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的缘故,宁溪扑倒桌子上的时候,面的香气几乎扑面而来将她团团包围,让她险些彻底沦陷。
一瞬间,宁溪几乎失去了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的矜持,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好一会之后这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跑道橱柜里面拎出来两听可乐,递给沈鹤轩一瓶之后自己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利落的拉开拉环,豪气的灌下去一大口。
沈鹤轩这里却是动都没动,便看到面前的女孩几乎像是狂魔乱舞一样疯狂的舞动着自己的胳膊,像是在跳舞一般,不断的庆祝着今天的每餐。
“你至于吗?”
终于,过了好一会之后见到宁溪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一种样子,沈鹤轩终于有些无奈的用筷子在宁溪的脑袋上轻轻的敲打几下,希望能够将她从疯魔的状态拯救出来,过了一小会之后却发现对方完全不理会自己,只好轻轻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将手中的面条吃完。
宁溪的癫狂状态持续了好一会这才终于消停下来,沈鹤轩看着对面的女孩渐渐安静,眉毛轻轻的挑动一下,有些忍俊不禁。
女孩却是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恨不得将脸全部塞进碗里再也不露出来,有些羞于见人,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方才居然能像是发神经一样做那么多不正常的动作。
终于,碗里再没有任何一根面条能够让她继续拖延时间,就在宁溪愁眉苦脸的想着该怎么摆脱当前这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氛时,对面的男人却率先开口说道:“吃完了吗?把碗给我吧我去洗了。”
“嗯。”
宁溪低着头答应一声,两只小手慢慢的将碗从自己面前向着对面推了过去,脸上一片通红,就连耳垂都有些灼热,沈鹤轩看在眼里,知道她脸皮薄,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只是将桌子上的餐具归拢到一起,一股脑搬进厨房开始清洗,很快却又从里面弹出头来颇为严肃的咳嗽一声。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宁溪已经恢复过来了,虽说还有些廉价发烫好像喝醉酒一般,但表现却正常了不少。
“你别在外面闲着啊。”沈鹤轩皱了皱眉头,伸手指向餐桌,方才宁溪手舞足蹈庆祝的时候可是将不少汤汤水水泼溅到了外面,现在却是几乎干了,在桌子上凝成一片的油花,若是不及时清理,放时间长了只怕会有很大问题。
“赶紧把那些清理一下,不然以后这桌子可是没法做人了。”轻飘飘的说完这句话,沈鹤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过身去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叮叮当当的洗着锅碗瓢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一切看上去都很干净了,原来根本就没有人用过,不然怎么可能连水池里面都有一层薄薄的灰烬。
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沈鹤轩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走出厨房,却见到宁溪
那丫头竟是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他这才反应过来,和自己一样,这段时间里宁溪这丫头也着实操劳了好一阵子,毕竟办公室里一切事情都要宁溪一个人来定夺,而她更是从没有过此等经验,遇到麻烦只能自己努力学习解决,比起字句而言自然更忙更累。
而现在来看,这丫头显然是从没休息好。
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仔细思索了一会之后,沈鹤轩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凑上前去小声的在宁溪的耳边呼唤了几声。
“起床了小丫头,回床上睡觉吧。”
他说着,声音很是轻柔,但好像带着一些特殊的魔力,好一会之后宁溪这才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身子很是柔软,好像坐不稳一样不断的晃着,过了好一会后她这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来。
“你慢点。”看着宁溪险些摔倒在地上,沈鹤轩倒也有些无奈,连忙伸手搀扶,一把拦着了女孩的腰肢,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那一张老脸竟是止不住的泛红起来。
不过此刻沈鹤轩并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他并不是由下半身驱动大脑的男人,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女孩向着床上走了过去。
帮她盖好被子打开空调后,沈鹤轩这才关门离开,靠在卧室的门上松了一口气,仅仅这么短的一段路程,对他而言却好像是走过千山万水一般艰难,双腿竟然都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何时。
桌子自然没有擦干净,上面的水渍稀稀拉拉流淌着,顺着桌角滴落下来,在地板上积出一片小水洼。
将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沈鹤轩这才松了一口气,关上灯离开。
等到沈鹤轩回家,已经夜深了,他坐在屋子里的办公桌前拉开窗帘向着外面看了过去,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中,明晃晃的竟有些刺眼。
宁溪这一觉睡得却很是舒适,要知道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睡过懒觉了,直到感受到窗外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女孩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感受着刚刚好的阳光。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脑后,神色有些茫然,大脑之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
“我这是在哪里?”她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脑袋漫步目的的转了一下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好一会之后,她终于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硕大表盘,上面的指针显示已经快到十一点。
宁溪眨眨眼,才突然间惊呼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