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透过了面前这人儿手中的光线后,才发现这人儿竟然是老段~。
而我刚才看到的猩红的光线,竟然是老段的手机正在播放的乐视tv的广告,而那叽叽哼哼的唱戏声儿竟然是别在老段腰间的收音机。
我去!
原来,老段正好在楼下收摊后打算上楼休息呢,却不想我会突然间发神经的怒吼一声后,朝着他撞了过去。
好在老段体格好,底盘稳,才免得我俩从楼梯上当成串葫芦的滚下去。
“老……老段?”
我被老段甩手一个爆炒栗子,疼的我两眼汪汪,不知该以何种言语来表达我的心情。
谁知老段却并没有对我做过多的理会,而是粗鲁的一捋我额前的头发,看了我的面像两眼后,皱眉自语道:“鬼气!”
听到了老段的两个字儿,我立马感到老段应该是个行家,当即摆出一张哭丧的脸儿,沮丧的说道: “可不是么~,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
“跟我回家去。”
谁知我这话刚说完,老段竟然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腕,直接拉着我再次的朝楼上走去……。
我怎能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老段,竟然能够一眼就看到我脸上有鬼气。
难道老段是个隐世高人?
但不对呀~,从我薛某人懂事到今个儿,我从来都只见老段会打胎,呸,是补胎打气配钥匙,啥时候跟鬼神之类打过交道来着?
在我的印象里头,老段就是一个只会埋头苦干,老实木讷,甚至连一毛钱都跟我算的很清楚的糟点男人。
什么时候,他竟然会给我带起了救世主的光环来着?
“坐下!”
老段就是这么粗鲁,竟然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家,竟然在我一进他的屋子,就直接把我甩在椅子上,浑然不懂得这么做很疼的耶。
我双眼哀哀的被老段按在椅子上,那姿态可谓是谁见尤怜呢。
呸,我薛蛮子啥时候成了这般的矫情来着?
“钱呢?”
老段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我面前后,嘴里冷酷的蹦出两字儿。
“钱?”
我一时间竟然被老段给问迷糊了,没能立马反应过来,直接反问老段道:“什么钱?老段,我可没去你那小铺子里头顺羊,再说就算我还欠你十三块两毛,你也没必要这样蹂躏人家呀。”
“呵~!啥时候整上了娘娘腔来了,竟然还会捏兰花指。”
老段耸肩冷笑了一声后,点燃一根香烟,依然是语调冷酷的说道:“我是问你下午到我店里的那张百元大钞呢?”
我去~,原来是问这个呀,不早说!
我竟然又次捏着兰花指,往老段的肩膀上一杵,娇笑道:“在人家家里头呢,我这就去给你拿。”
我去!
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摆出这么个恶心模样,实在太呕心了,我薛某人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上头了。
“想走?”
见我从椅子上起身后,抬脚就要往那门外溜,老段直接是将手中的烟头往我后脑勺一弹,抬手扯住我的衣领,语调冷酷的说道:“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
特么的,老段的烟头正好烫的我浑身一激灵,更让我感到的悲剧的是~,那烟头竟然好死不死的顺着我的脖子后的衣领,轱辘的朝我后背滚了下来。
痛死我了。
我万没想到平日里任由我调笑戏耍的老段竟然这么狠,竟敢用烟头烫我薛蛮子,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老段的这句自己出来,又是啥意思?
等等,老段不是不抽烟的么?
我突然的想起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事情,难道我的身体里头跑进个什么东西?
“看来是不想出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
可就在我百思不知其解时,却见老段是一手捏着我的脖子根,一手摆出了个“三花朝阳”的法诀,那两根手指在法诀形成后,对着我的天灵盖上的“午阳”,“巨门”双灵窍上一摁。
“嗷~!”
老段的这一手法诀,我现在虽然是不知道,但在往后,却是知道做啥用的。
但现在,我却在心底儿把老段给恨死了,真特么的疼,这种疼痛简直像把人的魂魄把体内逼出来似的,痛的我唯有仰天怒吼,以化解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但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我的声音中竟然不像自己,好像掺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中包含痛处,像极了魂魄在炼狱中哀嚎。
“哼,居心叵测,看我今日还容得你?”
在我的这声痛吼声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淡蓝色的人影从我嘴巴里头挤了出来。
那道人影一点点的在空中浮现,到最后一缕浮幽的蓝光从我身体里出来后,我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幅人影是什么。
那竟然是一个浑身**的女人,但不过是道由蓝色光芒勾勒而成的虚幻人影。
“放~放手。”
我死命的从老段的魔爪中挣扎开来后,上前几步盯着面前的这道人影,啧奇不已。
鬼,我是见到过了,我家里头现在不就有三个么。
可面前的这玩意儿是啥东西?
更让我乍奇不已的是~她为什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头?
老段又是凭什么看出来这东西的?
还有刚才的那手势,感觉好牛掰,怎么就往我头顶上一杵,就能把这玩意儿给逼出来?
“说吧,为何会现身人间?”
老段拿起了一块抹布,死命的往自个儿手里擦着,那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