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休息室,段豪情那马屁拍得更是露骨,简直把李超仙当做赌神,赌霸,赌王一样的膜拜,死缠烂打,非得学几招不可。
李超仙摇着手指头,吊着他的胃口:此乃我门独门绝技,只内传,不外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这一说,把个段豪情急的更苦,说,祖师爷在上,只要您收我为徒,我把您供起来!
李超仙大笑,骂,段豪情,我要是把我的独门绝技给你了,你还不得把所有的赌客都坑死?得得得,一边去,给我盯着门口,陈公旗很快就会来咬人的,赶紧去啊,别让他的人将你的场子给砸掉了。
段豪情不敢再磨,麻溜的出去盯人,走到门口,李超仙又叫着他,说,去叫南宫青虎带人来,另外,你叫南宫青虎把诸葛完颜也请来,就说,这里有**烦,快去!
段豪情于是飞奔而去,
李超仙喝着茶,肩膀上又有段豪情的小情人捏着肩膀,心情着实的不错。
所谓踏破铁蹄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皇甫杰要自己办的这件缺德事,李超仙一直找不到好办法,没想到梅秋霜自己送上门,真是得来却不费功夫。陈公旗上次救陈赤的时候,就出了三万两银子,这次,要赎回梅秋霜,他至少得花六万两银子,是儿子重要,还是老婆重要,陈公旗一定觉得肝疼。
想到此,李超仙就想笑。
看来这也是个好办法,这卖身契,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陈公旗若是不来赎人,那梅秋霜就是她的人了,陈公旗就得写休书。如果他来,那必需的掏银子赎人,这阵子花钱太多了,钱包薄,不踏实,得塞鼓点,心里才安稳不是。
但不管怎么整,李超仙稳赢不赔,岂能不自我陶醉一下。
果然,没多久,陈公旗火速的奔来,一进赌场,就要砸!
段豪情早就严阵以待,看见陈公旗杀气腾腾的冲进来,一边组织人墙,一边往楼上跑,嘴里喊着:大人,大人,您快下来救火勒!
李超仙摇着扇子,带着必胜的笑容,晃晃悠悠的下来了。
“林恒天,我的人呢?”
李超仙不慌不忙的咳嗽一声,说道:“陈老爷,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吧,梅秋霜,很安全,正在那地儿享受着,不会有问题,只要您拿六万银票出来,人,马上还给你。”
李超仙说完,晃了晃手里的卖身契,不等陈公旗看清,将卖身契收回,他怕陈公旗撕了。
现在的陈公旗,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恨不得一张嘴,就把李超仙咬的粉碎。
“姓林的,听好了,一袋烟功夫,我若是见不到我的人,后果自负。”
“啊呀,你这是横着走是吧?”
“你们肯定设置了圈套,陷阱,肯定!我的女人没那么傻,姓林的,别欺人太甚啊!”
“圈套,陷阱?谁看见了,你看见了,谁看见了,谁,站起来一下。”
靠,开玩笑,有谁能站起来。
陈公旗几乎将陈家家丁全部带来了,差不多上百个,齐轮,肖劲麟都来了,甚至,皇甫杰也来了,脸上带着天大杀气的样子,死盯着李超仙。
李超仙暗笑,他娘的,这古代人,个个他娘的都会演戏,高手勒!
一袋烟功夫不到,南宫青虎,玉骄龙领着一帮子捕快来了,南宫青虎来嚷嚷着,谁搞事,谁搞事!
南宫青虎,玉骄龙的到来,段豪情的心里安稳了点,虽然他也惧怕陈公旗,但是县太爷这么撑他,他只能向着李超仙,死就死吧。
见到南宫青虎,陈公旗冷冷的说道:“姓林的,你这是想抓我吗?”
“你带这么多人来破坏公民的私有财产,我有权逮捕你。”
“公民,什么公民?”
“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敢动手,我第一个逮你,你信不信?”
“是嘛!”
陈公旗的眼睛里的凶光更甚,这是要动手的迹象,赌馆外,忽然响起阵阵的马蹄声,一队骑兵冲了进来,领头的一人,花岗岩诸葛完颜!
他一进来,就道:“林大人,什么**烦,谁在闹事?”
李超仙努努嘴,望了望陈公旗。
“陈老爷,怎回事,你是想杀了林大人吗?”
这家伙的一句话,逗得李超仙,南宫青虎,玉骄龙这边的人都乐了。
对于诸葛完颜来说,李超仙就是他的伯乐,上次合击山贼以后,李超仙在往上的公文中,花了很大的篇幅,重点将诸葛完颜夸奖了一番,说,那次的抗击山贼的行动中,诸葛完颜功不可没,战力恐怖,国之栋梁,未来将帅,反正,有什么好的词,捡起来就往报告里塞,所以,诸葛完颜才会一下子升上去了。
而诸葛完颜,其实也特感激李超仙,像他这么好身手的人,只能当一个区区的小排长之类的小官,加上长期被徐洪狩那些人压着,挤着,他的这个小排长当的也是岌岌可危,他的郁闷都不知道向谁吐露。
徐洪狩完蛋后,诸葛完颜也是心灰意冷,徐洪狩完蛋了,那么徐洪狩手下的兵就会编入到其他的部队编制之中,新的长官,他需要新的适应,加上自己的脾气,那他就更难有出头之日。
所以,打完山贼之后,和南宫青虎的心态一样,想着退役不干了,但是,李超仙却说,金子就是金子,走到哪里都会发亮的,千万不要放弃,你等我消息,我会向上面禀报的。
半信半疑之中,诸葛完颜还真的等来了好消息,他忽的一下就上去了,而且,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