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那老宫人便将笔墨纸砚送了来,她自然是知道墨煊的,墨煊提起笔来,给风澈写了一封手书,要求风澈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当风澈接到这一封手书之时,不禁一愣,随后对着手下说道:“都跟我回府去!”
当即便有一名下属一愣:“大人,那国师和夫人如何?”
风澈将手中的信一扬:“一切按照国师大人的密令来,谁人都不可擅自行动!”
说着,风澈一拍马背:“驾!”
骏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前方飞掠而去。
在这时,墨煊和沈画已经在这紫竹宫中呆了一夜,翌日清晨。
当老皇帝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唤来的李如海:“那件事情如何了。”
李如海当即躬身跪倒在地:“启禀陛下,还没有查清楚。”
老皇帝一脸阴鸷,李如海知道,这是老皇帝龙颜大怒的前兆,只听老皇帝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椅子扶手:“这件事要尽快查清楚,这件事跟国师到底有没有关系,他现在手中握着江南之地,若是不小心处理,那便是心腹大患。”
老皇帝心中自然清楚,现在的江南之地可都是他墨煊的,国师的身份尊贵,但实际权力才有多大?虽然位比三公,但这手中若是没有军队,没有赋税,没有人忠心的拥趸,就算是他,那能如何?老皇帝自然不会用现在这种手段,恐怕早就已经命令内卫直接绞杀沈画。
自古帝王最是无情,东方烈又何尝能够例外?
只看李如海小心的应对着,试探的问道:“那……陛下,国师夫人应当如何?”
老皇帝冷哼了一声:“既然穿上了萧妃的衣服,那便是大不敬,这件事在国内都是禁忌,而她却……将它再度血淋淋的掀开,是不是想试试朕的龙剑是否还可以沾血?”
李如海不敢吭声。
这时便听见老皇帝东方烈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她受一点苦头,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收回江南也不错,看墨爱卿如何选择。”
“佳人和江南,爱卿你会选什么?”
东方翼回到府中之后,兴高采烈,可以说他和墨煊你来我往了这么多次的,还是头一次取胜,并且还是大胜!只需要一个引子,便你可以将墨煊和沈画都置于死地,这是东方翼做梦都想的事。
当下,便看东方翼一脸的挪愉,甚至看着站在自己东宫两旁的侍女,都感觉亲切了不少。
东宫之中,只看独孤伽罗从中走出来,盈盈一拜道:“太子殿下。”
东方翼满面春风:“哈哈!爱妃!快快请起!”
独孤伽罗看着东方翼的模样:“今天可有什么喜事?竟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高兴?可曾是父皇赏赐了殿下什么?”
东方翼拉着独孤伽罗柔若无骨的小手,吻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爱妃可真是小家子气,孤乃是一国储君,要什么没有?就算是陛下赏赐,也不至于如此。”
“哦?那殿下可曾是有了心仪的美人?若是殿下有了……便跟臣妾说便罢,臣妾不会争风吃醋……更不会……”说着说着,独孤伽罗的眼泪便已经流了出来,好似受了无尽的委屈一般。
东方翼连忙一把抱住独孤伽罗:“爱妃说得哪里话?孤看这满城的春色也不及爱妃万一,纳妃不必再提,孤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能猜对否?若是不对,那孤今晚可要好好惩戒爱妃一番。”
独孤伽罗自然听懂了东方翼话中的含义,不禁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十分羞赧的说道:“殿下好不正经,欧拿臣妾开玩笑了。”
东方翼哈哈大笑:“看来爱妃是猜不出来,今天夜里,爱妃可要好生承受。”
独孤伽罗娇嗔了一声,对着东方翼说道:“殿下,到底是何事让殿下如此高兴?臣妾也想知道。”
东方翼又是一笑,闻着独孤伽罗身上的体香,不禁心猿意马,手中握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好,既然爱妃想知道,那孤就告诉你,国师墨煊和他的夫人沈画,如今已经被孤牢牢的捏在手里,只凭着孤随意拿捏便罢。”
当下,东方翼的话音刚落,独孤伽罗心里“咯噔”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臣妾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呢?殿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独孤伽罗扭着身子,轻轻伏在东方翼的胸膛上,那一双玉手一点点的划过东方翼的胸膛,随后一路向下,甜腻的声音让东方翼不能自持,东方翼刺客兴致大涨:“爱妃若想知道,那孤就跟你仔细说说。”
“只是……在此之前,可要辛苦爱妃。”说着,东方翼便猛然将独孤伽罗压在身下,便是一阵抵死缠绵。
直到这红罗帐已禁不住折腾,独孤伽罗凌乱的发丝就在东方翼的身侧,独孤伽罗香汗淋漓,这才腻声说道:“殿下,现在总可以说了罢?”
“哦?爱妃真是好兴致,那好,孤就跟你说说。”
只看这一刻,东方翼神采飞扬,便是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独孤伽罗讲了一个通透,独孤伽罗这才知道,原来东方翼竟是这般构陷沈画的!
下一刻的功夫,独孤伽罗不禁一阵哆嗦,想不到如此微小的一件事他也能利用上,并且成功的将墨煊控制住!
独孤伽罗此刻心乱如麻,她本是墨煊派到东方翼身边的人,多年隐忍,就连东方翼也不曾看出半分,而几次传递消息更是小心翼翼,不曾露出一丝马脚,但这一次,墨煊和沈画陷入危机之中,她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