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煊,算你狠!我们走着瞧。”此时太子已经败下阵来,已然没有在说下去的道理,而墨煊现在的表现,更是让太子心里没底。
此时的他就想着快点回到东宫,找顾倾城问个清楚,眼下局势到底为何?不是说事情已经办的妥当了吗?
那今日这早朝墨煊的肆无忌惮捅出一大篓子是怎么来的?
而顾倾城此时正得意的梳妆打扮好,来到了国师府上,墨煊已经写好了奏折,且关心沈画的所中之毒并不假,那么也就是说,此时墨煊已经一介白衣,连一个芝麻大的小官都不如。
趁着墨煊还没有回来,她可不能浪费掉这个机会。
“沈画呢,叫她出来!”顾倾城今日进国师府尤为的顺利,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到阻拦她的人,而国师府她早就轻车熟路,因此要找到地方并不难。
对于这般容易,顾倾城只想着,大概这些下人也知道墨煊这国师当不久了,并不想得罪太子府的人,所以便这般通融。
思及此,顾倾城一张脸几乎快要笑烂了,才来到后院,便咋咋呼呼的大声叫到。
随着声音落下,便见顾倾城自不远处独步而来,身后跟着几位侍卫。
顾倾城鄙视的看着沈画:“怎么,堂堂国师夫人在自家府上也需要侍卫随时看护?”
“给我绑起来!”沈画置若未闻,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蜂拥而上。
“你干什么!”顾倾城刚才还嘲讽的神色此时多了一丝慌乱。
而沈画则是来到了顾倾城的身边,看着顾倾城精致的面容,薄唇轻启:“自然是让这些侍卫好好看守贵人你,要是你一不小心断胳膊断腿的,我国师府可不好交代!”
只听沈画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下一刻,顾倾城便已经白了脸色。
“放开我!你这贱人!”顾倾城大喝道。
“放开?太子府的谋士,闯入我国师府,难道就没个说法?”沈画淡淡的说道。
“说法?不过白衣,有什么资格叫板!我告诉你们,你们的国师现在连芝麻小官都不如,马上你们便会归为太子府所有,就不怕我将你们千刀万剐了?”
顾倾城嘲讽的看向沈画,后又话锋一转,厉声呵斥架着她的侍卫。
沈画在一旁看到的直皱眉:“唉哟,我好怕哟,你将他们千刀万剐,你可别忘了,现在你在我的手上呢!”
沈画也是无奈了,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难道她国师府就这般任人窄割?屹立至今,难不成都是纸老虎?说崩就崩塌不成?
“哼……再过不久你便知道了!”顾倾城冷冷的说道,头昂的高高的,好似高傲的小孔雀。
她在等,等沈画毒发的时刻,昨日她给的药,和真正的解药确实无异,但却没有放最重要的药引,而没有放药引的解药,会推动沈画体内的毒素慢慢的渗入骨髓,直到十二时辰一到,也就是接下来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发作。
而她之所以这般自信,全然是因为墨煊,视自己夫人如命之人,在拿到解药的那一瞬间,必然已经找好了多位大夫,检验这位药丸有没有毒,是不是真的解药。
这些低庸的大夫又怎么能看懂这药丸的玄妙之处呢?
哈哈!顾倾城一想到墨煊回到府上之时,而看见的便是沈画毒发的一幕,心里就一阵激动!
“可是本夫人等不了了。”沈画才不管顾倾城脑子里面在打什么小九九。
其实这一切就是她设计好的,今日的种种,不过是请君入瓮,她还怕顾倾城不来呢!
“给我绑起来!”沈画再次下令。
“你放肆!将我放开!”看着沈画深沉的眼眸,顾倾城是真的急了。
“怎么,你算哪根葱?国师府是你随便闯的?”沈画沉声说道,而后不给顾倾城一点机会,直接勒令:“将她给我绑起来,送去太子府!”
吓……这可给顾倾城吓得不轻,且不说,这国师府到太子府有一段不长的距离,且还刚好要穿过主街,马上就是巳时,大街上的人已经人来人往,她要是被绑着送去太子府,还不得成了这都城的笑柄。
“放开,你这贱人,难道你真的想死?”顾倾城喘着粗气,厉声喝到!
“要,怎么不要,我这不是活着好好的吗?现在你该关心的是这些侍卫的力道,要是他们一个小心将你弄死了,可就怪不得本夫人。”
沈画狭,事到如今还这般嘴硬。
“你敢,你身中蛊毒,难道就不怕毒发身亡?要是没有我,那你便是死路一条。”也就是这个事情,顾倾城的底气才十足。
此时已经再次犹如高傲的孔雀一般,高昂着头颅。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沈画此时是彻底的没有耐心了,冷冷的看向沈画,五指张开露出一小瓷瓶。
而这小瓷瓶正是顾倾城昨日给墨煊的那个,顾倾城一见,顿时便笑了。
“哈哈……你以为这就是真的解药?”顾倾城大笑到,既然已经见到了瓷瓶,也就断定沈画是真的服用了。
“难道国师……不,应该是白衣墨煊他没有告诉你这只是一半的解药吗?”顾倾城得意的看着沈画,表示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且还在这个时候突然苦恼的说道。
“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国师大人,那就是,这解药缺少了一重要的药引,要是没有了它,就好比这蛊毒的引子一般,推动你体内的毒素深入骨髓,会要人命的,而马上便是你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