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已经寻马超半天了。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慕远峰的信息,让貂蝉隐隐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马超事先做好应对。
可是,当她无奈找遍整个马家,最后从暗影口中得知马超的下落后,貂蝉的脸色就有些发青了马超居然同刘一起去了郡守府面试那些士子?当然,这些貂蝉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之后马超竟然去了刘的房间,多半个时辰还一直未出来!
貂蝉想不到,自己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马超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这让貂蝉感到了一种被戏耍的意味,由此,她拿着慕远峰的呈报,便来到了刘的院落。
可刚一入那院门,貂蝉便看到了刘正在那已经结冰的水潭边顾影自怜,这一诡异的情景让貂蝉心生疑惑,不禁上前施礼问道:“姐姐,夫君可在?”
刘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是貂蝉后,心中竟然莫名升起了一丝妒火。甚至,她连自己为什么要生气都不知道,便那么抑制不住、冷冷地向貂蝉说道:“不错,夫君的确是在我房中。不过,你最好现在不要去打扰他。”
貂蝉向来是外刚内柔的性子,假如刘好生说话,她自然也会轻声细语。可现在貂蝉明知马超今日所做之事,又闻刘这般冷言冷语,她不禁也是脸色一变,沉声说道:“姐姐这是何意?难道想以逞一逞马家大妇的威风不成?”
“这不关威风一说,只是怕你看到了房间的景象,连平妻的身份都没得做!”刘猛的站起了身,脸上寒霜如冰说道。
若说貂蝉,真是能办大事的女人,听得刘今日如此反常的话语后。心中反而不怒了,静静看了刘一刻之后,突然微笑开口问道:“可是夫君正在跟唐姬欢爱?”
“你?!”刘一惊,蓦然脸色大变说道:“你怎么会知道?”
“马家娶亲,只娶姐姐一人,而姐姐却将先皇的皇后也带了过来,此事本就让我心生疑窦。而自端木若愚走后,唐姬便恰巧病了........”貂蝉说道这里,其实心中也很气愤,不过,在女人的较量当中,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输!
不是其他原因,而是貂蝉这段时日,越来越发现,自己的身份拴不住马超的心:蔡琰是名满天下大儒的女儿;韩英是割据一方诸侯的女儿;刘更是大汉的万年公主,而且,这段时日,在扶风还取得了商业人士的普遍赞誉,声誉满扶风,这让知识一个婢女身份的貂蝉,蓦然感到了一种压力。所以,这些时日来,貂蝉更将自己的身心投入在暗影的工作当中,以竭力避免自己胡思乱想那些担忧。
不过,今天刘的冷言冷语和高高在上的态度,彻底激起了貂蝉心中深处的担忧,由不得貂蝉反戈一击:“用先皇皇后的名节,换来马家的声望的陨落,这个办法,倒的确算得上是釜底抽薪。而假如超儿真的如此,想必姐姐该高兴才是,怎又会这般恼羞成怒的反应?”
“你?!”刘此时也静下心来了,她猛然想起,自己对付的是马超后院最有手段和心计的貂蝉,而不是那个一点就炸的韩英。由此,她淡淡笑道:“不错,夫君此时的确不是在与唐姬欢爱,可是,他似乎看破了我的计策,却仍然喝了那杯茶。由此可见,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错,男人的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然而,在某等眼中,超儿已经很优秀了。至少他会在心底给某等留下一片位置,有什么事儿都会找某等商议.......”貂蝉顿了顿,竭力忍住胸中的万丈怒火,露出一个微笑向刘继续说道:“而对您这样的大汉公主来说,他既不专一,又不爱你,更不会绑在那个汉室江山上。而你,假如对超儿没一丝爱意,也不会在此顾影自怜,徒自哀伤.......”
“貂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诉你!马超的确没有跟唐姬欢爱,但他喝了那杯茶之后,却跟伏寿共处一室,想必在干什么,你也清楚!”女人从来不是有理智的生物,尤其是遭到同类攻击的时候,更是会歇斯底里反击,所以,刘狠咬一下银牙,恶狠狠说道:“我纵然得不到马超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伏寿只是一个开始,待皇室一族尽得马超宠爱的时候,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些卑贱的婢女,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话!”
“你说什么?超儿跟伏寿.......”貂蝉真的想不到,马超既然已经对刘有所堤防,为何还会做出如此之事?!纵然,貂蝉在心中已经给马超设下了这个底线,但当事实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一阵天晕地转,尤其是这个时候,从刘口中说出来!
“啊!......”
貂蝉急走两步,猛然便听到了房间了伏寿的低吟,而手中的报呈也遽然捏紧!
房间之内,马超和伏寿丝毫听闻不到外面的吵闹,在药物的刺激下,两人已经醉生梦死,忘我两境。
此时伏寿的花径已足够泥泞湿滑,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可纵然如此,伏寿还是感到在巨大的胀满之余,还有撕裂的刺痛,深深地刺痛入心。在这一刹那,她禁不住用力搂紧马超的身躯,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一滴疼痛激出的泪珠滚滚而下,渗在她紧紧咬住马超肩头的地方,让泪与血丝一起相互渗透。
更多的红丝闪现在伏寿的身下,长长的处子落红扭曲着延下她那修长又白嫩的大腿,标示着一个女子的成长。
“嗯.......”马超在贯入的那一刹那,心中突然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