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对头呀,从来只听说过活人抢亲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鬼也抢亲的。
“呵!薛家,你也不问问薛郎,谁才是他要娶之人?”
丁宁犹自冷笑了一声后,竟然把矛头抛向我这边来了。
谁知道那白衣女孩竟然会寸步不让,双手倒插在***上,对着丁宁冷笑连连的说道:“薛郎,叫的好亲热,抢人夙缘,也不怕他日入阿鼻狱。”
我看这两人又有大打出手的趋势,赶忙的从被子上滚了下来,抬手微笑示意的说道:“两位,能否容我说上一句?”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俩人在听到了我的话语后,立马的将脑袋一转,柳眉倒竖,异口同声的对我喝声道:“闭嘴!”
那白衣的女孩极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后,以一副恨我不争的语调骂道:“丢人的东西,连自己的老婆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话?”
可就在那白衣女子刚刚说完,丁宁就一副温柔的来到我身旁,深情款款的为我整理了下衣襟,柔声说道:“薛郎已和我结成百年之合,才不会理你这个蛮横丫头呢。”
我去,有你这么瞎编的么?
我可是宁死不从的,好不好?
我转头一看那咬牙切齿的白衣女孩,当即辩解道:“你别~。”
可我的话儿还没出口呢,那白衣女孩就变脸了,她那原本娇俏妩媚的脸庞化成了一张漆黑如墨,浑然如同活阎王的脸庞,朝着丁宁冲了过来,嘴里喊道:“我汐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完了,她连带着把我也给恨上了。
更该死的是~丁宁竟然把我当成了挡箭牌,把我往自个儿跟前一杵,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衣女孩朝我攻来。
但好在那白衣女孩虽然暴怒,但却没有失去了理智,而是绕过了我身后,再次与丁宁战成了一团。
莫名奇妙的家里头出现两个鬼,又莫名奇妙的这两个鬼打起来了,更莫名奇妙的是~她们似乎都在争着要做我老婆。
而最让我莫名其妙的是~究竟那个才是我的老婆?
是一袭红衣如腊月红梅的丁宁?
还是白衣胜雪,脾性很是爆烈的汐蝶?
“砰!”
又是一声爆裂,而这一次爆炸的竟然是灯泡,她们终于把灯泡给玩坏了,屋子里头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还是撤吧,免得等下被这两个女魔头给误伤到了。
想到了此处后,我赶忙的将腰身一弯,悄无声息的朝屋子外头蹿了出去。
可就在我正想要猫腰扎门缝,溜快闪人的时候,却没想到这屋子里头的那个婆娘竟然手疾的甩过一道阴风。
只听得一声“砰”的闷响,那门儿正对时机的紧拢在一块儿了。
“疼~!”
我用手捂着脖子,缓缓的从微松开来的门缝里头把脑袋抽回来,黑暗里头,我两眼儿汪汪~真叫那一个欲哭无泪呀。
谁呀~!下手这么狠,简直谋杀亲夫呀这是。
咦!我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自个儿是她们俩儿的老公了,是不是太过无耻了点?
可就在我心情复杂,心思驳乱的想着如果真把这俩儿娶进我薛家门儿,日后会不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之类的乱七八糟事头时,却冷不丁的看到身后竟然晃着一个白影。
那白影儿一脸绿戚戚,在不出来的渗人,更为诡异的是~她的眼眸儿竟然发直无神,舌头就耷拉在嘴巴外头,在下巴前跟钟摆似的晃荡着。
那一头似乎蛰满了虱子等小昆虫的长发,就那样的分叉在脑袋两旁,乱揪揪的怎么看都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柔顺美。
“想去哪儿?”
那耷拉在嘴巴外头的舌头在嘴唇外晃动了两下,黑暗中,就响起了一个嗡里嗡气的声儿。
我敢肯定了~这货是再跟我说话。
可特么你是谁呀?
怎么也跑来凑这热闹?
面前的这女鬼似乎看穿了我肚子里的货儿似的,抬手一指在旁打的不亦乐乎的两女鬼,嗡声嘿笑的对我说道:“我是她闺蜜。”
我管你是谁的闺蜜来着?
感情到这时头儿,我这屋子里竟然钻了三只鬼进来了。
加上我自个儿都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拉拉队?”
我很是不确定的问这面前陌生的女鬼一句。
按理说,通常妹子们在撕逼,又有闺蜜在现场,肯定是不能逃脱这两种理念的,这点基本常识我薛蛮子还是懂得。
但~但那女鬼却只是摇了摇脑袋,看来是否认了我的想法。
“双花大红棍?”
我伸出了俩根手指,于女鬼面前交叉成十字比划道:“也就是传说中的金牌打手?”
但这个提问已然换来了女鬼的摇头,特么的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来干啥?
我很光棍的将两手一摊,对那女鬼很光棍的问道。
“喝喜酒。”
谁知道我刚刚问完,那女鬼就简短的蹦出了这么三个字儿,然后~然后她竟突然的抬起两只胳膊,往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嘴巴里头的那条舌头于空中,如同悬挂在屋檐下的腊肠似得,随风舞动着说道:“如果你都逃走了,我喝谁的喜酒去?”
我勒个去,你喝你的喜酒,干嘛拿手掐我脖子呀?
特别的是那长有五寸,尖锐的跟铁钉似的指甲,会划伤人家的,好么!
“因为你是新郎官呀!!!”
听到了我的埋没,那女鬼显然是气昏了脑袋,也许她脑袋本来就跟浆糊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