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拓跋锐意来到季忻然的帐篷,心情极其不好,昨日他领兵进攻北齐,遭遇了卓星淳,失败而归,还被卓星淳羞辱了一番,这让拓跋锐意感觉到就是奇耻大辱!
“大王子,你心情不好?”季忻然看到拓跋锐意一脸气冲冲的模样,故作关切地问道。
拓跋锐意听到季忻然的话语,冷哼了一声。
“要不这样,我陪大王子喝杯酒,让大王子消消火?”季忻然一脸含笑地提议道。
“好!”拓跋锐意点头。
季忻然听到拓跋锐意的同意,眼里划过得逞的目光,示意一旁的林蓉去准备酒。
林蓉抿着嘴巴点头。
不一会儿,林蓉端着酒走进了帐篷,季忻然看着林蓉手有些颤抖,眼里难掩着紧张,她眉头顿时一皱,这个林蓉胆子还是太小了。
“给我吧,你下去。”季忻然起身,亲自从林蓉手中拿过酒,淡淡的声音对着她说道。
林蓉听到季忻然的话语,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离去。
此时的帐篷里唯有季忻然和拓跋锐意,季忻然端着酒,含笑地走到拓跋锐意的面前,“大王子,这是突厥的酒,不知道和北齐的酒有什么区别。”
拓跋锐意听到季忻然的话语,嘲讽的声音道:“北齐的酒软绵绵的,不如突厥的酒刚烈,就和人一样,你们北齐的人孬种,没有我们突厥人有勇气!”
季忻然听到拓跋锐意的话语,眼里划过一道杀气,面上却不显示地说道:“哦?这样嘛,那我可得好好尝一尝突厥酒。”
季忻然说完,亲自给拓跋锐意倒下一杯酒。
拓跋锐意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他看向季忻然,疑惑道:“你怎么不喝?”
季忻然嘴角勾了起来,把酒杯放在嘴前,轻轻地嗅了一下,道:“闻一闻,这个酒有什么区别。”
此时季忻然的动作在拓跋锐意的眼里是多么的魅人,他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季忻然的红唇,说道:“水儿,你尝尝,这个酒比起北齐的酒好喝多了。”
“哦?”季忻然听到拓跋锐意的话语,挑眉,“那大王子现在喝完,有什么感觉。”
“感觉?”拓跋锐意听到季忻然的问话,随后,眼前突然一花,随即道:“水……水儿,你怎么有两个,不对,本王不可能醉酒啊!”
拓跋锐意说着,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却没想到,越是摇晃,他的眼皮沉沉的,随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噗通!”
那么大块的人直直地摔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事成了?”
就在拓跋锐意倒下来的那一刻,帐篷帘布被掀起,只见伪装沉突厥士兵的北堂赫奕走进来。
“嗯。”季忻然将酒杯放下,道:“轻而易举。”
北堂赫奕走到拓跋锐意的身前,用脚重重地踢了拓跋锐意几下,确定拓跋锐意昏迷之后,对着季忻然说道:“接下来怎么做?”
“自然是逼供了,不过这里逼供,要是拓跋锐意大喊大叫可不好。”季忻然搓了搓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我有办法。”
当拓跋锐意苏醒过后的时候,只见他被五花大绑,他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别费劲了,还是留点力气回答我的问题。”季忻然嘲讽地看着挣扎的拓跋锐意道。
拓跋锐意听到季忻然的话语,抬起头,当看到一脸冷意的季忻然,他暴怒,“啊!啊……”
拓跋锐意眼里露出惊恐的表情,怎么他说不了话?
季忻然听着拓跋锐意嘴里发出如同乌鸦般的嘶哑声,轻笑了起来,只是笑不入眼,“大王子,发现自己变成了哑巴,滋味如何呢?对了!突厥百姓绝对不会接受一个哑巴的突厥王,你的父王也绝对不会把突厥王位交给一个哑巴儿子,对不对?”
拓跋锐意听到季忻然的这番,脸色一黑。
“想不想恢复?”季忻然站了起来,抱着手臂站在拓跋锐意面前。
拓跋锐意觉得此时的他就如同被人掐了脖子,想要反抗却反抗不了,早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一条毒蛇,他绝对不会救了她。
如今的拓跋锐意知道,他不得不妥协,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