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缓步走到董卓身边,浑身一股绝望的气势,竟然让董卓这个满手鲜血的屠夫都未有一丝反应。定定看着董卓,刘修猛然将那把宝剑架在自己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痛哭说道:“臣妾的身体,已经给了太师。而吕布不过太师一家奴,粗鄙不堪。今日太师欲将臣妾赐予那种下人,臣妾宁死不受那般屈辱!”
董卓此时心神已乱,早已被刘修这专业科班毕业的演技给震住,愣愣不知该如何回复。而刘修此番做足了姿态,见董卓居然丝毫未动,不禁有些心急。急中生智下,悲情喊了一声:“太师,臣妾去也!”
董卓听此悲情呼唤,才不禁反应过来。急促晃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把抢到刘修身前,夺过刘修手中的宝剑,用肥胖的身躯一把抱住刘修,口中说道:“老夫玩笑尔,爱妾何必当真......”
刘修闻言焉能放手?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悲情彻底一些,才能让董卓绝了这个念想,继而对她言听计从。由此,她不仅没有顺势将宝剑让董卓顺势夺去,反而狠命决然挣扎了一番,甚至还张嘴狠狠咬在董卓的胳膊上,呜咽悲泣。
董卓吃痛,本欲发怒。但看到刘修确实是情感宣泄之浓烈,那虎狼之心此时竟也软了下来。继续劝慰刘修说道:“爱妾,先前乃是老夫戏言,你何必当真?老夫对天发誓,绝不将你赐任何人,一生一世只守着老夫,可好?”
刘修此刻才躺在董卓怀中,掩面大哭不止。而董卓也赶紧再度好言劝慰,希望刘修能忘了刚才这一故事。此刻,两人虽然一胖一瘦、但倾情相拥而泣,当真有一番老夫少妻的恩情。可刘修自然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心念一动之下,又悲声开口说道:“太师毋要骗我,先前之计,必然是李儒所为!然否?”
“怎跟文优有关系?”董卓讪讪回复,但毕竟心虚、神色闪烁。而更多的是,他此刻对刘修升起了一丝的警惕:此女子,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平庸......此刻看来,甚是富有心计。不过,好在她的心机,只是女子的敏感和自卫使然。
“太师休要瞒我,臣妾虽不懂军国大事。但人事还是看得出来一些的,太师不觉,近些时日,李儒与那吕布不再明争暗斗,甚至隐隐交厚起来?”刘修一个撒娇反驳,小嘴一撅,立时又把董卓的疑虑给消除了,而话语当中,又成功让董卓转移了思考。
而这几日,李儒的确没有再将心思用在与吕布斗法上面。自从他心底打算放弃董卓之后,对董家之事,自然有些懈怠。不过,与吕布交厚此时,却绝对是空穴来风。不过,刘修既然如此说了,那董卓自然免不了向这方面想......
“然也,文优近些时日,确实不知在忙些什么。而他对吕布的态度,似乎也一下转好了......”董卓回想着李儒最近的举止行踪,不禁喃喃说道。
“臣妾不管这些,只说李儒此条毒计,如此不顾太师体面及臣妾的性命来交好吕布,臣妾痛之入骨,恨不得生噬其肉!”最后这一句才是刘修想说的,也是最要命的。李儒此人聪明绝顶,留在董卓身边必定会将她的阴谋看破。所以,刘修刻意说出这句蓄谋已久的话!
董卓闻言,心如刀割。因为他没想到,此番事件,竟然闹到自己的爱妾居然和心腹谋士隔阂!刘修的话已经甚是刺骨,董卓知道,刘修在等自己表态。
可怜,当初权焰一时,手上染满鲜血的西凉屠夫。此时竟然真的举棋不定了,他痛叹一声,隐隐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一些抓不住的东西,也开始渐渐从手中溜去了......
“爱妾,老夫绝不会弃你而去。至于文优之事,还是待日后再说吧......”董卓颓然说出此话,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抱着的,不再是一具火热柔软、任由宠幸的身子,而是他不忍放弃的心:可笑!年过五旬的自己,难道真的爱上这个大汉长公主了吗?
而刘修的聪慧和心机,已经在日复一日的适应磨练中突显。她知道此刻不能进逼董卓,否则反而会弄巧成拙,便转而轻声呜咽,似乎在哭泣自己不幸的命运。许久,才收声抬头,望着董卓说道:“臣妾也知李儒是太师的心腹智囊,对太师极为重要。臣妾乃一落魄公主,又蒙太师怜爱,自然不该与他敌对。然此事乃他陷害臣妾在先......不过,此事臣妾也不想让太师为难,只求太师一事儿,还望太师应允。”
“何事儿?”董卓已成提线木偶,早已沦陷在刘修的温柔陷阱中,顺着刘修的口便问道。
“臣妾不想再见到李儒和吕布,若是还与两人相见,恐日后必被二人所害......”
“此事倒也不难,文优虽在坞有住处,却不常住。纵然住下,也不会来此内苑;而那吕布......”对于吕布的处置,说实话,董卓一时并没想到好的办法,便只能说到:“老夫绝对答应爱妾此项......不过,吕布随奉我已经有些时日,若是平白无故就不让他护卫老夫,恐......”
“无妨,只要太师顾念臣妾便好,至于那万全之策,自然需要一段时日......”
此刻之后,董卓才轻吁了一口气,将刘修紧紧搂在怀中,而刘修也小鸟依人般顺从。这一刻,在外人眼中,怎么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画卷。却不知,两人心下各怀鬼胎......
少时,董卓终于尽兴而出。而对于刘修的身体,他愈发迷恋不已。尤其是刘修给她服用的那名曰‘慎恤胶’的药丸,只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