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跑了一阵停下脚步,摸了下脸颊,果然烫人的很,她捂着跳的飞快的心脏,不想承认方才墨煊吻她时那突然的悸动。
她被轻薄了!沈画思前想后,结论出这个结果。
但潜意识里,好像并不排斥,沈画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都被人轻薄了,竟然还不排斥,看来病的不轻。
她晃荡着脚步,思绪纷飞,却一个不留神撞上一堵肉墙,沈画抬眸,阮慕欺一张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她惊叫一声,猛地往后一蹦。
阮慕欺很是不解,这青天白日的,自己这么像鬼怪?以至于她吓成这样。
殊不知沈画是有了心理阴影,看着阮慕欺突然放大的脸,以为自己又要被轻薄,现在想来真是可耻的很!沈画暗骂自己,面上装作一脸严肃。
“你伤好了么?就下床乱跑。”
俨然是一副严父厉母的口气,阮慕欺黑着脸,他闷闷道。
“憋得太久,出来透透气。”
沈画抓住他的话语不放,连忙道。
“透透气?是想让你打的伤口也透气么?还不给我回房歇着去。”
阮慕欺神色凄凄的看她一眼,眼神哀怨,却不得不转身回房,未来娘子的话,不能不听,阮慕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骨子里是个正宗的妻管严,尽管沈画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娘子。
沈画将阮慕欺打发走,舒了口气,整理好心情便转身回房,但她没想到的是,墨煊竟然还在她房里没走!
她见到墨煊便立刻产生逃跑的念头,墨煊见她又要跑开,轻飘飘来了句。
“这么怕我?”
沈画禁不得激将法,她将头颅一扬,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屋,鼻孔里哼出一声。
“你又不是豺狼虎豹,有什么怕的。”
墨煊挑眉,又缓缓逼近她,沈画脸色一变,连连往后躲闪,嘴上叫着。
“你再轻薄我,别,别怪我不客气!”
墨煊挑唇,不为所动。
“郡主想做什么,下药?使毒?”
沈画正要说出来的法子都被他堵住,一时间口快。
“告你非礼!”
此话一出,沈画真真连打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什么告他非礼,眼前这个人,可是墨国国师,权力盖天,她能告到哪儿去。
墨煊心里一阵轻笑,对于沈画难得的迷糊感到出奇的可爱,他语气淡淡。
“哦?这我还真不怕呢。”
说话间,沈画已经被他逼到墙角,脸颊又不自觉的飞上霞红。
沈画一时间没了法子,只得抱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下一口,墨煊拧眉,无奈的笑开,他这次又不是真的要亲她,但她反应这么激烈,不亲好像对不起她的情绪。
墨煊挑起她的下巴,沈画还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臂,他邪魅一笑,沈画有一瞬的愣神,再次反应过来时,知晓自己又中了美人计。
墨煊将沈画往怀里一带,俯身便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画心中不服,一天之内被轻薄两次,这是挑衅!她柳眉一挑,反过来勾住墨煊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墨煊眸子一暗,眼底汹涌,这个女人轻易的便挑起他的**,他浑身滚烫,手掌贴在沈画的肌肤上游走,沈画看准时机,在他唇上狠狠一咬,墨煊吃痛,推开沈画。
他手探上唇,触到一丝温热,果然被她咬出了血。
沈画仰着头,淡淡道。
“这次可是我轻薄了国师,扯平了。”
墨煊将手指放入嘴里允了下,沈画看的喉咙一紧,连忙别开目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得愈加频繁。
墨煊笑的愈加魅惑,他舔着唇,将嘴角的血丝咽下,声音低沉。
“我并不介意被郡主多轻薄几次。”
沈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瞪了他一眼,一转目光便看到他手臂渐渐渗出来的红,顿时心中一跳。
“你的手臂。”
沈画出声提醒,墨煊这才注意到,月牙白的衣袖上浮出大的暗红,他语气委屈。
“郡主既然都说扯平了,那我的伤是否郡主要担全责?”
沈画暗自嘟哝,却心里也放心不下,不知伤口如何,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她上前几步,将墨煊的衣袖撩起,雪白的肌肤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正往外冒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沈画有几丝愧疚,连忙掏出药,洒在伤口,又找来纱布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