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陷入一阵沉默,秦鸣歌看着承德思索的模样没有开口打扰。承德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他抱胸利锐的眉头因为思考而微微的隆起。
承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公司内部电话拨打,“喂,你们把昨天酒会的监控给我调出来。”他沉着冷静的吩咐着下面的人。
“你想到什么了吗?”秦鸣歌感兴趣的问道,把照片一一排列在办公桌上仔细的端详。听着承德和下属沟通交流,承德在办公上面的事情从来不会可以避着秦鸣歌。
而秦鸣歌也早已习惯了承德的落落大方,她停下摆弄照片手。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老板,那天的监控调不出来。我们工作人员去看了一下,监控被人弄坏了。”下属老老实实的把实情交代清楚。
拿着电话的承德并没有很快给予他答复,他还在思考着事件的蛛丝马迹。“嗯,看来这件事给我们一个很大的教训呀。你们也不要在监控上白费劲了,继续追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一旁还在和下属交流的承德看着秦鸣歌也与自己一同陷入深思的模样不禁心情愉悦了起来。“这是恐怕并不简单,我怀疑我们公司内部有人做手脚,你去给我好好查查。查完之后该干嘛就干嘛,不要放过他们。”
秦鸣歌一听公司内部有人捣乱顿时感情复杂。“没事吧?”她不敢开口打扰,只能对着承德做口型。
她一想到承德独自辛苦创办的公司却被人从暗地里插手捣乱,秦鸣歌的内心就不是滋味。承德瞟一眼便明白了她口型的含义,他轻松的冲秦鸣歌笑了笑摇头表示问题不大。
“这个公司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鱼小虾都该清理出去。平时拿着我给的工资却不为我做好事,关键时刻还会反咬我一口。”承德嗓音低沉富有威严,电话一端的下属听的一怔一怔的不敢开口。
秦鸣歌好笑的看着他隔着电话威胁着下属,她摇摇头转身给承德倒了杯茶水。“事情谈完了吗?”见承德放下电话便把茶水递了过去。
承德从善如流的接过抿了一口,“这是我大概有了眉头,我怀疑是洳沁暗地里插手了。”秦鸣歌听到他怀疑的对象是洳沁想都没想便反驳,“不可能是她,她不是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人,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还是不要随意揣测。”
承德端着水杯,看她一脸坚定的样子不知该如何开口。“唉,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意猜测。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们都会知道是谁干的。”
秦鸣歌听他所说心里松了口气,她不希望那个幕后人是洳沁。虽然承德和洳沁两人关系并不好或者可以说是很差了,但她私心里是希望两人不要有所间隙。
“好了刚刚闹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去我给你放假好好休息一下吧。”承德走到秦鸣歌身边抬手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安抚道。
“嗯,你也是。”秦鸣歌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提前回家休整。承德离开她的办公室,路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路过的员工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发觉。
“喂,你现在在哪里?”承德拿着手机坐在地下室自己的车内。昏暗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把他锋利的棱角磨平了一些,但是距人千里之外的气场还是让他看起来十分冷漠无情。
手机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让他轻笑出声,不过这个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哼,你还是有你的用处的,我现在来找你。”说完不等对面做和回应便把电话挂断。
一脚油门汽车离弦而去,汽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清瑶的一处隐秘的私人房产,承德再次打通她的电话,让清瑶把自己放进去。
“你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记得的人还有小细节都一个不落的告诉我。”承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询问着她。
坐在对面是清瑶冷着脸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显然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她也没有倒水招待,抱着手臂顺着他的话头思考下去。
“昨天我喝了很多酒,哼,那伙投资商拼命的给我和洳沁灌酒。不过洳沁那女人倒是好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半是嫉妒的说道。
“那洳沁后来去了哪里?”承德抓住了着一关键点,追问道。他一改之前懒散的样子,坐直身体盯着清瑶。
“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之后不论承德问什么问题清瑶都闭口不言,她几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欢迎三字。
承德也不再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车上。他拿出藏在口袋里面的录音笔打算找洳沁好好审问一番。
朝鹿的助理小邵在给洳沁拨打电话汇报,“清瑶刚刚去秦鸣歌办公室大闹了一场,现在在她自己的公寓里面。”电话那头的洳沁用肩膀和侧脸夹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听着,手中还在忙活着别的事。
挂了小邵的电话,洳沁淡定的给自己补妆。化完鲜艳的口红之后她起身拿起手提包打回工作室。
工作室的员工告知承德在休息室等着自己,洳沁疑惑他为何会来找自己。这个时间不应该陪在被清瑶打了一顿的秦鸣歌身边吗?
“今天的新闻你也看了,我问你你昨天是在酒会吧?”承德一见她的身影出现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洳沁挑了挑精致的眉,“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她想不通承德问自己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那为什么今天的艳照门却没有出现你的身影,昨天的那场酒会的主角是你吧。清瑶不过是去帮你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