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了保住性命,我今天无论如何得死皮赖脸的投奔这死党家去住上那么几天,虽然,那小子儿时常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把我当作是他的老大,我说一,他绝不说二,我说往东,他只能跟我一起往东,可以说是任我唯命是从。
但我薛良,这辈子只当他是兄弟,所以,不是胡乱差遣的随从。
此刻兄弟来电,我怎能怠慢呢?
“我说韩谦,你小子最近死哪里去了,怎么不见来找我玩?”
我平常儿就是这么讲话,既然是哥们,死党,自然不会讲什么礼数。然而我以为韩谦会像往常一样跟我瞎胡闹,逗逗嘴什么的,可我等了半晌也没见那边有回应。
这让我有些疑惑,我说兄弟,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韩谦停顿了一会,语气有些悲凉的跟我说:“良哥,你有时间吗?我大伯去世了,你能陪我一起为他送送行吗?”
听完这话,我大抵明白韩谦这死党为何会跟往常不一样了,原来他大伯去世了!这对于他来说,大概是最伤心的事了吧,何况他大伯视他如己出。
只是,他大伯……为什么会?
靠,到底到底回事?
我搞不明白,韩谦的大伯在我们柳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富豪,要说我们当地最有名的,且富有声望的当属**明,即是韩谦的大伯。
**明是搞矿产起家,他除了超级有钱,还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企业家,他时常捐助一些贫困家庭的物资。就像我,有时候去韩谦家玩,还真得到不少的好处,不管吃的还是过年时的红包,这些从不缺少。
只是,**明身体倍儿棒,何况前几个月我有见过他,虽然年近55,但他一人单挑两个绝对没问题,可是为什么突然就辞世了呢?
这个问题,韩谦在电话中并没有讲明,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跟他说,我等会就会过去陪他,一起送送韩大伯。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该悲凉,至少,我避难是有着落了,但是……哎……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老段拍了拍我的肩,眼神中表露了出些许言语。
“唉,这么好的人,竟然死了,看来这都是命呀!”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老段也听见了韩谦所说的话,此刻这老头忽然嘣出这么一句,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嗯”了一下,也不晓得他这句话里的含意,在足足沉默了好长一会后,老段突然有些凝重地对我说:“薛小子,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今天必须过去,不然,你捱不过今晚!”
“啥?”
我很是诧异,但我看老段似乎并不是随口一说,与他认识十几年来,就属这次最为严肃了。我意识到不对,但表情还是有些错愕,说真的,在那会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段皱了皱那泛白的眉毛,语气有些硬朗地说:我观你眉头黑气正浓,实是死气在激增,要说一个人在临死前才会有的死气,你便是这样的症状!现在**明突然暴亡,符合冤死,你去韩家府上住上几天,保你安然度过此劫。
何况,韩家的正大门有石狮驻守,在古代实是威严的象征,有这份气势,那些小鬼看着也会忌惮三分。再有,院内摆有假山池水,实为能够挡煞的风水阵,当然,若你进去之后, 千万不可大意!
我一切遵循老段的话,记在了心里,我旋即回屋收拾了些衣服,本来我以为屋里那三只女鬼还在呢,但进屋之后,哪里还有丁宁与汐蝶和她闺蜜的鬼影,想必他们大概只有晚上才会出来吧。
收拾妥当,在路过四楼时,老段忽然把我叫住,尔后他从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东西,递给了我。
“薛良,有一点你要记住,你到韩家灵堂后,须得烧上三柱香,而香火不能离己身,如果香火烧成了两短一长,你必须捂住自己的心脏!或者当你听到公鸡打鸣时,在公鸡报鸣第三下的时候,你就拆开这个锦囊,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