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草在未曾进入人身体的时候看着就像是一颗种子,十分的不起眼,但是一旦被种进了人体,就会如同蛊虫一样吸食人的血脉生长起来,并且能够通过蛊笛来操纵这东西!”
“可有解除的办法呢?”
风清想了一想,“这种蛊草老夫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既然是蛊的一种,那么我想他们应该是系出同源,不如就用对付蛊虫的办法来对付这蛊草,不知道两位可愿意一试么?”
墨煊和沈画对视一眼,随后沈画坚定的点了点头,墨煊为了她能够接受治疗而吃了那么多的苦,难道她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么?
见到他们都同意,风清让手下的童子拿了一种驱虫的草药来,放到了沈画的面前。
“这种草药是专门用来驱除蛊虫的,但是药性十分的霸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要尝试了,那么不妨告诉你们,只要能熬过去,这蛊虫也就能除去了。”
沈画坚定的点头,无论如何,她都要熬过去!
沈画端起药碗来一饮而尽!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密密麻麻的疼痛就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简直像是有人在用尖锐的刀子一块块的割她的肉一般。
风清并没有胡说,这种痛苦简直比十大酷刑还要疼痛难忍,沈画蜷缩成一团,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她疼痛的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听到墨煊在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沈画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刻钟,又像是一百年,等她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已经被墨煊抱在怀里了,而她的手臂上肉眼可见一个细长的东西在蠕动着。
风清面色严肃的盯着那蠕动的东西,屏气凝神,沈画则觉得她自己已经疼的麻木了,她也紧盯着那蠕动的蛊草,只等着它钻到手背上那一刻!
在众人的视线中,那蛊草终于游移到了沈画的手背上,风清厉声道:“就是现在!”
墨煊迅速的用绳子将沈画的手腕绑了起来,而风清则拿着一个薄薄的刀片,迅速的划开了沈画手背上的肌肤,利落的用银针将那蛊草取了出来!
而离开沈画手臂的刹那,那原本还在蠕动的蛊草竟然重新枯萎了,随后,变成了一粒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种子!
“成功了!”
风清也是一脸欣喜,他迅速的帮沈画缝合了伤口,沈画骤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似乎原本禁锢在血液之中的某种东西骤然消失了!
墨煊冲着风清行了个大礼,“多谢前辈!”
风清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其实应该是老夫要感谢你们,若不是墨煊帮我拿到了那么多的草药,我的许多药物都无法配置!”
墨煊则笑道:“前辈客气了,前辈为我们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如果我们所做的对前辈有用,那么我们也就安心了。”
风清笑而不语,墨煊他们也没有多耽搁,在稍稍包扎之后就向风清告辞了。
离开之前,风清对墨煊他们道:“我风家人风查的事情我已经听老易说过了,真是没想到我风家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若是有一日你们铲除了此人,还望派人来告知我一声!”
“是!”
墨煊他们答应了下来,随后就与沈画一同离开了风釉谷!
重新回到王府,沈画只觉得恍若隔世!墨煊则抱着她久久不愿意放开。
沈画轻轻推开了墨煊,“王爷,我已经没事了,不过这件事我却并不想就此公开!”
墨煊点了点头,“这与我正好想到一处了,那苏荷既然寻了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对付你我,想来一旦知道你已经解除了蛊毒,只怕他们会找更加狠毒的办法来对付我们!”
沈画颔首,“正是如此,这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所以我想,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我们还没有解毒,依然在他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夫人言之有理,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安排,不过府中恐怕有那苏荷的眼线,否则她怎么会知道夫人到底有没有中毒呢?”
沈画则笑道:“王爷难道忘记我擅长什么了?配置一些看上去像是中毒的药剂还是可以的。”
墨煊一愣,随后勾起了唇角,他的夫人总是让他这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