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在里屋等你,你快些去吧。”
舒甜儿闻言,急忙的往里屋去,沈画与墨煊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条走道,她瞥了一眼墨煊,见后者神色淡淡,不由得心中不悦。墨煊见沈画坐离自己,心中感慨万分,这女人的心真是捉摸不透。
男子走到两人中间,若有所思,眉宇间划过一丝异样,他道。
“在下名唤阮之善,国师大人周途劳累,在下已经备好厢房,请随在下移步。”
墨煊淡淡的应了声,接着起身,沈画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阮之善对着沈画微微弯腰道:“夫人请。”
沈画一时尴尬,急忙起身,随着阮之善走到厢房,厢房却是被收拾的很别致,沈画到了厢房便开口问道。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墨煊见沈画终于同自己说话,心中松了口气道。
“朝廷密令,地方官员准备房屋而已。”
沈画反应过来,原来阮之善是江南的官员,她继而将目光转到一旁花草上,不再理会墨煊。
沈画与墨煊在阮家住了一夜,第二日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沈画睁开眸子,见自己缩在墨煊的怀中,女人是很小气的生物,沈画还在为墨煊瞒着自己的事情而不满,她往后退了一步,墨煊感受到她的动作,大手一捞,沈画刚刚转移阵地的身子再次被捞回。
沈画淡淡道。
“你做什么?”
墨煊终于将昨日的疑问问出。
“夫人为何突然对我冷淡?”
沈画挣扎不过,索性任由他揽着,抬眸看了他一眼,凉凉道。
“你不对我坦诚以待,何以要求我温柔对你?”
墨煊挑眉,总算知道原有,他一个翻身将沈画压到身下,沈画瞪着他,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墨煊声音低哑。
“夫人这般误会为夫,为夫很是伤心。”
沈画抿唇,手臂被墨煊禁锢住,身子也被他的腿固定,整个人动弹不得,墨煊满意的看着身子不再反抗的沈画,他缓缓俯下身子,唇瓣落在她的身上,轻柔的啃咬,沈画一阵颤栗,眸子依旧不肯闭上,墨煊抬手,手掌覆盖住她的视线。
沈画终于抵抗不住,身子软了下来,墨煊及时克制住,他抬起眸子,轻轻在她的唇上咬下,声音低低的响起。
“我是为了保护夫人的安危,夫人可明白?”
沈画轻轻的喘息着,接着墨煊的话道。
“你想保护我,我也想尽自己的力量,我们说过福祸同当,你这般将我一直保护起来,你万一出事,我怎么办?”
墨煊眸子一动,原来她不是气自己对她有所隐瞒,而是怕自己有危险,这种被人担心的感觉,着实很好,心中一股暖流淌过,他将头埋在沈画的颈间,低低的叹息一声道。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瞒着夫人了。”
沈画闻言,心中堵着的石头忽的便空了,她仰起头,对着墨煊浅浅一笑。
“一言为定。”
墨煊轻笑。
“一言为定。”
外面的吵闹声愈发的震耳,沈画翘首眺望,心下疑惑。
“外面出事了?”
墨煊将沈画的身子捞回来,随即起身,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拿过来,替沈画套上,沈画换上衣裳,跳下床跑到门外。
屋子外院子里不停的有婢女与仆人来回的跑动沈画上前拦住一个道。
“出什么事了?”
那婢女上下看了沈画一眼,语气急切道。
“今天是祭河神的日子,你不知道么?”
沈画拧眉,接受着这个新的词汇,她重复道。
“祭河神?”
那婢女似乎很急切,她点了点头道。
“看姑娘不像是江南人,今天是祭河神的日子,所有人都要到场,不然会有灾祸到身上的。”
说着便躲开沈画的手,急急的往屋外跑去,沈画顿了顿,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墨煊依然来到身后,他看着沈画道。
“我们也去看看。”
沈画应了声,与墨煊并肩走在阮府,阮府不似昨日那般热闹,偌大的府邸里没有一个人,就连舒甜儿与阮之善也不在,估计都是去了祭河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