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大秦第一后:帝凰还巢>026.大泽乡乱,揭竿而起

李由险些没能守住三川郡,但他也及时向他爹李斯禀报了当时的情况,数十万大军攻打荥阳,李由拼死反击带着一众士卒疯子般的抵抗,护城河的血都被将士们的鲜血染红,终于还是勉强守住了三川郡。

这消息传到宫中,彼时嬴胡亥正优哉游哉与一众舞姬鼓乐作乐,听到三川郡险些失守的消息,登时惊得从华座上摔了下来,狼狈形象,哪里还有个皇帝的样子?

嬴胡亥急了眼,涕泗横流拽着赵高就问如何了得,赵高好生劝慰住了嬴胡亥,说暂且等着李由那边的消息。到底还是等来了李由暂且稳住荥阳的消息后,又指派李由继续出战,率三万精兵继续追杀陈胜吴广大军追往雍丘而去,势要缉拿贼首。

见着嬴胡亥不省朝政模样,赵高又花言巧语哄骗嬴胡亥,李斯才明白自己只怕是受了赵高的迫害了,加之李由险些未能守住三川郡,那赵高平日看着总是和颜悦色笑着平和模样,心底却不知使出了多少毒计,屠戮皇室宗亲这等主意怕都不是嬴胡亥这酒囊饭袋想得出来的,多半是赵高唆使嬴胡亥这么做的。

前来华阳宫传话的是曼,她哭得声音有些嘶哑,我再三问询下才得知,嬴胡亥责令李由发兵雍丘之时,将他之妻嬴诗曼和子嗣都擒拿住了,押往杜邮**诛杀!

这令人发指的恶行,嬴胡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听到此处,对嬴胡亥弑杀扶苏之恨便愈发深了几分:纵然是赵高挑唆,可施令去做这般暴虐兽行的也着实是他。

诗曼死了,不知赵芡晓不晓得,不过即算是晓得,她也无能为力再难做些什么吧?如今她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此生怕也再不复相见。

曼来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悲悲戚戚着说自己怕是也时日无多了,能一直苟延残喘至现在,不过是嬴胡亥那厮对她母亲还有些未尽的兽性舍不得百灵死,才留着曼藉此困住百灵而已。自己母亲为了自己而被施以欺凌,曼如何能不知晓,只是她也无可行之法救出自己母亲罢了。但凡有一日嬴胡亥对百灵厌倦了,曼只怕也难逃毒手。

“公公在家说道起,从前郎中令还劝慰公公,说二世皇帝乍立贪图享乐,他便是有心进谏却也无奈人微言轻。但公公是左丞相,又是两朝功臣,比郎中令说话有地位得多。从今往后,但凡皇帝闲暇时郎中令便告知公公,公公每每于此时进宫进谏,却都被二世给闷闷的挡了回来,如今回想,多半是那郎中令从中作梗,使了坏!”曼说着,声色更为哀怨,“今晨,我闻得郎夫与公公痛哭流涕,公公更是问郎夫,此生能否再得从前在上蔡时那般无忧时光,听得我也……窝心呐!”

我叹息一声,李斯终将落马,这是在我算计之中的。可一想到他也曾有功于大秦,也曾忠烈,我这心里,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炎夏的雷雨来得及,眼见要变天,曼在华阳宫待了也有一段时辰了,我便着人送她先回去了。

且算李斯最后还是残存了些良心,到底在自己落马前还来华阳宫知会了一声,怕我和婴再遭嬴胡亥毒手,让我们找个时机快些离去才是。

走?我是铁定不会走的,我若走了,国仇家恨如何得解?

这事情闹出之后,不过半月,华阳宫又迎来了一位我不曾想到的客人,亦是我的亲人尉宗浦。

他是阴曼的郎夫,阴曼好不容易将他们送出了咸阳城,在外颠沛年余之后,他在他父亲尉缭的要求下,还是返了一次咸阳,寻到我希望将我带走。为劝解我离开咸阳,他甚至邀我身边一干亲信心腹都陪伴在旁,力劝我离开。可无论他怎么劝,我都是铁了心不走的。

“我生在咸阳,长在咸阳,你让我走,我走哪儿去?叶落尚知归根呢,我的根,就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我有些执拗的,望着从青鸾宫里带出的唯一一株小梧桐苗,心内五味陈杂,“阴曼好不容易护着你们先走了,你们不逃远些,还回来咸阳做什么?”

尉宗浦面色凝重,“太夫人,父亲与太夫人为故友,从前在咸阳太夫人对父亲又颇为赏识器重,故而才会来咸阳劝夫人抛却眼下仇恨先离开啊!到底,儿还是太夫人的女婿,儿这女婿未能替吾妻担起丈夫该担当的,可儿希望能承吾妻遗志,护得家亲此生安虞……”

我嗤笑,并不领情,“太夫人?谁是太夫人?华阳宫里如今只有一个栖桐夫人!”

尉宗浦似吃了苍蝇般的哽住,不知我是何意味,却还是改口唤了我一声“栖桐夫人”。

他叹息着,“栖桐夫人还是莫再执拗了,眼下大秦大势如何,栖桐夫人慧眼难道瞧不清吗?大泽乡里那帮乡野土人,不过蛇鼠一窝,从八百人的小队纠结成而今几万人的浩荡军团,栖桐夫人焉能不知晓个中原因?”

他顿住,面色有些涨红,“还是说,栖桐夫人只是在逃避个中缘由而已!”

我怔怔的,禁不住也自问了句:我是在逃避眼下的状况吗?

陈胜吴广是怎样的人物我不知道,可他们起义时,着实是打着吾儿扶苏的名号的。“吾闻二世不当立,当立者乃公子扶苏。”又巧借了些所谓的狐狸叫和鱼腹朱砂等把戏,笼络人心。

人心呐,有时还真是个好笑的东西,得之王天下,诏令天下;失之,倾覆亦只是朝夕间。而人心,有时又愚昧至妄信上天之言,从泰山封禅到如今的鱼腹朱砂“大楚兴,陈胜王”,在我看来,明明都是人力所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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