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要脸才对。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化琳瘫软在床上说。
“好,你们在这儿睡。我回去睡。”我没好气道。
闻言,极北灵子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睡眼朦胧的跟在我身后。
我回身愣愣的望着她。这个小日本妞儿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路,我停下身、她都没发现,最后竟然跟我追了尾…
她仅仅.穿了一件三.点式,撞到怀里、不禁.让人心.神一荡,“我说你没事儿吧?”
极北灵子睡眼蓬松的瘫倒我怀里,“嗯?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睡一会儿?”
“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分明是你非要跟着我。”我怒道。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至理名言?不要跟女人讲理。”极北灵子慵懒的说。
我的喉结轻微.蠕.动了一下,抬腿一脚将.她踹回到床铺上,“好,我打地铺行了吧?”
翌日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寺院,给这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披上了一件红色的外衣。
而最闹人的是,没等我起床,两个女孩儿便开始比赛似的洗脸化妆。化琳最先拿出一个很大的化妆包,而极北灵子离开房间,不一会儿竟然拖着一个巨大的拉杆箱走了进来。
后者打开箱子,豪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换上了精致的“和服。”二人摔摔哒哒,完全就是一副斗鸡的模样。
我揉着发疼的脑袋,真是快被她们两个折腾死了。刚要发火儿,极北灵子却突然凑到我面前。
“你是不是吃不惯这里的斋饭?”极北灵子凝视着我说。
“你有野餐吗?”我揉着自己的额头说。
“我是开车来的,可以带你到山下的饭店去吃。”极北灵子说。
没等我回话,在一旁“描眉”的化琳白了我一眼道,“有钱了?先把坑我那40万、还了吧。”
这老女人上次被我算计的不轻。看来不还钱是不会消停的。
“什么40万?明明是‘三十六万九千。’”我正色道。
“利息。”化琳噘着嘴说。
“你特么放高利贷的?”我没好气道。
化琳仔细涂了涂口红,那张与身高不符的樱桃小嘴儿,被妆点得越发妖艳怪异。“下个月不还,就50万。”
我皮笑肉不笑的白了她一眼,随后望向极北灵子说,“算了吧,我出来的太急,没带钱。”
“没事儿,我请。”极北灵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赶忙拉着她向寺院外走去。
离开寺庙后。极北灵子并没有下山,而是驾驶着粉红色的“轿跑”向山上驶去。不过前方很快就没路了,寺院高大的围墙,将整个山顶包围,迷雾中的佛塔若隐若现,好似大海中的浮萍,向世人诉说着它饱经沧桑的一生。
此时的山野之间,云雾缭绕。玉玉葱葱的植物又将山脚下染成了一片绿色。数不清的露珠、在晨光下反射着五彩缤纷的光泽,给习惯了钢筋水泥的我们,带来了一股属于大自然的独特清晰。
我走下车。望着远处的太阳说,“你不必在身边监视我,‘莲心’为我受伤,于公于私我都会完成任务。”
极北灵子前行一步,对着出升的太阳张开双臂。随后他优雅的一个转身,两只光洁如玉的胳膊,拖着宽大的袖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举止柔美又不失魅惑,仿若古代献舞的王妃,向自己的主人展现着自己最柔美的乐章。
“我知道,你们对日本人有与生俱来的抗拒。”
极北灵子边跳边说,举止优雅,使人对她生不出一丝厌恶。
我有意无意的撇了她一眼,“极北小妹妹,你答非所问。”
后者优雅的一个转身说,“我不是来监视你的。”
“那就回去吧,你在这儿待着、实在有点别扭。”
说完,我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胸口的烟盒,这才意识到、烟在昨晚上就抽光了。
“就这么讨厌我?”极北灵子双腿优雅的盘于地面说。
“你要是这么想,那就是了。”我轻声说。
极北灵子凑到我面前,好像变魔术一样,从领口抽出一支很细的女士香烟,“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没那么讨厌了。”
我没有接她手中的香烟,而是目光冰冷的盯着她说,“你有什么计划吗?”
见我不接香烟,极北灵子没有回话,而是躬身行礼,将烟双手奉上。
“回话。”我冷声道。
可后者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样子楚楚可人,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动容。
我伸手接过了那枚香烟,“现在咱们可以正常的谈话了?”
后者取出一只打火机,潇洒的打开盖子,随着火石的摩擦声,袅袅火焰升腾而起。
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自己有火。
可后者却很坚持,无奈,我只好将烟凑到火机旁、点燃。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好歹我还救过你一次命呢。”极北灵子幽幽地说。
“是。你从火海把我救出来,然后又把我扔进了冰箱。”我吸了口烟,没好气道。
极北灵子伸手解开头上的、绑头绳,简洁利落的短发披洒而开,样子十分娇媚可人。
“那些都是误会。”
“好了。少废话,说说你们有什么计划?”我吐了个烟圈说。
极北灵子把玩着那枚精致的打火机说,“相信那个‘佛塔法阵’的威力你也领教到了。如果硬闯咱们毫无机会。
不过三天以后是七月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