想到了应对之法,只见他抓着段正明的手一用力,竟然直接将段正淳朝那道剑气扔了过去,自己则在这反作用力下加速落地。
白熠看到鸠摩智竟然直接将段正明扔向了自己刚刚射出的少冲剑,不由一惊,立刻运转起了凌波微步从角落里冲了出来,险之又险地在少冲剑击中段正明前将段正明救了下来,而那道剑气则飞向了佛堂的房梁上,将其穿了一个一指宽的孔洞!
“想不到这天龙寺内竟然还有人会使六脉神剑!”鸠摩智看着刚刚救下段正明的白衣年轻人,见其刚才救下段正明的玄妙身法和明显比本相的少冲剑威力更大几分的无形剑气,不由暗暗戒备道。
白熠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也没想到,堂堂吐蕃国师,大轮明王,竟会做出挟持他国国主,以换取别人神功秘籍的卑鄙行径!”
鸠摩智对白熠的指控却不甚在意,反而还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
“彼此彼此,阁下刚才趁小僧不备偷袭于小僧,难道就不卑鄙吗?”
白熠对鸠摩智说自己卑鄙也不恼,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
“明王不是慕容先生的好友嘛,我这最多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看来明王对慕容先生的情谊也不过如此嘛,对其招牌绝技竟也不知,我看你还取什么六脉神剑焚于慕容先生坟前,把你自己焚于他墓前吧!”
“你!……”对白熠的一通嘲讽,鸠摩智以前也从未见过如此毒舌之人,不由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身为吐蕃国师,竟然想抓大理皇帝,你是想让大理与吐蕃开战吗?到时造成吐蕃无辜百姓的死亡,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你对得起你们吐蕃国主对你的信任吗?”白熠接过鸠摩智的话就开始像吐钢珠炮一样舌绽莲花。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是要将六脉神剑带到慕容先生坟前焚烧,但慕容先生生前既然没有来天龙寺求取剑谱一观,而且也觉偷盗强取不妥,明王今日却欲要挟持大理皇帝而换取六脉神剑,这样的做法又与强取何异?这岂不是陷慕容先生于不义吗?”
“累及无辜百姓是为不仁,辜负吐蕃国主信任是为不忠,强取图谱是为不义,明王作为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之人,还修什么佛?参什么经?我看是你自己想要看六脉神剑的图谱吧?还不快跪在佛祖面前好好忏悔你的贪欲之念!!!”
白熠虽然在现世不是一个爱吵架之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加上众多电视剧和小说的熏陶,真要讲起歪理来也是一套套的,直接让鸠摩智哑口无言,也让枯荣大师等人不由目瞪口呆,而站在白熠身边的段正明则直接将嘴都张成了一个“0”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