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细密的枝叶照在她的脸庞上,微微的风像是母亲的手,温暖,柔和。
好似听见异样,林净净连忙睁开了眼睛,原来是简战漠,他正在奋力地将鱼竿往上提,林净净连忙站了起来,紧张地望着水面。
简战漠小心翼翼地将竹竿提了起来,不出意外,正是一尾活蹦乱跳的鱼,林净净笑得灿然,欢喜地叫
道:“上钩了,上钩了!”
随后手忙脚乱的两个人将鱼取了下来,丢了一旁的水桶里面,林净净望着自己毫无动静的鱼竿没了耐心,不时地四处张望着。
可是她发现异样,靠近简战漠时低声说道:“不知道为何,四周居然有人在监视我们!”
“随他们去!”简战漠不以为意,一整个上午钓了三条鱼,一条给借给他们凳子的农人,之后提着两条鱼送到客栈的厨房里面,让他们做成汤送过来。
安排好了这一切,两个人才发现马厩里的马儿居然爬起来,虽然有气无力,可是已经能够低头啃草!
林净净上前抚摸着它们背上的毛发,“待到明日它们便能够恢复如常,等到它们无事,我人们立即离开事!”
可是心下依旧疑惑,不觉问起她们为何会如此?
“因为里面被人下了大量的巴豆,所以它们拉得几乎脱水,再加上其余的症状,于是恹恹然地倒下不起!”
“他们真是卑劣,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对付几只可怜的马!”林净净暗骂道。
回去之后并未发现盛公子和玉容,于是立刻前去寻找。
就在客栈的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面。玉容正在给人医伤,巷子里面好似有人打斗过,地上鲜血四溢,一片猩红。
硕果仅存的几个人被扶至墙根下的,额头上被卷了数层纱布。
有的手臂被割伤一条长长的刀疤露出,瞧着这些人的面庞皆不认识,可是有一个人林净净立即想了起来。
那人立即低垂下头,玉容在一旁撇了撇嘴说道:“对,他为周心武做事的,叫朱诚,周兴武的侄子。”
林净净警惕的目光逡巡在他的面庞上,直盯得他如芒在刺,不敢抬头,见到他的腿受伤了,伸长的腿打上石膏一动也不能动。
手下的人一个一个受伤惨重,随即上前问他刚刚发生了何事。
说起来周心武便气恼无比,“叔叔一路叮嘱,让我们保护你们的安全,可是他们却胡乱下药,我们气不过自然是找他们为林小姐和简公子出气。
不曾想对方将我们引到这儿,埋伏了无数的人,我们被包围,所以才如此!”
“对方是什么人?”林净净连忙问道。
他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知情,也不是叔叔的冤家对头,是条我们不曾见过的路子!
说话如此含糊,林净净眼眸当中凝着几分不满,“我们已经分别,难道你们是因为珠子而跟踪我们?”
若非惨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自然不会现身的。
朱诚不想承认,可是此刻他也只得点了点头,“叔叔让我们护送你们回去,担心会有蟊贼盯上你们,到时候颗珠子都危险,我们自然遵从。”
既是如此,林净净并未追问下去,让跟上来的人上前去帮忙。
那些人都暂住在破庙里面,双手环抱着枪,一动也不动,如此多的伤员,玉容留了不少药,这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