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风生水起,一点都不逊色于权枭。
只是可怜了慕佳人,平日里只是逛逛商场,走了大约半个消失便吃不消了:“老公,能不能休息一下啊。”满脸都是委屈。
权无言从身后跑着跟上来看着权枭左边是韩丽书,右边是慕佳人,笑的意味深长:“权大元帅,这左拥右抱的滋味一定很好吧?还是你们常年在外面的有艳福啊,我每天都在老太爷的眼皮子底下,哪里会有你这么好的福气。”
原本就没有了力气的慕佳人听见权无言的话更是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站在原地不停的抖动着双脚,可是这一抖不要紧,因为她的脚太小,所以管家送来的的鞋子,有些大,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
权无言看着滑稽的慕佳人竟然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元帅夫人的体力好像不太好啊,还是我们权家血统的孩子比较强。”
说着看了看一边的韩丽书,韩丽书眼睛弯成了一条好看的月牙,妩媚的笑笑并没有说话。
气得慕佳人想要咬人,权枭依旧没有搭权无言的话,只是捡起了慕佳人的鞋子,弯腰帮她穿好,然后拦腰将慕佳人抱起来:“既然是媳妇,要那么好的体力干什么?”
这下轮到权站在后面被权枭噎得无话可说。
慕佳人将头轻轻的靠在权枭的肩膀上,刚刚那么尴尬的场面没想到被权枭一句话就给化解了。
慕佳人笑着看着身后肚子行走的韩丽书,又把头向权枭靠了靠。
虽说权枭要负重着慕佳人,但是军人就是军人,权枭把慕佳人放在山顶的时候只有老太爷和太奶奶坐着专业的脚夫抬着藤椅先到了,韩丽书赶上来的时候也是有些喘气。
慕佳人穿上鞋子,紧紧地拉着权枭的手看着韩丽书。
一个中年女人,向权枭走过来:“你就是三房的孩子?权枭。”
权枭在昨天的会议上看见过这个女人,当时她坐在大叔伯的后面,应该叫大叔母。
虽然对权家的亲戚,权枭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毕竟是在拜祭祖先,应该有的礼数权枭还是明白的,不能让全家人都说他们三房不懂规矩。
权枭微微点头:“是的,大叔母。”
白敏有些阴阳怪气:“十年了,也不说回家来看看,还有你那个听说现在已经成为了首富的爸爸,难道就真的因为一个女人连家都不回了?”
父亲的事情无论在哪里都是禁忌,没有人敢提起来,权枭看了看一旁的老太爷,老太爷果然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权枭的爸爸听说是老太爷最喜欢的儿子,所以管的也非常的严厉,当初就因为他执意要跟母亲在一起,老太爷一怒之下将父亲和已经怀有身孕的母亲赶出了门。
这件事在权家是一件大事,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在老太爷的面前提起权枭的父亲。
若不是白敏看在权枭如今是虎虎生威,不仅成为了总统大人身边的红人,害怕他会觊觎家主的位置,也不会冒险将这段往事拿出来,得以提醒老太爷权枭的身世。
权枭本是不愿意回来的,但是他收到的是老太爷的亲笔信,总不能不给他这位德高望重的爷爷的面子。
权枭拉着慕佳人的手:“既然有人不欢迎我们,我们这就回去。”
权家家主,只有这群人才看得上,在权枭的眼睛里他才不屑一顾。
“枭儿,你要去哪里啊?”一个威严的女声。
女人身材高挑,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但是风采依旧,有着同权枭一样的天生气质。
大姑母,是整个权家除了老太爷和太奶奶之外对权枭一家最惦记的人了,也是她和权枭的父亲关系最好,当年父亲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是大姑母跪在老爷子的门前哭了三天三夜,还是没能让老爷子回心转意,之后大病了一场。
白敏是很害怕这位姑奶奶的,但是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为老公争取到家主的位置,她们是大房。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淑梅,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这枭儿有十几年都没有回来了,我想这列祖列宗看见他恐怕也是生面孔了。”
“是不是生面孔,枭儿也是姓权的。身上流淌的也是我们权家的血液。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权淑梅的话让白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反驳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妹妹,你大嫂进门也有二十几年了,你这外人之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大伯权海站出来替老婆说话。
“都给我闭嘴。”老爷子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楚得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权枭恭敬的站在老爷子的身边,笔挺的身姿和那酷似他父亲的绝美刚毅的脸庞让老爷子本就多了几分欣赏。
“爷爷,祭祖也差不多了,我们先下山吧,山上风大,小心着凉。”
老爷子依旧黑着脸:“祭祖时结束了,但是选家主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今天就是要当着列祖列宗的面选出来。再说了你的媳妇还没有入家谱呢,你想以后你的孩子也上不了权家的家谱吗?”
上家谱?慕佳人眼睛睁得圆圆的,权家她不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能够上权家的家谱被全族的人承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老爷子这么说就意味着他已经承认了权枭一家的身份,他们的孩子以后也能够继承权家的产业。
老爷子的话一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老爷子带领着权枭和慕佳人在祖先的面前三叩九拜,之后亲手将慕佳人的名字写在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