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玉骄龙练习扎针的第七天,也是李超仙被折磨的最后一天。
依然是在那棵柳树下,依然是咿呀鬼叫的疼啊疼,依然是玉骄龙的骂声:杀猪啊,你能不能静一静?
好不容易扎完针,喝完药,李超仙想出去走走,现在的他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脑袋也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该是干点活的时候了。
“师爷,本大人想出去视察一下民情,陪我走走吧。”
“你去就行,为什么我也得跟着去,你找吴聪明吧,他是最忠实,最会拍马屁的狗腿子。”
“不行,此一时彼一时,本县的安全现在是第一的,你懂得。”
玉骄龙媚眼一转,说道:“好啊,你不就是要我当保镖吗,行啊,一天一百两银子。”
“木有问题,走吧,我美丽的师爷。”
李超仙说完,弯着腰,做了一个优雅的不得了的绅士的动作,意思是,请吧,美女。玉骄龙也不客气,袅袅前行,李超仙屁颠颠的跟在身后,走出县衙大门,李超仙感觉不对,说道:“师爷,不是这么个走法,我是县太爷,你是师爷,保镖,你怎么走在我跟前了?你得,这样,跟在我的后边。”
玉骄龙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好吧,给你点面子,狗官!”
刚走没几步,钱不知在后边喊着:大人,大人,轿子来了,你去哪里得坐轿子啊!
钱不知刚说完,四人大轿就停在他的身边,李超仙对玉骄龙说道:“你想坐轿子吗?”
钱不知惊道:“不行,不行,轿子只有大人才能捉,玉捕头,不行的,根据律法....”
“滚滚滚,哪那么多规矩,走吧,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赶走了钱不知,李超仙掀开轿帘,又是超级马屁动作,说道:“美女,为表示你对本大人这么尽心尽力的扎针,您,请上轿勒---------”
玉骄龙没动,皱着眉头看着轿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敢啊,玉捕头?”
玉骄龙玉颈一直,胸脯一挺,说道:“有啥不敢的!”说完,就钻入了轿子,李超仙尖着嗓子,像个殷勤的店小二,喊道:“起轿,走勒.....”
这一路走来,行人都是惊讶的不行,指指点点的,县太爷自己走路,那轿子里的人是谁,肯定是大的不行的大官。
玉骄龙在轿子里听见,用剑柄伸出轿窗,敲了一下李超仙的脑袋,说道:“狗官,我想下来,浑身不舒服,我要下来。”
“别别别,你千万别现在下来,这有损我官威不是,等到人少一点的时候,你再下来。”
“好----吧”
这两个字,玉骄龙将声音拉的特别长,特别的有韵味,就像是个温柔的女孩说出来的。
他们行走没多远,迎面走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人,长发及腰,面容粉嫩红润,顾盼之间,风情十足。她穿着丝质粉红色长裙,步伐轻盈而富有节奏,扭动的***,配上一副曼妙的好身段,让人想到了青春的无限火力,老实说,这是个天生丽质的美人。
可惜的是,这个姑娘的双眉之间,写满了傲慢霸道之气,一双明亮的眼睛深处,目空一切的神态,毫无遮拦的表露无遗,让人一看,就让人心生忐忑躲避之感。
她身边的,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模样普通,低着头,小心谨慎,迈着细碎的小步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边。
君子好逑,这是常理,尽管那美人美得足可以让男人大流口水,但玉骄龙这个女神就在身边,李超仙对她也不是太留意。
哪知道,这个女子看见他,立刻柳眉倒竖,撸起花袖,口中大叫一声:“林恒天,你这个贱人,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李超仙莫名其妙,忙道:“美女,干啥勒,没看见我穿着官服,是个县老爷啊,你想干嘛?想干嘛?”
最知道,这个女子并不答话,瞅准路边的一块板砖,低着身子捡起,对着李超仙,呼的一下,板砖结结实实的飞来,准头也不错,飞向他的面门!
我靠!
板砖擦着鼻梁而过,要不是李超仙躲得快,必然破相。
“啊呀,你敢袭击朝廷命官,胆子大得不得了啊你,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李超仙恼怒的不行,可见到对方是个女的,也就想忍忍。
女子一听李超仙这么说话,气得全身发抖,又去找板砖。“等会儿,等会儿,别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打你,玉捕头,瞅啥啊,没看见有人袭击我啊?”
玉骄龙从轿子内探出脑袋,饶有兴趣的说道:“看见了吧,报应来了,知道不,你以前糟蹋了多少良家闺女,报应!”
“你打算不出手了,是吧?”
玉骄龙还没回答,嗖的一下,一块大大的板砖又飞过来,弄得李超仙大骂:“前面的神经病听着,你再不停手,老子发飙了啊!”
嗒嗒嗒,连续三块板砖飞来,直到找不到子弹了,那女子才罢手,她叉着腰,站在路中间:“林恒天,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玉骄龙抿着嘴,笑道:“狗官,看见了吧,不止一个人要杀你,全天下很多人都要杀你!遇上我算你运气好。”
那女子了骂完,竟然捏着拳头就冲过来了。
玉骄龙不出手,四名轿夫看不下去,组成人墙挡在了女子的跟前。
轿夫中年纪最大的,叫宗扬名,四十多岁,他对那女子说道:“陈小姐,陈小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