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前,现在可不同咯,你知道为什么钱罐子会变得这么清贫吗?”
我摇摇头,等着刘老爷子的下文。
他便说是因为倒斗,就在前几年,钱罐子家出了大事。
前几年,钱罐子倒斗成瘾,基本上已经快成了方圆百里内的专家级摸金大师,而且人岁老,但一提到倒斗,就倍儿有精神,自信心极度膨胀。
后来有一批人在倒斗的时候发现了墓穴下面第二层。
本来那个墓里面的陪葬品就非常非常的多,这又出来一层,一下子就轰动了,引来了不少人过来淘金。
可是!
就是这第二层,好像一个绞肉机一样,进去一个死一个,进去一个死一个,很少有回来的。
但是钱罐子不服啊,他倒斗了一辈子,扬言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让自己的徒弟和儿子一起下去,肯定满载而归。
说白了,钱罐子也是有点装b了。
也就是这个古墓的第二层,在一夜间就打碎了钱罐子的信心,让他从此一蹶不振。
他所有的徒弟全都死在了古墓第二层,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唯独回来的一个,就是他的儿子。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眨了眨眼,便问道:“他的儿子回来了?我怎么没看见?”
“别打岔啊,听着,我话还没说完呢!”老刘头吸了一口烟枪,接着道:“他儿子是回来了,可却是倒斗的一周后才回来的,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回不来了呢,可就在那一天,有人看到的小钱罐子,就把钱罐子叫了出来。”
钱罐子和老婆一出来,就彻底傻了。
他们的儿子,好保持着一副十分艰难的走路的姿势,衣服也挂在身上,唯独那一身皮肉,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具骨架!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觉得这话简直就是扯淡。
如果他儿子真的死了的话,怎么可能只剩下一副骨架,而且衣服还在?
退一步说,假如他儿子死在了回家的路上,那身上的肉皮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烂的精光吧!
老刘头看我诧异,也点了点头,说道:“你也不信吧?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信!真的是邪门的很呐!钱罐子的儿子死了,身上连个肉渣都没剩下,而且地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连血迹都没有!”
这死亡的方式,简直太诡异了。
就好像是那古墓在向这些倒斗人发出警告一样,敢来!就敢收!
听了刘老头这些话,我顿时就觉得钱罐子的话也没那么可恶了。
他让我回家该吃吃该喝喝,明显是不想让我去第二层送死啊。
与其死在墓穴第二层,以这种恐怖的死法去世,还真的不如学着他说的那样,回家好好的吃喝玩乐,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几天最后的时光了。
那我到底还要不要去?
我犯难了,就皱着眉头站起身来,也开始原地踱步。
钱罐子洗手不干了,甚至连倒弄出来的宝贝也都清理干净了,显然就是要和这个让他伤心欲绝的行业说再见。
这无疑给我上了一课。
下墓,真的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
刘大爷见我为难,就皱着眉头问我:“小伙子,这个墓,你非去不可吗?”
我当然要去,就赶紧点了点头,刘大爷叹了口气,然后用旱烟指了指村子,道:“你啊,去村子后面最把头那家等着,现在还没到中午,等中午的时候,银子就该回来了。”
“银子?银子是谁?”
“银子啊,这个人厉害,这么跟你说吧,他是第一位活着从古墓第二层回来的家伙,据说本事不小,你可以想办法让他帮帮你。不过我可先给你提个醒,银子挺厉害个人,你悠着点!”说着,刘大爷的大拇指就和食指中指搓了搓。
那意思很明显,银子是个爱财的人,想找他帮忙,上炮花钱是避免不了的了。
钱什么的我倒不在乎,手里现在有两百多万,我就想着怎么也应该够了吧。
就这样,我听从了刘大爷的提点,到了村子另外一头的最后一户人家门口等着。
这是一个比较破的草屋,一圈栅栏围着,几根破木头撑着一堆草就是整个屋子了,刘大爷说过,银子并不是三源浦本地人,而是外地的,他来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来看中了大山里面的古墓,是专门来倒斗的。
所以落脚点也就没那么讲究了,随便盖一个破草屋将就。
我一边看着表,一边焦急的等待着。
楚瑶趴在我肩膀上就不解的问道:“少爷呀,你为什么要来倒斗啊,多危险啊?”
她到现在还不清楚我来倒斗的目的,我蹲在草屋前面抽着烟,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便道:“楚瑶呀,你不会忘了吧,你少爷我现在还有三千多万的债务没还呢!”
我敷衍着说道,楚瑶轻轻的皱着黛眉,没说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村子里面走出了一行人,吸引了我们两个的注意。
那是一伙年轻人,清一色的男人,一共有五个,其中四个看起来好像庄稼汉,他们身上穿的都比较破,也比较烂。
而为首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则是穿着一双军靴,一身迷彩服,看着好像是军人,但好像还不是。
我在想,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军人一样的人,会不会就是银子啊。
“你们两个听好了,倒斗的时候别瞎叫唤,出了事你们去顶着,听明白了吗?”那个穿军靴的男子冲着身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