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晚,石塔是上不去了,李超仙又想往江边跑,却玉骄龙拦的死死的,不准!
不得已,李超仙让人在自己的卧室中放了一个大水缸,放满水,像个神经病一样,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大缸中修炼,为掩人耳目,说,这个是他的大浴缸,晚上天气热,降温的。
就在他坐在水缸地入静之时,耳边好像传来了一阵砸东西的声音,紧跟着,嘭咚一声,水缸四分五裂!
他抹着脸上的水,傻乎乎的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的跟前,三个人手持刀剑,正打得厉害。其中一人,是玉骄龙,古月云,另外一人,身材中等,身板壮实,脸上蒙着黑布,穿着灰色紧身服,正没命地想夺路而逃。
卧室外,南宫青虎却将他的去路封住,连窗户边都有人。
南宫青虎高喊:大人小心!
李超仙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有刺客!他屁股一撅,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大床底下。
半分钟左右,传来几声惨叫,蒙面人被拿下,一屋子都是人。李超仙从床底钻出来,恼怒的吼道:“谁打烂了我的水缸?”
“她!”
古月云指着玉骄龙。
“哦,知道了,这位又是谁?”
蒙面人的两只手被南宫青虎和另外一名捕快方抓着,他的刀被玉骄龙踢倒了一边。
南宫青虎后怕的说道:“大人,好险好险,要不是玉捕头警觉,大人,你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李超仙上前,准备去揭他脸上的黑布,哪知道这人一脚踢来,正好踢在李超仙的肚子上,这一脚,李超仙觉得肠子都要被他踢断了,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痛得指着蒙面人,咬牙切齿!
啪嗒!
南宫青虎一脚踹在蒙面人的膝盖后边的关节处,蒙面人疼的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李超仙爬起来,揉着肚子,走到他跟前,一把扯开他脸上的黑布。
这是一个年纪约为三十四五的男人,虎眉鹰眼,额头宽大,看上去凌厉凶猛,正气感十足。南宫青虎也侧着身子看此人是谁,一瞅,顿时惊叫道:“慕容捕头?”
他这一叫,手上的力道也松了,这个慕容捕头一使劲,挣脱开来,就要去捡地上的刀,玉骄龙的宝剑瞬间架到他的脖子上。
他的动作就定格在弯腰捡刀的那一刻。
“混蛋!”
院子里,黑鹞迅速找来了一根粗绳子,将此人绑了起来。
水缸破裂,满地都是水,李超仙还钻进床底,整个身体脏兮兮的像条泥鳅,他骂哼哼的去井边清洗了一番,换好了衣服,才去审问刺客,就在大堂上审,捕快们列队两边,恶狠狠的瞪着他。
倒是南宫青虎,神色非常的纠结和矛盾。
李超仙问:“你认识你他,他叫他什么,慕容捕头?”
南宫青虎正站在案牍的一侧,李超仙不审问刺客,反而先问他,他只好道:“是的,大人,论交情,我们是故友。”
“故友?他叫什么?”
“慕容骞,是大人的前任,也就是戴中立大人请来的捕头。”
“你是戴县令的捕头?”
慕容骞虽然被人摁住跪在地上,脖子却一点不弯曲,怒目圆睁,骂道:“凶手,你这个凶手!算你命大,戴大人的仇,始终有人会跟你清算的!”
李超仙问南宫青虎:“他这么说,是我杀了前任县令?”
“大人,上边的定论是戴县令是病死的。”
李超仙马上对慕容骞道:“听到没有,病死的,你凭什么说是本官加害了戴县令,解释一下,拿出你的证据。”
“证据,证据拿出来,你会认?那就是阴谋,林恒天,你好歹毒,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那么多恶事,报应迟早回来,你就安静的等待吧。”
李超仙不由得皱皱眉,说道:“那就是没证据了?你证据都拿不出,就想来杀我,真是吃饱了撑着的,来人,先把他押下去!”
随后,李超仙详详细细问了有关慕容骞的个人资料。原来,慕容骞是戴中立前些年来凤龙县上任时,唯一带来的一个人,北方雷州人,靠近塞北**厥。他和戴中立的关系非常的好,戴中立上任的时候,南宫青虎刚好也从京城流落到凤龙县当了捕头,所以,他和慕容骞是同一个衙门的捕快,两人的性格相近,嗜好也相似,倒也相处的不错。然而,戴中立来到凤龙县不到一年,就在一个雨雪的冬天,去州郡拜会同乡的路上,暴病而亡,死在一家农庄里。
对于戴中立的死,南宫青虎是有很大的疑虑的,戴中立的年富力壮,正当风华之年,平时身体也相当的不错,怎么会一夜之间就会暴病身亡?
他当时怀疑,是有人下毒害死戴中立的,可当时,州郡派人来调查,不让南宫青虎,慕容骞插手,等到他们赶到农庄的时候,戴中立已经被下葬了,一桩有着重大疑点的案子就那样不了了之,不得已,南宫青虎和慕容骞只好在戴中立的坟头上上了几炷香,算是了事。戴中立死了以后,慕容骞也就离开了凤龙县,自那以后,南宫青虎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可现在,慕容骞忽然跑回来,还说是林恒天谋杀了戴中立,这怎么解释?
李超仙是个急性子,当夜就把仵作秦德水找来,问他,如果现在去刨开戴中立的坟墓,你是否还能找到他被人下毒的证据?秦德水说,可以,从喉骨就可以看出。
南宫青虎吓坏了,死者已经安息,你这样去挖人家的坟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