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个男人这样说了,可他纵然天下无敌,又能怎样?”貂蝉丝毫没有责怪马超撕掉她的衣服,反而带着讽刺的意味向马超说道。
而马超却是双目喷火看向貂蝉,眼中那浓浓的杀机泄露,不知不觉,他的双眼又渐渐泛出了红色:“王允?吕布?还是董卓?只要你说出来,他们都该死!”
貂蝉一下慌了,她猛然想起马超还有血啸之症。而马超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嘴上绝情,心中却是万般不舍。此时看到马超为自己又可能陷入那狂暴的血色当中,心一下就慌了,连忙抱住马超,哭着说道:“超儿,超儿......你不要吓我啊。”
“是谁?告诉我!”马超咬着牙,声声如血,最后还补充一句:“趁我现在还控制得住!”
“是董宜,她那天被你羞辱,又得知我俩那一夜......回来之后,她就将我毒打一顿,还时不时让我盥洗马桶......”貂蝉此时真的已经慌了神,她不怕马超血啸发作,因为她自信马超不会杀她。但她害怕马超会因为这血啸而害了身体,急忙又说道:“超儿,超儿,你听我说......董宜只不过是为了泄愤,她,她......”
“她该死!”马超丝毫不理貂蝉的话,直接说出这一句。
“是的,她该死,可是,现在不是时机啊......董卓现在拥兵十五万,权势滔天。你杀了董宜,董卓一定会报复,那时,天下百姓,又该遭受荼毒......”
“噢?既然你知道这些,那就让那董宜多活一段时日吧。”马超突然如此说道,那紧紧被貂蝉捉住的手,也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
“嗯?”貂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眼一看,马超眼中哪里还有血色,清明如镜,根本没有血啸的影子!
“你骗我?!”貂蝉大怒:自己败了,完完全全败在自己男人面前了。自己的担忧、自己的软弱、自己的在意,全都被他看到了......
貂蝉起身欲走,可马超焉能让她走?一把将貂蝉搂住,趁貂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而貂蝉似乎认命了,眼中不禁再度流出两行清泪,最后狠狠咬了马超的舌头之后,又与马超狂吻在一起。
可马超的舌头都出血了,再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不过,对貂蝉的爱意,却是更加浓厚了:“你....你是为了....为了我,才...才同意王允....的计策,对吧?”
没办法,挣脱开貂蝉的狂乱后,马超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大舌头。
“王允本来是想找你,可后来我在湖边发现了晕倒的吕布,便想起了你给我说过的连环计。后来,似乎是王允觉得他控制不了你,才又选择了吕布。而那个时候,我已经不能脱身了......”疯狂过后,貂蝉也震惊自己的失态。不过,她不后悔,自己既然输了,既然认命了,便会学着如何做一个人的妻子。躺在马超的怀中,她没有任何思考,也不想再思考,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那王允将你许给吕布了?”马超忍痛说着完整话,说完之后,还有些龇牙咧嘴。
貂蝉破涕而笑,知道马超的确是真心在意自己,那心也踏实了:纵然他日后还有无数女子,但自己已经完全输给他了,不顺着他,还能怎样?只有他心中还有一处地方是属于自己的,那自己也该满足了......
“没有,那个时候,我在心中还留着一丝幻想,幻想你还会来找我。所以,我跟王允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王允似乎对吕布也不放心,便同意了我的说法。”
“得到了,也是最好的。”马超这个时候很聪明,甜言蜜语送上,自然更能让美人安心。
果然,貂蝉也更温柔一些,轻轻掰开马超的嘴巴:“还疼吗?”
“原来我入长安,只是想弄清父亲的死因。看在看来,我该改变我的计划了。”马超没有回答貂蝉的话,只是悠悠说了这些。
而貂蝉似乎也如警醒了一般,开口说道:“马腾之死......”
“你居然直呼父亲姓名?”马超皱眉,轻轻捏了一下貂蝉,但神色却是渐渐凝重起来。
“父亲......父亲之死,是得到了一份衣带诏,才会率兵入长安的。”貂蝉不禁有些脸红,但随后,就自然很多了。
“衣带诏?”马超愕然:那个东西,不是后来献帝被曹老板绑票儿之后的自救措施,怎么现在就提前上演了?
“不错,这个消息,是一个与刘协贴身的小黄门口中传出来的。那个小黄门跟贱妾的一位姐妹,就是一名宫妓相依为命,才说出了这个消息。”说完这些之后,貂蝉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才又迟疑说道:“父亲入京之前,白波贼攻略洛阳;而中牟的朱,也起兵响应......”
这就对了,马超稍一思索,将所有的线索就全都串联起来了: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董卓派兵征讨洛阳,长安兵力空虚。皇权派或者士人派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就有了那份衣带诏。通过洪策宗,避过李儒的黑冰台,传入了扶风郡。而华歆得到那份衣带诏,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劝动了马腾出兵。可中间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让李儒得知了马腾入京的消息,秘密调动飞熊军,从容设伏,一举围杀了马腾......
可是,这样又出来一个很大的问题,究竟是黑冰台截获了那份消息,还是有人故意透露了风声?
若是黑冰台截获那份消息,那李儒不该是那般疑惑,与自己相谈的时候