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沈画与墨煊相互对视了一眼,在王府之中的静室内,不由得升腾起一阵异样。
沈画又似疑惑又似确信的说道:“这个苏荷绝对有问题,并且还有大问题。”
墨煊点了点头:“身世倒是无可挑剔,只是这个却是可以做得假,不能算数。”
沈画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却是想不到昔年我经历了那件事之后,还有相同之人经历此事,这人却是我的死对头?”
墨煊将沈画揽入怀中,轻声开口道:“娘子莫怕,有我在你身边,这一次任凭是谁也不能伤你分毫。”
沈画依偎在墨煊的怀中,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和一阵阵温热,轻声呢喃:“幸好遇到了你。”
墨煊心中十分快慰:“京城里有个神算子,可知未来过去,我年少时曾出宫玩耍,经常揪他的胡子,却是不知这位老先生如今该有多大年岁,是否健在。”
沈画不由得轻轻地抬起头来,看着墨煊:“夫君这是打算做什么?”
墨煊嘿嘿一笑,在沈画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算算夫人何时有孕,我也好提前做些准备。”
这一刻,沈画立时羞红了脸庞,感觉到两边的红云飞上脸颊,一直到了耳根方才停止。
墨煊尽情地拥着沈画,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夫人……我们生个孩子吧?”
沈画听见墨煊这一句话,吓得急忙钻进被子里,不敢出头,更不敢有一丁点的引诱墨煊的举动。
然而下一刻墨煊目光已开始迷离,好似带着无限向往一般,一双魔手更是无情,奋力地索取着,摧枯拉朽,就好似欲求不满一般。
先前沈画身上有伤,墨煊更是不便叨扰,但如今沈画的伤势已经稳固,好的也是七七八八,这让墨煊一个铁血男儿如何能忍得?
沈画自知对墨煊在闺房之事上有着亏欠,故而颇为主动,这一夜旖旎,无论是墨煊还是沈画,都是尽情欢愉,也算是劫后余生的尽兴。
这一夜红烛未熄,翌日清晨,便看沈画从睡梦之中醒来,昏昏沉沉,昨夜留下的隐隐余痛尚在,而墨煊早已起床,在后院练剑,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沈画不禁唤了丫鬟过来给自己梳洗打扮,随后便是静悄悄地走出门去,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热气腾腾,带着扑鼻的香味,来到后院之中,放在石桌上,看着墨煊的剑锋凌厉,摧枯拉朽。
练剑罢,墨煊收了功,走到石桌前,皱着眉头:“怎么起来这么早?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沈画看着墨煊那精致的眉眼,不由得开口说道:“醒来后你不在我身边,自是睡不着的,好像自从这一场伤病过后,身子便大不如前了,精力也是不济。”
墨煊心头一颤,随即望着沈画的脸庞,这连日来的折腾,往返于白、墨两国,沈画消瘦了不少,就连脸颊上的肉也少了许多,不似先前的珠圆玉润,更失了几分可爱。
墨煊心中充满怜惜:“夫人,真是苦了你了。”
沈画轻轻地站起身来,端起那一碗银耳莲子羹,吹了吹热气,喂给墨煊吃。
这情景在王府之中并不少见,当下人们看见时,便只当没看见,纷纷转过头去。
墨煊用完了银耳莲子羹,这才拉着沈画的手坐在一边:“夫人,为夫昨夜便想,那苏荷的身份存在着疑点,我们是是不是要动用长安会的力量去查一查,你好似也有好些时日未曾去那里了,自从上一次顾倾城派人来剿灭长安会。”
提起顾倾城,沈画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开口说道:“顾倾城么?我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好似她仍旧在某处看着我们,而我们却没能掌握她的动向。”
墨煊轻轻地拥沈画入怀,“许是夫人太劳累了,那件事让你心有余悸罢?别放在心上,今时今日,无论是东方翼还是顾倾城,都那我们没有一点办法。”
沈画点了点头:“夫君,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我就不过问了,至于苏妃娘娘,我看她并非是善茬,你也要小心些。”
就在这时,只看门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侍卫,侍卫的身上满是伤痕,“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墨煊神色如常:“讲。”
侍卫看了看沈画,墨煊略微有些不悦:“夫人在这,你只管讲来便罢,瞻前顾后做什么?”
只看那侍卫脸色一阵惨白,朝着墨煊一抱拳:“王爷,夫人,长安会在京城的酒楼今天早上突然被太子的兵马围困住,抓走了几个兄弟,恐怕这回是凶多吉少。”
墨煊一愣,沈画则更是如此,他们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东方翼竟然还没有死心,还想从长安会的身上挖出一些秘密来。
只看墨煊发出一阵冷笑,随后伸手从怀中掏出面具戴在脸上,转过头来对着沈画说道:“夫人,为夫去长安会看看,别抓的兄弟可能此番真的是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
沈画点了点头:“夫君尽管去,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便罢。”
墨煊赶紧翻身上马,他知道,太子东方翼这是狗急跳墙了,并肩王的权力有多大?东方翼怎能不忌惮!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千方百计的查找出长安会的落脚之地,然后给他们扣上一个反贼的名头,无论背后的那人是不是沈画已经不重要,沈画和墨煊一定会跳出来,这就足够了。
到时候对症下药,东方翼一定要扳回来一城,至少这一次不会让墨煊如此舒服,堂而皇之的登上并肩王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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