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虽受辱,但得马超为荆州北部屏障,则可悉心治理荆州。如此一来,正合刘表求和稳妥之意,夫君为何说?........”刘修想了想,仍旧没有跟上吕布的思路。
“刘表肯受此屈辱,无非是马超利用了两点。一是我们直下荆州,刘表惊惧;二是江夏贼扰乱襄阳,刘表攘外必先安内。可如今,江夏贼已被蒯越单骑说降,而某等,又节节败退.......此一时彼一时之下,修儿以为,那刘景升还会答应割南阳于马超之事?”吕布说罢,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一分。只不过,眼中的寒芒,却是越来越炽烈。
“夫君是说,此番你故意遵从袁术之命,让主将之位于张勋,令其驻守宛城。而宛城乃南阳治所,马超与刘表均欲得之........”刘修惊讶地张开了口,她突然觉得,面前的吕布,似乎已经不再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位,只愿凭手中方天画戟便扫出一片天下的吕奉先。
“不错!”吕布点头,眼中的寒芒终于交织成了一团燃烧的寒焰,开口说道:“如此观之,修儿觉得,我吕奉先,是不是应该感谢马超的教诲?!”
“夫君,你........”刘修愣愣看着那神色丝毫未变,但内心已经翻天覆地的吕布,喃喃说道:“你真的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