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这一锭银子可以抵得过他们好几个月的月钱了,不拿白不拿。王御厨叫她切萝卜她不切,吃亏的是她自己,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两人想着,莫非他之所以可以成为王御厨的徒弟就是因为他家有钱?那他们以后岂不是多了一棵摇钱树,哈哈哈哈……发财了!
且不说他们两个如何梦想着从钱静身上大捞一笔,钱静又炒了一份芹菜萝卜丝儿之后提着食盒去了第一次与何玉棋见面的那棵树下。
不过何玉棋因为念着好吃的,俩人半道就遇上了,吃完东西,听说她要去太医院何玉棋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说要出宫的令牌吗?怎么又不要了?”
“嗯,那个我暂时不要了,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就行了。”钱静说。
“这令牌你若是不要的话,下次可很难再拿出来喽,你可想好了。”何玉棋说。他虽然贵为太子,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出宫的。若不是昨天吃了她的东西觉得很好吃,他又怎么会想方设法从别人那里“取”了这令牌过来?
“你今天要是不用的话,下次想要再拿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他还回去的话也是麻烦,他将令牌一丢,“还是给你吧,免得你下次又找我要。”
呃,钱静接过一看,这令牌比金超凡给她的那一块金字令还要精致一些,而且上面雕刻有一只凤鸟的形状。凤?!这代表的不就是……她赶紧把令牌塞回何玉棋的手中,“我不要了,还给你。”
“都说给你了。”
“小的没这福分,还给你。”
“……”
两人在这边推来让去,钱静是嫌烫手,而何玉棋是嫌麻烦。
两人谦让之际,宫墙转角走过来一个人,一身湛蓝色的锦衣,面如冠玉看上去气度不凡。
“五弟……大胆奴才,竟然敢与太子殿下拉拉扯扯,不要命了吗?!”
钱静闻言转过身来,何玉书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疤,想认不出来都难,“是你?你,你怎么进宫来了,这这副打扮,不要命了?”
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居然女扮男装混进宫来了,她要干嘛?而且还和太子在这里拉拉扯扯的。
“三爷,我只是被王御厨招进宫来学做菜的。”
“那他知道你是那个……”
“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胆子怎么可能那么大混到这里来呀,我也没那本事啊。”
“这王御厨也是,他怎么会让个女人进来?五弟,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何玉书看向何玉棋,虽然后者身为太子,身份要比他高,但是自己年纪比他大,是他的兄长。
“我,我宫里还有事儿,先走了。”何玉棋撒腿就跑,母后一直教导他,不要与其他皇子过于亲近。不能与皇子亲近,与公主又有男女之防。其他的宫女太监又顾及着尊卑有别不敢和他说话,他简直是无聊透顶。每天功课之余除了找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没有其他事情可干了。
“哎……”钱静想要叫住他,但是他已经很快跑得没影儿。他走了谁带她上趟医院啊?而且这令牌还在她的手中。
正要收起来,何玉棋已经眼尖的看到了。
“这是什么?”
“没什么。”
“放肆!拿来。”
何玉书板着脸,皇子的威仪释放,钱静到底是人在屋檐下,这里又是他的主场,不敢太放肆,只能乖乖地把令牌给交了出来。
何玉书拿过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东西,皱着眉头着问她,“这不是皇后宫中的令牌么?你怎么会有?”想到刚刚何玉棋刚刚离开的身影,他了然,“是太子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