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开口,齐飞宇则按耐下来沉沉地说道:“那该如何?”
“听他所言,他们一半上山,一半人留下。依我看来,两方人马并不和谐,只要抓住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加以离间,让他们内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话说得在理,齐飞宇抚掌大笑,立即派出寨中的两位高手让他们悄悄地埋伏。
断头岭上。
将一众的俘虏都绑缚住,众人商议着如何攻上黑土坡,他们瞧着入口的山是如此的险峻,怕是
之后的山势更为吓人。
他们对地势并不熟悉,贸然进攻胜算不大。
田鸡劝说简战漠,“我们能够平安度过,那么快快地离开吧。听着这儿的名字,断头岭,整个人只觉得心中凉飕飕的,就连刮的风都是阴凉得可怖!”
“是你的错觉而已!”林净净纠正说道。
简战漠则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扯着唇角,目中露出不屑,好似说他连林净净都不如,贪生怕死!
田鸡一阵羞愧,呆呆地坐在草地上一声不吭,眼见的众人越聊越兴奋,说的无非是上去端了他们的老窝。
虽然说抢战利品的那一瞬间是无比畅快的,简直是平生最爽快之事,可如今并不是,他们面对的是土匪,田鸡依旧担心。
没完没了的呱噪之下,心下烦躁,于是无精打采地起身,走到一旁的密林处方便。
“田鸡啊,别走远了,小心附近有狼将你给拖走!”有人冲着他扬声叫喊道,众人不觉哈哈大笑。
田鸡涨红了脸,暗暗地骂骂咧咧地几句加快脚步,可是才躲入大树后,突然有人伸手捂住他的嘴,之后在他后背重重的一敲,整个人软倒下来,人事不知。
等到田鸡再次醒来,却发现四周是硕大的木屋,还有人凑近前来,眨巴着眼睛打量着他。
眼见他醒来,则冲着一张虎皮凳子上的虬髯汉子喊道:“大哥,他醒了!”
老大见到众人拖了一个瘦不垃圾的猴子,面色不满,可聊胜于无,将他带来用水泼醒之后便问起来。
田鸡为了自保对答如流,齐飞宇的眉头渐渐舒展,虽说不大顶用,可是毕竟能够说上两句话。
“你们一群人一直往东走,到底是何目的?投奔亲戚,亦或是其他?”
几十人的队伍必定不是一方势力,齐飞语警觉地问道。
田鸡忙忙地摇头,此事对他们来说极端重要,就是一般的小兵不得而知,若是有人泄露出去。不管往后,一定会生不如死。
他自然明白规矩。忙不迭摇头说道:“真的让大王说中了,我们是去远处的城中串个亲戚,那儿有我们一位重要的长辈,他过八十寿辰,去送礼!”
“哦,原来如此,那么礼物盒在哪儿?又是怎样贵重的礼物需要三十人前往?”齐飞宇所言让田鸡一时间哑然。
瞅见他答不上来,齐飞宇霍然站起,用力地搂着田鸡的肩膀,指着外面的一个矗立在广场上的杆子,
“看到了没有?为何我们房子是旧的,而杆子却是新的,?因为每个不说实话的人都会被架在上面用火烤,只是变成一堆黑乎乎的炭!杆子也烧毁了,就做个新的!”
田鸡听说后整个人已经软倒在地上,浑身簌簌发抖,想着被火烤这种残忍的死法,他宁愿先一头撞死。
只是,他没有娶妻呢!苦着脸,眉头紧紧拧成川。
齐飞宇哈哈地大笑起来,“是生是死并且何种死法,我都已经告诉你,由你自己来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