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人说了好一会儿,张含没在我身上问到有用的东西,这时,天州市到了。
“到了,谢谢诸位啊,我下车自己走了。”我呵呵一笑,作势开门。
“等下开。”驾驶员着急,车还没停呢。
他看了一眼张含,张含也很无奈,只好慢慢停车。
我下车走人,临走前向他们挥挥手表示感谢,很快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这小子没一句话是真的,看起来年轻,却像个老狐狸。”张含这时脸色一变,从笑容满脸变的一脸冷笑,看着我的背影不停的阴**:“他背上的剑,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闻到了,有一股淡淡的丹木味,这是丹木剑,很可能是铁丹派的人。”
“铁丹派来人,这也是正常的,不过铁丹派怎么会派这么年轻的人来?我看他平平常常,不像是个道术高手?”驾驶员老董皱着眉。
“我总觉的他身上有股阴气,这阴气?”张含在边上冥思苦想:“你们不觉的吗?这么热的天,他一进来,我就感觉车里的空调降了温一样,一个青春阳光的少年,阴气这么重?像个死人一样,哼,玄幻宗要么是他虚构的,要么就是个下三流的yīn_mén歪道。”
“算了,大事要紧,先去战场古迹,这小子,我有预感,以后还会碰到。”萧慎一锤定音,三人开车转向别处。
我还不知道车中三人在议论我。
我现在正在天州市里找商店。
被他们在车里一说,我觉的自己确实有点扎眼。
全身衣服破旧也算了,背着个包,背着着剑。
尤其这年代,又是夏天,没有好的掩护,背着剑很明显。
还好天州有个古玩市场,我像是个搞古玩的,要是到别的市,走在路上非常扎眼的。
我先找到一家商场,用当天师傅他们给我的一万块,先替自己买了两套换洗衣服。
我又不喜欢穿名牌,名牌也不是很懂,都是挑偏宜的买。
接着又买了块表。
我对表的要求是质量。
万一再和人打架,摔到地上不能摔坏,这块表花的钱有点贵,用了我五千多。
接着我买了一个大精致点包包背在身上,除了那把剑,所有的东西都放到包里。
当然了,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
就是师傅留给我的一幅画,一幅地图,还有两套衣服,两本书。
那块代表宗门的腰牌被我系在皮带挂在裤子里面,玉佩我挂在脖子上。
我全身上下也就这点东西,最扎眼的就是那把剑。
我不喜欢这把剑,想把他处理掉。
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这把剑杀了我们村上好多人,而且,好像不是我们门派的东西。
师傅生前只叫我保管好宗主腰牌和玉佩、图画三样东西,这把剑都没提到。
上次那贱人,不是说我是铁丹派吗?很可能是其他门派的东西。
加上身上实在是没处放,我决定把这剑处理掉。
我理了个短发,找了个浴室洗了个澡,最后神清气爽的赶往天州市古玩市场。
天州市古玩市场,是全国最大的古玩市场之一,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在京城。
整个古玩市场占地五十多万平方,有几百个大小不同的店铺,从白恶记到一千年后的东西都能买到。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进的第一个店铺看起来有两千多平方,一进门就听到有个售货员在向一个客人介绍。
“这个茶壶是十几年前,有人在西南市著名的红泥村挖到的,那个地方你听过吧?”
“国家文物馆的人鉴定过,不是我们现代的东西,也不是以前的东西,很可能有一千年后的人穿越到前朝后留下的。”
“---”我无语了,你还能更扯一点吗?
偏偏那顾客是对小情侣,女的闻言惊叫:“哇,造型是有点科技化啊,喂喂,老公,你看过寻情记了吧,会不会是真的啊。”
“---”我转身就想走。
“老板,买东西还是出货?”身后突然有人轻笑,叫住了我。
我转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男子拿着一杆烟袋叫住我。
他抽的是烟袋子,据说是一百多年前民间常用的,现在这社会,就算乡下山里都几乎绝迹了。
偏偏他还拿着抽的一头劲,说话的时候,叭嗒叭嗒,嘴巴嗒着烟草,眉头一皱一皱。
要说他的样子,真是讨人厌的。
不过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感觉,这人是有点水平的。
“出货,你们这里只收文玩吗?”我动了动背上的包。
他大概也是看了我背着这包,所以问我是不是出货。
“什么都收,只要值的收,我们都收。”烟袋子笑着,伸手做个请势,意思让我到里面谈。
我也不客气,随着他进边上一间房,四下看看没有别人,从背后一拉,叭,丹木剑被我拨了出来,扔在桌上。
烟袋子拿在手上看了几眼,突然眼睛一亮。
“我草--”烟袋子直接就爆了粗口。“他吗的这个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