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失神的大眼睛,知道她被我的手指玩丢了身子。
我抽了一张餐巾纸,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抹干净了丢到窗外,路过的学生一定不会知道,这团废纸上沾满了他们日夜意淫、高不可攀的校花的淫液。
我开着车来到了一座旅馆,要了一间钟点房。
宾馆的女前台看到何惠惊人的美貌,不由得对我表现出钦佩之情。
我带着何惠来到房间,一关上房门,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两条舌头反复纠缠,彷佛要把对方的灵魂吸走。
魏贞和何蕊都已被我成功开发成口便器,她们就和真正的便池和马桶一样,直接掏出捂在裤裆里臭烘烘的jī_bā或者脱了裤子坐上去就可以使用了。
虽然她们在伺候我后会进行清洁,但我已基本不会和她们接吻——谁会和便器接吻呢?而何惠还没有到这一步,所以我要抓紧剩下不多的机会享受少女的艳唇香舌,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小嘴会成为我的另一个专用便桶。
在这阵销魂蚀骨的纠缠后,我和何惠脱衣进了浴室。
在简单的冲洗后,我们给对方打上了沐浴露,我沾满润滑泡沫的大手在何惠丰满的ròu_tǐ上熘过。
毕竟是16岁的少女,肌肤的嫩滑和弹性都令人惊叹,彷佛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柠檬,轻轻一捏就会果液四溅。
我手上不停,促狭地看着她,这姑娘实在太美了,长长的睫毛遮掩下水光灵动的大眼睛,自然挺直的鼻梁,丰润美妙的樱唇,无一不让人上火,更重要的是,相比何蕊的天真和魏贞的温顺,何惠显得性格分明,令人难忘。
她本有机会摆脱出身,成为社会上成功的女强人,让万千男人不但因为美貌也因为能力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可惜她遇到了我,所有美梦成空,只能带上马具,成为我马厩里的一条漂亮的母马,兴之所至,我会用马鞭狠抽她的超大号香臀,悲惨的人形母马徒劳地摇摆鞭痕密布的大白屁股,嘴巴因为被辔头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有时我也会把她牵出来,看到她四肢着地行走的同时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狠狠地用靴子上的马刺踢踢她充满奶水的巨大rǔ_fáng。
何惠见我看着她,羞得睫毛低垂,双颊绯红,嘴里小声嗫嚅着:干吗?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我的脑海里给她设计的残忍未来。
我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香唇,在舌头搅动的当儿,两手抚上何惠夸张无比的招牌大屁股,我的大手好一会儿才把这两片大得离谱的臀球擦了个遍,接着像两只蜘蛛一样慢慢爬到两座臀山之间深邃无比的峡谷处,粗大的手指捉住肥滑弹润的臀肉,把何惠的臀沟扒了开来,让她的chù_nǚpì_yǎn恬不知耻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被我拥吻的何惠浑身一抖,我的手指却乘胜直进,慢慢进入被打开的臀缝,沿着臀沟一路前进。
敏感的何惠一阵激灵,香肩摇摆着要挣脱我,带起丰硕的g罩杯香乳噗、噗地击打在我壮实的胸膛上。
我的手指终于像一支军队发现了深藏在峡谷中的敌营,轻轻刮过美少女的pì_yǎn,敏感的何惠发出呜呜声,两手直推我,可是哪里敌得我铁壁般的防御?只能任我用手指狎玩pì_yǎn,以清理的名义挑逗这朵粉嫩的菊花。
细嫩的肛菊第一次被我的手指戳入,敏感的何惠浑身乱抖。
性经验越少的女人越敏感,何惠、何蕊都是被我开的苞,紧窄的少女mì_xué没干几下就会变成水帘洞,何惠是运动健将,所以控制力还好些,像何蕊被我操几下就会爽得两眼翻白,眼泪口水齐流,不争气地泄了身子。
不过何惠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何惠被操到高潮时极为狂野,所以作为情场老手,我能够轻易地用大jī_bā控制她们的高潮到来。
再说魏贞,这个生育过两次的熟肉美母,因为嫁了个废物老公,所以守了几年活寡,sāo_xué不但极紧,而且敏感到令人惊讶。
肥熟无比的巨无霸奶子被我摸两下,居然会像少女一样声音颤抖、mì_xué生汁,更不用说两片比奶子还夸张的世界级巨臀,被我揉弄就会哭泣着泄身。
我铁一般的大ròu_bàng每次都能轻易地把她操哭,温热的蜜汁狂浇在我的凶器上,那种感觉真是棒极。
我可以看得出,每次操弄后,魏贞都是极度满足的,虽然心理上的愧疚让她纠结,但粉嫩的脸蛋上健康的绯红、两只凤眼中的光芒出卖了她本能的愉悦。
正是因为这种极度的爱欲,使她对我产生了依赖,我可以看出,无论她给我喝尿、舔肛、舔脚,还是被我双手反铐用自来水把肚子灌成水球、被我用巨掌恣意拍打爆乳巨臀留下无数掌印,虽然是这幺痛苦和羞耻,但始终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给了她的ròu_tǐ一生不曾有过的幸福。
里里外外洗好了何惠的大屁股,我才放过这头小母马。
当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香唇时,何惠好像刚从深水里出来一般松了一口气,气咻咻地看着我,再挤了一团香波,抹在我的大jī_bā上。
何惠一开始粗暴地撸动了几下我的ròu_bàng,给我带来些许疼感,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