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还用说啥咧,咱府上有咱俩保准儿没问题儿咧!”钱来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是铁跟儿的日子。
“快得咧吧!要吹牛也得先问问咱的小黑花儿同意不同意?”钱串儿嘴巴撇得老歪。
“你说啥咧你?”钱来腾地起身。
“咋?你还要打架咧?”钱串儿也起身,只不过他是往后撤。
“打架咋咧?你还是俺的对手咋地?”钱来往前蹭。
“打架就打架!”钱串儿撸着胳膊。
“给俺坐下,有那本事等着盗匪来!”钱进说道。
“瞧瞧!瞧瞧!这关键时候就能瞧出来这人和人都差到哪儿咧!窝里吵吵一个比一个能咧,真要是盗匪来咧你们也这么能俺也算佩服你们咧!”钱守旺敲了敲杯子喝道。
“不是,老爷,人家都有人儿说要保护咱们府上的安全咧,咱得成全人家是不是?这个事儿就不要老爷费脑子咧!”钱垛子顺水推舟。
“是俺说还是你说?是俺交代还是你交代?是听俺的还是听你的?俺要咋安排还要你来教咧?”钱守旺愤怒道。
“老爷,俺就说咧一句话咧!”钱垛子觉得分外地委屈。
“今儿个你就不应该张嘴。”钱串儿嘲笑道。
“咱们府上就咱们这几个爷们儿,虽然少咧点儿,可要是论起实力来说,这除咧衙门口儿,估计也就是咱们府上咧!所以,大家伙儿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咱们的防范到位,俺觉得,这盗匪还是没有可乘之机地!”钱守旺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那按照老爷的意思?”钱来问道。
“俺琢磨明白咧,这论文有夫人有俺,论武,咱们有钱进钱来!那个盗匪不进咱们府上则已,只要进来咧,只要进来咧又被咱们发现咧,那他除咧死路那是没有别的路可走咧!所以,俺觉得,关键就是要如何才能确保盗贼进来咧咱们能知道,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钱守旺胸有成竹了起来。
“这话儿说地轻巧咧,咱也不能给盗匪身上绑俩铃铛,他来咱们就听见咧。”钱串儿嘀咕道。
“废物!咱们不能在盗匪身上绑铃咱们还不能在咱们府上绑铃儿吗?”钱守旺一声吼,大家都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好!好好!妙!妙妙!老爷,你啥时候脑子这么灵光咧啊?”钱串儿眼睛一亮道。
“老爷的脑子啥时候不灵光咧?”一句话,钱串儿又败给了钱垛子。
“俺觉得老爷说得绑铃儿的法子不错,可咱们府上的人儿睡觉是一个比一个死!老爷,除咧绑铃儿,咱们是不是也要轮着在咱们府上巡视咧?”钱进建议道。
“对!俺接下来就是要说这个巡逻的事儿。”大家伙儿的恭维使钱守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老爷就说咋巡逻吧,俺保证照办就是咧,不过俺先说好,俺不跟钱串儿一组!”钱垛子道。
“跟俺一组咋咧?你可别忘咧,这么多年就咱俩咧?咋咧?你还想把俺给甩咧?”钱串儿瞪眼珠子道。
“你还知道这么多年?你还好意思说俺把你给甩咧?”钱垛子憋了几日的苦闷终于爆发了出来。
“你这是啥话咧?俺咋不知道……这么多年咧?俺……俺咋就把你给甩咧?”钱串儿边使眼色边结巴道。
“反正俺就是不跟你一组!俺宁愿自己一个人儿守院儿都中!”钱垛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