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净慢慢地步上前,靠近车子,脸上一团和气地对他说道。
凯子瞬间警觉,慌忙站起来拦在她身前,“你为何靠近过来,这些可都是我的,和你无关!”
好似担心被人夺走,她的脸上布满疑云,几个竹笋至于吗?此刻更加肯定里面必定不是竹笋,至于是何物,能让他如痴如狂,心下更为好奇。
在凯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只得往回走。
来到简战漠的身边,她疑惑地问道:“你猜里面到底是何物?总觉得好像是活物!难道是打来的猎物极为值钱?”
想想不应该,若真是动物总归会受伤,麻袋里总会有血迹。左思右想不得答案,简战漠淡淡地扫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或许真的只是几个竹笋!”
唇角带着笑,只望着她,认定她是庸人自扰。
林净净摇了摇头,简战漠必定不会体会她的好奇心,若是不知道答案,心中终归会揪起来,可是凯子看守得极严,难以靠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他们依旧呆在野外,寻了一处高地安营扎寨,一溜烟的帐篷矗立起来。
只有凯子古怪,将帐篷安在最偏僻的地方。甚至几个合拢在一起,据说他们觉得这样热闹。
夜晚繁星点点,林净净和简战漠一直坐在外间烤火,他们正处在半山腰,天气较山下更为寒冷,一到半夜冷飕飕的风灌入脖子里。
两人聊着天,简战漠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她的肩膀,虽然明知,可是她却未拒绝。索性用力,让林净净靠在他的怀中。
怀抱温暖,她便有一丝昏昏欲睡,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嘶喊的声音,林净净身子一哆嗦,猛然地站了起来。
此时直望着凯子的方向,正是从他那儿发出来的。不由分说立即上前,简战漠面色阴沉,好容易抱上林净净,凯子居然捣乱。眉心皱起,满脸不悦地紧跟在她的身后。
凯子的帐篷门前早早地被人围拢起来。就连杰强也在门前踱步,冷森地打量着这个连起来的大帐篷。
可是众人拦住了他,在凯子的帐篷门前居然有十余人坚守在门外,像是一种人墙隔绝着里面和外间,警惕地望着杰强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们不过是听听为何发出怪响!”杰强声音森冷,不满地冲着众人吼道。
那些人个个低垂着头,虽然害怕却一动也不动,林净净之后便询问众人。
“刚刚发出声音的到底是谁?”
想来此队伍当中并无第二名女子,而声音确实是女子发出的尖细的嗓音。林净净紧盯着他们的面庞,“是不是他在里面杀人了?”
众人忙不迭地摇头。杰强一时之间气恼,立刻推开众人之后冲了进去,之后依旧是同样的恐怖的喊叫声音,历久不歇,锐利得直透入耳膜。
简战漠紧紧皱眉,林净净的心也揪了起来,同时跟着入内。
之后吓了一跳,只见到里面有一名女子被绑缚在角落里
面,双手和双脚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无法动弹。
凯子则站在另外一处双手空空,神情无措,显得有一丝慌乱,尤其是面对着闯进来的众人,口中喃喃地说道:“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我真的是无辜的!”
“她是谁?”杰强冷冷地问道。
凯子顿了一顿。林净净连忙地冲上前。但是忽然身子被人拽住,虽保持着前倾的姿态,可无法往前一步。
与此同时,一柄飞刀从头顶飞过,林净净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若非刚刚被人拉住,林净净后立刻身受重伤。睁大眼睛直望着凯子。
凯子同样害了一大跳,脸色发白,手足无措,与此同时简战漠早已经一拳挥过去。他闷哼一声,捂着脸庞,眼睛里却是倔强。
一个箭步窜上前,拦在林净净的身前,冲着众人吼道:“走,你们都走,此事与你们无关!”之后恳求地望着林净净,“我不会伤害她,我以性命发誓不会伤她一根寒毛!”
林净净惊魂未定,浑身依旧酸软无力,还是简战漠将她扶起,平复心情之后,沉声问他:“她是谁,你为何要将她带在身边?还有你给人松绑!”
虽不情愿,可凯子毫无办法,只得将女子的手和脚都解开。
乍得自由,女子忽然扑上前,锐利的指甲划过凯子的脸,对着他又抓又咬又踹。高大的凯子任由娇小的她在身上泄愤,不肯还手,同时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令众人茫然不解。
简战漠将林净净拉走,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他们的纷争,且由着他们去!”望着她发青的脸庞显得心疼。
离开之时冷冷的扫过里面的人,凯子早已经被她抓得满面血痕,一动也不动,最后女子累了,立刻往门外冲去,很快被人堵了回来。
凄厉的喊叫声音不绝于耳,痛苦的嚎哭的声音嘶吼喊道:“长生,别抛下我!“听起来倒像是她的丈夫已然死去,年纪轻轻做了寡妇真是可怜。
林净净心中想道。
帐篷离得远,直至最后女子声音沙哑了,整个夜里才恢复平静,晚上她心下忐忑,不知何时才睡着。
只觉得刚刚才才睡已经天亮,伸伸懒腰疲倦地起床,外面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凯子一直低垂着头。
林净净的余光瞟过,只见到他脸上一道一道的划痕,心中暗道这活该,他必定是做了恶事被女子报复。
只是长得人高马大的他居然不还手,出乎她的意料,犹记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