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我说的,刚停下来的脚又连忙抬了起来,玛德,累死也得撑着走下去。
再累也比打来打去好,虽然现在有神兽在身边,但是不动生事是我的原则,宁愿累死在路上,也不要看到被一堆阴魂围着。
这面本来就是山的背面,见的阳光最少,而且山势陡峭,加上现在体力不支,虽然勉强往前走着,但是越走越慢,到最后都是走一步摇三下的往前。
神兽的精神看上去也不太好,每次我一慢下来,他就干脆坐到地上休息,看着我走出去几步,才又站起来追。
整的我一看到他就坐下,跟着就也想往地上坐,玛德,这一大天的,饭没吃几口,路倒是没少走,现在是又累又饿又困,走着都要睡过去似的。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神兽的警告,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说:“不走了,再走下去我特么铁定口吐白沫不治身亡。”
神兽看了看我的周围,也没说什么,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也坐了下来。
这人就是这样,在困极累极的时候,只要一坐下来就很难再起身走,而且坐下来后,直接导致的就是往下躺。
看看屁股下面的石头还够大,我一边躺下去,一面对神兽说:“我只躺几分钟,一会儿你叫我起来啊。”
神兽没说话,我只当他已经知道了,就两眼一闭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许刚刚睡着突然感觉像下雨似的,不断有一种凉凉的东西滴到我的脸上。根本不想睁眼,就用手抹了一把,然后接着睡,只是这雨好像越下越大似的,而且为什么只有几滴呢,全部滴到脸上是怎么回事?
勉强睁开眼,借着星光看到自己抹在手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雨,而是一种水滴,好像是树上的汁液一样。
转头去找神兽,却发现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看看四周,再看看我躺的那块石头,还有石头上面的树枝,突然就有些心慌,而且看着这棵树还括这块石头。
等等,好像我们第一次遇到灵僧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可是这跟现在的处境有关系吗?我想不通,但是现在找不到神兽我心里没有一点底,按照平时的情况,即是他走开了,我叫他也是会回来的,为什么现在没有?难道他走远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从那块石头上起来后,本来滴到我脸上的东西就停止了,这个很怪异,如果真是树上滴的树汁什么,根本不会因为我起来而停止,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重新走到石头旁,并且试着往石头上,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一点困意,躺上去后就睁着眼往头顶的树枝上看,这一看,我就一下子懵逼了,因为树上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而且刚才滴到我脸上的根本也不是什么树的汁液,而是这个不知道什么怪物嘴里的口水。
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往自己的脸上又抹了一把,心里一阵恶心,而这个怪物一看到人又躺到了石头上,“滴滴嗒嗒”就又开始了。
一下就从石头上跳了起来,并且快速来到树干处,抱着树就是一顿摇,这特么不是我多事,实在是出了这个怪事后,我心里已经很清楚,想顺利离开已经不太可能,由其自己吓的半死,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我的力气应该不算小,至少把整棵不算太粗的树摇的已经很凌乱了,但是却没看到从树上掉下来任何东西,最特么奇怪的是,我站在树下往上看,好像什么也看不到,而一旦我躺到那块石头上,问题就来了。
难道是这块石头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往那块石头上靠了靠,可是如果石头有问题,我们上次来躺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什么事敢没有发生,是因为那时候是白天的缘故吗?
我想不通,但是这个怪物让我心里特别恶心,很想把他捣下来。
又试了几次不成功后,我彻底泄气了,神兽一时是找不到了,我也不能再继续睡下去,看看山上的方向,接着走吧。
只是我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是一种怪异的笑,听着像一个女人,而且笑的还很空洞一样,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空笑。
我没有回头,虽然脚下停了一下,但是既然决定要走,你特么笑死,老子也不回头看了,这样想着,就又急急地迈出去几步,可是身后的笑声好像会跟着我走似的,又笑了起来,而且比刚才笑的声音还大。
折腾几次火就起来了,吓人真特么能把人吓死,他如果真正出手了,是死是活也就那样,但是这样吓我是几个意思。
我猛的回头,正要开口骂,就看到一个女人就坐在我刚才躺过的石头上,看到我转头“嗖”一下就上了树。
卧槽,真特么是一个女鬼,可是她要干什么?
女鬼我不怕,老子见多了女鬼,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后往后又走了几步,对着那棵树说:“说吧,要干什么?”
没有应声。
我“冬冬”几步跑到树干旁,抓着树又是一顿摇,直摇到自己喘着粗气才停下来,看了看树上,真的忍不住想骂,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好像骂她也有点不应该,而且现在我也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没有恶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所以摇完以后,我就站在树下顺了一会儿气,确定自己既没有那么害怕,也不怎么生气了才又问那个:“我就是一个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