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恍惚之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这门前,却看见自己的宠妃独孤氏站在门口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眸望穿秋水,带着柔情缱绻。
东方翼在这一刻邪火顿生,自古独孤氏便有着出美人的谶言,东方翼此刻酒醉,看着独孤氏也是一阵心猿意马,然而就在这时,东宫内侍急匆匆的跑过来对着东方翼说道:“太子殿下,李大人送来了奏折条陈,还请您前去。”
东方翼厌恶的摆了摆手,对着独孤氏说道:“爱妃,今夜来我书房。”
独孤氏自然是拜倒谢恩,东方翼处理完奏折已是深夜,酒醒了大半,但当他想起独孤氏那丰满的胸脯时,又不禁一阵**丛生,大声喊道:“独孤爱妃怎么还没来?”
就在这时,书房之中,响起一阵编钟之音,更有箜篌之声,声声不绝,东方翼沉醉其中,却看一美人披着轻纱,赤着脚,走进书房,翩翩起舞。
那舞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又动如脱兔,东方翼心猿意马,自是难以把持,不由得一把抱了过去,却是扑了个空,耳边却响起“咯咯咯”的笑声。
东方翼瞬间来了兴致,这等欢好的前戏让他十分受用,东方翼的妃子并不少,但甚少有这等姿色且还如此懂得风情的人儿。
当下东方翼喉咙一阵嘶哑,“爱妃……”
便是再次张开手臂,猛扑了过去,一把抱住独孤伽罗,将她横抱起,大步朝着身后的金丝软榻走去。
独孤伽罗伸出手来,环抱住东方翼的腰,这便任由他索取,***好过后,东方翼陷入沉睡之中,独孤伽罗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向东方翼的案几,在那案几上都是朝臣们刚刚送来的条陈,独孤伽罗仔细的寻找着,最终看到被东方翼收进案几下的那三本条陈,急忙打开翻开,正是!
独孤伽罗乃是名门之后,最为擅长的便是书法,能够模仿东方翼的笔迹,不多时的功夫,便看独孤伽罗将这些奏折条陈全部偷梁换柱,将自己写好的奏折封好,重新放回书桌上。
原来,独孤伽罗家道中落,墨煊对她有着天大的恩情,故而独孤伽罗多年来潜伏在太子东方翼的身边,便是为了这一刻。
此时天刚蒙蒙亮,独孤伽罗已经出了东宫,一路上便是沿着那小路行进,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来到了国师府。
此刻墨煊也已经醒来,端坐在府中正厅,准备应对太子的发难,府中内卫走进墨煊的书房:“大人,独孤姑娘来了。”
墨煊眼前一亮:“哦?快请。”
独孤伽罗穿着斗篷,带着面纱,见到墨煊,从怀中掏出这些奏折条陈:“大人,这就是太子书房里的条陈,他们准备在明日的朝会上发难。”
墨煊面色凝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有劳姑娘了。”
独孤伽罗朝着墨煊行了个礼,“我不能出宫太久,现在就要立刻回去,约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太子也就醒了。”
墨煊招呼过来一人:“送独孤姑娘回去。”
当独孤伽罗回到东宫,重新躺在东方翼的身侧时,东方翼此时已经是浅眠之状,睁开迷蒙双眼,二话不说,一双大手抚上了独孤伽罗的腰肢。
“爱妃真是冰肌玉骨,本宫今日才知爱妃竟是如此可贵。”东方翼感受着独孤伽罗带给他的新鲜感,不由得心情大好。
独孤伽罗周身一阵颤栗,这东方翼,清晨也竟这般不顾斯文么?
正在墨煊与沈画用早膳时,顾倾城派人传话过来,要求单独面见墨煊,地点仍旧是在岳阳楼。
墨煊厌恶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沈画。
沈画淡淡一笑:“顾倾城此番是要试探夫君了,夫君可要记得,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来。”
墨煊一把拥过沈画:“那是自然,为夫虽然比不得夫人演的逼真,但糊弄顾倾城这等货色,应该是足够。”
沈画听着墨煊挪愉自己,脸色微红:“越来越油腔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