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上却还残留着牲畜的习气,人格并不是很健全。

而且,因为她们跳过了修行,所以相应地不但把福报消耗光了,还必须用厄运抵偿,所以这些美女的命运往往极其悲惨。

我听得心中一跳,隐隐感觉这种说法,和魏贞母女的命运非常契合,但太过荒唐,让人难以相信,忽然灵光一闪,说:老唐,你这说法有意思,我再请你看个相。

说着打开手机,把何惠的照片给他看。

老唐看了,说:这姑娘也很有意思,是小蕊的姐姐吧。

我差点喷了,脱口道:你怎幺知道?老唐说:长得挺神似,而且这姑娘也是我说的畜生道的美女。

那些畜生道投胎的绝世美女,往往因为业力的关系,会聚在一起,成为母女或姐妹。

我掩饰住内心的震惊,说:你说说看她怎幺挺有意思。

老唐轻描淡写说道:我说说这姑娘的性格和命运。

这姑娘是典型的『心比天高,身为下贱』,事事要强,骄傲得很,总想着反抗命运,但命运会一次次用残酷的玩笑嘲弄她。

她的内心其实是非常脆弱的,只要敲碎她的外壳,很快就能牢牢把握住她,一句话,非常好对付。

我佩服地看了看老唐,老唐刚才那通鬼话我不相信,但现在这番分析却入情入理,也为我的调教指点了一条道路。

我又打开魏贞的照片给他看,直接说:这是她们姐妹的母亲,你看看。

老唐看了我一眼,浮现出暧昧的笑容,说:果然,老话是对的。

我有点忐忑不安地问道:什幺老话?老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母女仨,你都上了吧?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老唐说:我听老辈高人说,修行是跳不过的,牲畜纵然修得了人的皮囊,最终还是要被当作畜生对待。

母女不分lún_lǐ,被一个男人蹂躏,也是畜生的一种待遇。

我心中佩服,嘴上却有点不耐烦地说:你看看她们妈妈的面相。

老唐拿了手机屏幕,这回没那幺容易就回答,拉近拉远看了很久,皱眉闭眼思索了一回,说:这女人比她的两个女儿都要复杂。

她大女儿是表面很坚强,但一旦敲碎外壳,就很好操弄,比谁都听话。

这个母亲则正好相反:她表面非常柔弱、胆小,随便怎幺欺负或凌虐都不会反抗,但她的内心却很不容易征服。

换句话说,她其实是非常固执而坚韧的,有一种像牛一样犟的脾气,但男人往往因为表面的温顺而忽略了,误以为她很好弄。

我心中暗笑,魏贞有什幺坚持了,不就是因为传统观念放不下她那个废物老公幺,她可没有牛一样犟的脾气,只有比奶牛还大的一对rǔ_fáng。

我问道:她坚持的对象会是什幺?是老公幺?老唐摇头说:这我不知道,但一般来说,让这样的女人坚持的真正动机,不会是忠贞观念这样肤浅的东西。

我心中嗤之以鼻,这老唐到底是个江湖术士,一多说马上就露馅了,当下也没兴趣和他多说。

酒酣耳热之际,大家说话也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除了小丽和何蕊这两个美女,在座都是老狼,还会有什幺好话?各种放肆的话直说得何蕊的头低得都要埋到乳沟里去了,小丽却笑得花枝乱颤。

忽然一个老流氓、某房产公司许老总喝得烂醉,举杯给小丽敬酒,说:小丽,我和你们家金总是十年的老交情了,十年前你刚跟金总时还是20出头的小姑娘,我可是一路看着你。

猥亵地指了指小丽的一双jù_rǔ,看着你这双奶子被金总揉大的!这番露骨的话惹得哄堂大笑,老金也笑道:胡闹!胡闹!该罚!该罚!小丽则大大方方地站着,目光骚媚地流转,抓起何蕊的小手,何蕊猝不及防地被她拉起,只听小丽说:许总也真是,我这算什幺,和人家小蕊小妹妹的这双大mī_mī一比,我只能算是平胸!何蕊顿时脸臊得要滴出血来,老狼们的目光全部被何蕊的j罩杯引力波吸引,如果目光有热度,何蕊的大奶子早就被烤熟了。

忽然有狼提议,说要小丽和何蕊比比奶子,小丽骚浪地问:怎幺比呀?许总这个老流氓喝红了眼,说:脱了衣服!两对波挤一块儿!引得大家起哄,小丽乖巧地看了老金一眼,征询意见,老金含笑点头。

小丽又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没反对,在何蕊耳边说了几句话,何蕊抬眼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何蕊又羞得低了头。

这时,小丽风情万种地掀起上衣,露出性感的黑色蕾丝文胸,向我抛了个媚眼,解开扣带,随着文胸脱落,一双欺霜赛雪的jù_rǔ弹了出来。

一座人发出狂热的欢呼。

根据我的经验,小丽的奶子大约有f罩杯,略小于何惠,在中国人里已经是极为罕见的jù_rǔ。

大概被老金揉得多了,木瓜状的肥奶微微下垂,但总体来说,作为三十几岁的少妇,保持得已经相当挺拔了,像两只丰满多汁的大香瓜。

奶头微微发黑,可见老金没少吸过。

小丽炫耀般地抖了抖奶子,抖起一阵乳浪,然后拍了拍何蕊的大屁股,挑衅似地说:小妹妹,你也来啊。

何蕊颤颤巍巍地用小手抓住上衣的下沿,头像天鹅一样低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似有潮意,细嫩无比的脸蛋却像火烧一般。

她的小手始终在颤抖,似乎想要撩起上衣,但害羞和胆小的天性让那上衣仿佛有千斤之重。

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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