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静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有没搞错?!为了两朵花就要陪葬?人命在她的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听了王射月的话,两个强壮的小斯一左一右扭住钱静的双臂押在一边。那两支花掉在了地上,看上去那么艳丽,却是那么的刺目。
钱静心里那个气呀,真是倒霉,她怎么就莫名其妙答应给张虚怀来做菜呢?她的药材又不愁卖不出去。
当时她是想着若能与这位张大人拉好关系的话,日后用来对抗木灵溪也有一定的筹码。没想到出师不利,眼看马上就丢掉性命了,那张大人不会真的为了两支花就要了她的命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个人也不是那么靠得住。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王射月迎了上去,娇滴滴地说道:“爷,您来了,这女人摘了我最喜爱的花,我要她给它们陪葬。”
张虚怀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又看了看被人钳制的钱静说道:“这中间恐怕有点误会,你们快点把她放开。”
两个小厮立刻松了手,钱静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还好,这张虚怀应该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爷~没有误会,你看这两朵花都是证据,她自己也承认了。她还说摘这花是为了做菜,简直胡说八道,谁信呢。”
“她本来就是我请来做菜的,这有什么不信的。”
“爷~”王射月娇滴滴地叫了一声,看上去有些玄然欲泣,每次她这样做的时候,张虚怀都会答应她的要求的,“爷,这可是妾身最喜欢的花呀,你得给我做主~”
“好好好,我做主我做主,明儿我再买两盆更好的给你,行吗?”张虚怀骨头都酥了,连声安慰她
“我不是说我的花,我说的是她。”王射月指着钱静,一脸怨愤。
张虚怀看钱静将头扭向一边,根本就看不到表情,想了想说道:“那就让她将功补过,拿这花去做菜,只给你一个人吃,可好?”
王射月一甩手帕,“看在爷的面儿上我就先等着。”她睁着杏仁一样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钱静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去厨房做菜,今儿这花要是做不出一道像样的菜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张虚怀遣散其他人之后来到钱静的身边,问道:“钱姑娘,你没事吧?”
毕竟她等一下还是要回金家去做菜的,可别让她在自己这里有什么损伤,要不然他如何向金超凡交代。
钱静摇了摇头,抬起头对他说道:“张大人,以后还请你不要叫我到你家来做菜了。”她可不想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又多一个敌人。
“这……”张虚怀也知道可能是今天的阵势把她给吓到了,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这药方子写给我,以后我让别人来做。”
“呃,药方……”钱静心中暗叫不妙,药方子很简单,就是一种地枇杷而已。但是,外面药店里的地枇杷可和她空间中的药材没法儿比呀,他吃了肯定是达不到这个效果的。
可是她若是让他加大剂量的话,吃出问题来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钱静还是觉得这事也只能让自己来做了,想了想她说:“这样吧张大人,为了避免您的三夫人以后看见我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派一个人到观音庙那里来取吧,这样如何?”
“哦,那也行啊。”张虚怀点了点头,只要可以吃到那药膳,在哪里吃还不是一样的。
钱静又说:“我知道吃药一般都是七天一个疗程,这七天吃完之后您看看效果。如果,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到时候您请大夫看看吧。”
“行,可以,我只吃了一次就感觉好很多了,连吃七天的话,应该差不多了,那现在……”他看了看地上的那两枝花。
“放心吧,我会把我该做的事情做完。”钱静捡起花后转身进了厨房。
王射月看两人滴滴咕咕的,醋意大发,走了过来,“爷,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叮嘱她好好做菜。”张虚怀看着钱静离去的背影微微沉吟,这药方居然这么神秘吗?还舍不得说出来呢。行吧,只要能治好他身上的老伤,他也没必要一定要挖掘出人家的秘密来。
“爷~您可说好了,要给我买一盆比那个更好看的花。”
“知道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吗?”张虚怀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捏了一把她腰上的嫩肉。
“爷~你真坏~”王射月一声娇呼,“走,咱们去看看她是怎么拿花做菜的,我就不信她能做的出来。”
“这有什么好看的?”
“走嘛~”
王射月撒着娇把张虚怀拉进了厨房。那女的居然擅自摘了她最心爱的花,她一定要叫她好看。
钱静来到厨房,经过这一番折腾,芋头已经熟得差不多了。她拿了个勺子伸进罐子里把它按碎,把那地枇杷的叶子给捞了出来,又抓了一把米丢进去,再煮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本来是不用放米的,但是她第一次煮的时候放了现在也只能接着放了,要不然被人看出来以前是在耍人那多麻烦啊。
至于这两支差点害她丧命的花朵,她摇了摇头,既然已经摘了那就做了吧,反正留着也没啥用。
正要开始处理,见张虚怀和那想要拿她的命给两支花陪葬的女人也进来了,脸上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怎么了发什么呆,是不是做不出来了,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哼!”王射月不屑地看她一眼,“做不出来趁早说,我和老爷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