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甫嵩冷静拿起一子,放置在中牟地界上,开口说道:“朱公伟尚在,朝廷断然不会在此关键时期,忘了这员宿将。”
刘听得两人说话,猛然明白两人这是在干什么,不禁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两眼炯炯看着这棋盘:这沙盘棋盘,山川河流俱像缩小百倍的实地,纵然是刘这般丝毫不懂地理军事之人,也一眼便看出了个子丑寅卯。
“好了,朱之事,我早已知晓。”马超点头,拿起一子,也放置在陕县道:“牛辅十万大军来攻,老将军认为吕布应如何应对?”
“自然是深挖战壕、坚壁不战,以疲敝敌军。如此一来,纵然不胜,也可保得长安不失......”皇甫嵩开口,拿来一块小木板,欲放在那象征着吕布的并州狼骑前,表示会走他所言的防御之策。
可马超却阻止了皇甫嵩,开口道:“其一,依吕布之性,凉并两州之仇怨,吕布决不可能防守,既然你我博弈,自然要依事实而言;其二,吕布已在朝堂立了军令状,这便更不可能防守;其三,为防止朱回朝,影响他的地位.......”马超拿出了一柄木制交叉的剑形标识,表示两军开战。
皇甫嵩无言,因为他知道,马超说得都对,不禁失落开口道:“如此,便失先机,长安危矣.......”
可远在路途当中的吕布,却不这么认为。并且,他深知,自己决然会取得牛辅的脑袋,来当迎娶刘修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