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急忙将沈画身上的衣服撩了起来,只看沈画的背后一片淤青,还带着红肿,十分骇人。
“夫人……这……”翠儿迟疑着不敢说话。
沈画瞪着眼睛:“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翠儿,只得急匆匆的跑到内室的另外一边,将铜镜拿了过来,对着沈画的后背,沈画透过这铜镜一看,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快去请长安会的钟先生过来。”沈画淡淡吩咐道。
翠儿一听,赶忙急匆匆的跑出门去,敢去长安会请妙手神医钟先生。
“哎哟!”沈画又是一声痛苦的大叫,自己的背脊好似那针扎一般的疼痛,沈画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一切都透着诡异,这几日来,沈画无时无刻不在困倦当中,这其中的蹊跷,沈画早就知道,却是不想这症状直到今日才来。
翠儿急匆匆的出门,却不料在走到东市的门口拐角处,便被一个大汉蒙住了嘴巴:“不许出声!”
随后,一抹冰凉就抵在翠儿的脖颈之间,翠儿自然不敢高声说话,只得任由那黑衣大汉将她带上了一辆马车,随后便是给她的头上蒙上了黑布。
马车不知行进了多久,翠儿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里是荒郊野外,马车的轮毂在颠簸之中,这附近或许是山野。
终于,随着一点光亮透过那黑布映入翠儿的眼帘,翠儿便知自己已经到了地方。
只看那黑衣大汉将翠儿一把从车上拽了下来,押进了一间密室之中。
翠儿在这一间密室里,听着那狭长走廊里的响动,心中焦急,脑海中想的全是逃生之法,却不料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走进来的人带来一股香风:“小丫头,你告诉我,沈画让你去找什么人?”
翠儿一听,便知入了圈套。
“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要是你不告诉我,这里深山老林,可是有许多野狼没有食吃,也许你就是它们眼中的美味也说不定。”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翠儿在脑海之中思索着,“哗”的一声,翠儿便看蒙在头上的黑布被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艳的脸。
“是你!”翠儿发出一声惊呼。
“没错,就是我,怎么?你没想到么?”开口说话的正是苏荷,东方清儿受到东方翼的蛊惑,但做下这一切的便是苏荷。
苏荷看着翠儿那一张俏生生的脸,不由得淡淡一笑:“说,沈画让你出门来干什么?”
翠儿倔强的扭转过头去,不看苏荷,苏荷看着翠儿倔强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你在硬撑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是说你真想要到深山老林里去喂狼?”
翠儿闻言,紧皱着眉头:“夫人是你害的?”
苏荷听见后哈哈大笑:“我害的?怎么会是我害的?这要问问你们夫人,这都是她自找的!”苏荷的面色狰狞,眼中的恨意再也掩藏不住,“沈画那个贱人,凭什么她能得到最好的?我告诉你,沈画那贱人没几天活头了,只要七天时限一到,立刻归西!”
翠儿很显然不能相信苏荷的话,扭过头来冷声说道:“我家夫人精通医道,这世间还没有什么病能难住她!”
“哦哟!”苏荷一听,当即放肆大笑,“是么?那我倒要看看她能奈这个南疆巫蛊多久,想必沈画让你出来,定然是去找什么人来帮她查看一下情况,说吧,那人是谁?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若是你不说,每隔一个时辰,我便割掉你一根手指!”
翠儿明显被吓了一跳,但仍旧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大声喊道:“不可能!我不会背弃夫人!”
“嘴很硬?小丫头,我倒要看看受过大刑之后的你,嘴是不是还这么硬!”只看苏荷脸色一变,当下便叫了人进来:“来人!”
霎时间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只看这几个人都是一脸的淫邪,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翠儿。
翠儿的身子蜷缩着,赶忙朝着软榻内缩了缩。
苏荷轻蔑一笑:“你说还是不说?”
翠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索性横下一条心:“我不说!”
“好!够硬气!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用鞭子抽!”随着苏荷话音刚落,这几个彪形大汉一只手抓住翠儿的胳膊,把她从软榻上撕扯下来,随后便是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苏荷的手里拿着鞭子,照准翠儿的背脊便是重重的一鞭:“我让你嘴硬!”
刹那之间,翠儿的背脊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翠儿吃痛,“呜啊”一声叫了出来。
苏荷还觉得不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挥舞手中的鞭子,每一鞭都抽打在翠儿的身上,鞭子所到之处,皮肉尽皆绽开,翠儿的眼泪再也掩藏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
苏荷的眼中带着强烈的得逞色彩:“你再倔啊!你不是很忠心么!嗯?”
“啪!”紧接着又是一鞭,当即,翠儿的背脊已经被苏荷抽打的体无完肤,但翠儿仍旧未曾吐露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